展兮说景舞是柔软不足,刚劲有余。景恪叹息,他这个妹妹,刚硬的从不是手中的剑,而是人。
那日景舞向往常一样练完剑后倚在阁楼上远望,街市上突然骚动起来,她探身下望,只见少年戎装在身,似是雕刻出来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无形中给人清冷之意。但这并不能消退那些姑娘们恶狼扑食的劲头,一个个打扮的花骨朵似的往前凑。
展兮啊展兮,你平日总和我三哥争谁是这京城最英俊不凡,受姑娘欢迎的,今儿个不用争了,有个碾压你俩的出现了。景舞心想。
少年抬头,四目相对,他眼底的疏离直击景舞心头。
额……就是冰了点儿。
她记得二哥晨起用膳时说过,叶相第二子,风姿卓越,十八封将,护我边疆安宁,今日回朝述职。
能让二哥夸的人从来都不多,景舞就暗暗留了心,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值得二哥这样夸!
看来他就是叶相二子叶庭深了。
却说刚刚,叶庭深收回眼神,嘴角微微扬起。
景舞,原来这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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