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云册是兽皮制的卷书,狐天风接过风云册打开仔细看了又看,面露奸笑。他把风云册卷好没还给游怀,却放入了自己的怀中。游怀急了,道:“臭老道,你已验完,快快把风云册还将与我。”
狐天风狡诈地道:“我们赌资既然验过了当然要互压了,确保万一哪一方耍赖也不至于白忙一场,这两坛子酒不是在这那吗,我这就着人搬到你那面去,我要输了,再把风云册还与你,我们不就两清了吗?”
游怀道:“那还得管我叫爷爷。”
狐天风一摆蛇把拂尘道:“好好好,我若输了自然会跪地管你叫爷爷。”
游怀道:“那我们赶紧比试。”
狐天风递给游怀一个红绳,指着山下那边的方向道:“在草场边缘,日照峰的山下,有颗孤立参天的古树,我们飞过去把红绳系到树顶的枝叉上,再飞回来这里,谁最快,谁就算赢,红绳要没系到那古树上也算输。”
游怀全然忘了风云册的事,得意地笑道:“这还不简单,你就乖乖地等着叫爷爷吧。”
狐天风让人在地上用树枝刮开一条直线,道:“我们就在此线后,等拿旗子的人旗子落下就算发令,我们就起飞比试。”
游怀晃着胳膊像只大蝙蝠,摇晃的走了过去,站在狐天风的旁边,狐天风已把翅膀打开,那翅膀也如蝠翼一般,薄得都能透过阳光,平时就隐藏于背后。
牧心道不好,但再出去制止已经晚已,正这时,拿旗子那人已落了旗子,只见游怀和狐天风腾飞而起,快速的向狐天风之前所指的方向飞去。
游怀内力惊人,加之飞行服也不重,他还有上层的轻功和半调子的御空术,把狐天风远远的甩在落后面,还不时回头喊道:“孙子,你就等着跪地管我叫爷爷吧。”可狐天风看来并未使足全力,像是故意被拉在后面,距离越拉越远,突然他一个九十度急转要跑,这时迎头正碰见官婵飞骑着蓝溪龙,蓝溪龙认得狐天风,发出一声吼叫,在空中狐天风轻易不敢跟蓝溪龙这等庞然大物的灵兽硬碰硬,只好仓皇地又转头往回飞,他那边还有帮手,想隐进树林在做周旋。
官婵飞等了又等,看几个人迟迟未回去,恐有些变故,于是情急之下就驾着蓝溪龙飞了过来,他远远地看见两个人一前一后在空中追逐,她认出前面那个正是游怀他老人家,可后面那人转头要跑,于是就驾着蓝溪龙迎面赶了上来,和狐天风来个顶头碰。
狐天风落下后慌张地带那几个人就要往树林里钻,这时牧、达达托、云苏子突然出现,从树林里现身出来。
不远处达达托冷笑道:“狐天风,你可还认得我。”
狐天风吓得一愣,仔细一看原来是达达托,暗道:他怎么会在这里,再一看身后已追赶上来的蓝溪龙,静止在空中拍打着翅膀静,眼冒凶光,冲他发着怒吼声,像是要立刻就俯冲下来把他撕开一般。他身旁那几个小喽啰吓得都尿了裤子,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等庞然猛兽啊。
狐天风故作冷静地道:“慌张什么,别怕,本座在此,几个黄口小儿怎么能耐得我何。”他话虽这么说,言语中已然漏了怯。
狐天风看着走到近前的达达托道:“手下败将,上次让你侥幸逃脱了,没想到跑这来了,识相的就扔下手中的剑,我还留你们的活命,如若不然,老夫今天可就大开杀戒了。”
牧上前一步道:“臭老道,倒是要看看你要耍什么把戏,快把你刚才骗了游怀他老人那本什么风云册交出来,小爷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否则,我定剁了你喂那蓝溪龙,还有你们几个,前几天刚饶你们性命,又跑到这为虎作伥干些鸡鸣狗盗之事,是不是真的是活够了啊。”
那几个人方才看到蓝溪龙时腿都软了,再一看到牧,干脆就步都挪不动了,就像耗子见到猫一样,原地瑟瑟发抖。
狐天风口道:“没用的东西,一群废物。”把手中的蛇把拂尘朝身边几个人一抖。只见一条条细细的小红蛇,头部还长着小翅膀,飞落几个人脖颈处,紧紧地缠着他们的脖子上,蛇头游到脖颈后,叮咬住了颈椎,只见那几个喽啰面部一下子凸起很多大小不一的疙瘩,血管爆裂,眼珠外冒,红通通地亮如明灯,嘴里长出四颗长尖的蛇牙,四肢瞬间大了好几圈,把衣服都涨破了,血管凸出,渗着血色。
牧道:“臭老道,你可够狠地啊,对自己人都下如此毒手。”
狐天风根本不理会他,拂尘一挥,那几个人斜着飞出直奔牧他们而来,狐天风紧随其后,挥着蛇行佛尘又扬出许多那红色的小飞蛇来。
达达托、牧和云苏子他们分别用剑和掌迎着那几个变了身的喽啰,又闪躲着飞来的小红蛇,这要被咬着了,恐怕也得变成那恐怖模样。
官婵飞从蓝溪龙下来也加入了战团,蓝溪龙则在外围伺机而动。
那几个变身的喽啰中了狐天风的蛇蛊已不知道疼痛,接连被打出很远,又飞将过来继续生扑纠缠,有一个被达达托连捅数剑,还砍掉一只胳膊,仍没有死,反倒增加了他的怒气值,单手抓住达达托的战剑,硬扑过去,差点咬到达达托的肩膀。狐天风却不敢靠近牧他们,他一看这几个人中他只能打得过官婵飞,如平打的话,取剩达达托都难如登天,何况他看那个白衣小孩,更是厉害,稳如磐石地站在那,小红蛇每每到他近前都撞到他提前用掌力形成的气障之上,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