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玄幻奇幻>冷面将军为谁笑>第五十三章 何谓花酒

“将军,初词院来的信。”

承画呈信上来,彼时叶庭深正在竹林里练剑。

出乎承画意料的,叶庭深手中的剑并没有停,所到之处,一片残竹。

“将军?”承画不由提高音量。

“烧了它。”

“什么?”承画不由觉得自己听错了。

“将军,这是初词院的信,里边可能有静安公主的消息。”再次强调。

“我说烧了它。”

叶庭深收剑,整个竹林的竹叶好像都簌簌落了下来。他背对着承画,语气未变,言语间也是淡淡的。

跟在叶庭深身边这么多年,跟着一位喜怒哀乐都是一个表情的主子,承画察言观色的能力已不知上了多少个台阶,到底还是觉出空气中的一些不悦。

“是。”承画不再言语。

展兮当已到初词院,依着帝辞的性子,此时此刻的信,不会太赏心悦目,叶庭深怕自己看了会不顾一切的出京。

如今太子刚回京,根基未稳,古罗族王子莫邪更是蠢蠢欲动,他不能冲动。

呵!何时自己竟也要面对冲动这二字带来的困扰。

暖阁中, 炭火前。

“你们说这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呢?明明十之**会是静安公主的消息,将军却看都不看一眼就让我烧了。”

承画掂着信,在火上划着圈。

烧,还是看呢?

“不要越权,若被发现......”后面承墨自是不用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你哥说的对,你啊!还是不要太好奇。”

江踪扯过承画手里的信,投入火中。

“喂!你们两个,真是无趣。”信封立马被火吞噬,纸张略微可以看到些边缘,承画不甘心的盯着,想要看出点儿什么。

“诶,你们看,好像是幅画。”

“行了,你啊!什么时候好奇心这么重了,平时挺稳重的,这么多年,可没见你这么鲁莽过。你说你,什么时候违逆过将军的话,今儿这是怎么了?”

江踪本是玩笑,却正中承画的心事。

“静安公主于将军而言什么分量,你不清楚吗?可如今将军却突然这么不在乎,不是很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将军做事,何时有人猜的透?”

“虽然你说的对,但是......”

“没有但是,你只需知道,在将军那儿,别的女人不可能再有机会。”承墨出言打断妹妹的话。

屋内是半晌沉默,只听得炭火噼噼啪啪,可怜帝辞一副好画,无人赏已化灰。

这一夜,景舞梦到了叶庭深。

展兮找到景舞的第一天,初词院新种上的腊梅初开,景舞第一次梦到了叶庭深。

景舞梦到叶庭深以一贯冰冷的姿态问她:“你以为你逃婚,逃离京城,逃离这是非之地,就能真正获得自由了吗?不过妄想。”

画面一转,景舞又看到叶庭深和二姐景音游湖赏荷,而自己却在水里挣扎,她想喊救命,却被水呛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景舞从梦中惊醒,逃婚一事,终究是她对不住叶庭深。

也不知道,自己这潇洒一走,那天究竟以何种结果收场?知道花轿上的新娘是景音,他是娶,还是弃?

于叶家而言,只要能安父皇的心,无论是自己,还是景音,应当没有太大区别。这么说来,只要叶庭深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天的大婚应当还是顺利的。

景舞拍了拍脑门,长舒一口气。

算了,不想这许多了,明日直接问展兮便是。

既已醒来,窗外的月光又格外皎洁,景舞便拢了衣服到院中。

月色流转,梅花朵朵嫣然。

虽是红梅,开得这样好,这样无边无际,让不喜红的景舞也免不了心生赞叹。

香气袭来,景舞忍不住伸手拉了一枝凑到鼻前。

“明明伤的那样重,却还这样不老实!”

“你不也一样吗?”

听是展兮的声音,景舞放开手里的梅花。

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到人,便感受到肩上又多了一件披风。

“我与你能一样吗?你那是内伤。”

“喂,你什么时候也与我二哥一样嗦了。”景舞自知伤重,可是这么些天的药喝下来,再听到有人她的伤也是头疼。

“景恪嗦?也就你这个当妹妹的这么说,京城里那些姑娘,想求他一个字都求不来。”

“知道知道,你不就想说他教训我是为我好吗?喂,你看那儿”景舞下巴微抬,眼睛盯着初词院里最高的楼阁。

“行了,知道了,我去拿酒。”展兮立马会意。

“可你的伤?”

“无碍,你若是真不放心,便拿床被子来我裹上。”

就这样,两个人一人一壶酒,坐在帝辞最豪华的楼阁的屋顶上,赏尽这初词院夜景。

这是景舞和展兮之间的一个小默契。

景舞十五岁那年,三哥景风因为喝花酒而被父皇痛斥,还挨了好一顿板子。

因为景风,景舞早知青楼是一些女子或自愿或无奈而以色悦人的地方,可这“花酒”,倒是头一回听说。难道三哥回回去青楼都是喝那“花酒”的?

那些同龄的官家小姐从小便被父母耳提面命,千万别和这养在市野的公主来往,景舞也不待见她们那虚与委蛇的做派。除了慕情,景舞再没别的什么女性朋友。

慕情又不能日日来,景舞只好去找展兮。

“你听说了吗?我三哥因为喝花酒挨了一顿板子。花酒是什么酒啊,你喝过吗?”

彼时展


状态提示:第五十三章 何谓花酒--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