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又为家主办了一件见不得人的事,仔细想想这也不知道第几件了,反正自从得到家主的信任之后,总会偶尔给家主办一些他不太方便出面的事情。
干点不方便的事情嘛,总会有点不一样的收入。许重天的能力算不上特别出众,但揣摩人心总是有一套,所以这几年下来也算是有了点家底。
就算不能为儿子买个官做,但使点劲总也能去从个军,进衙门当个差。
至于上什么七星道院,那是不敢想了,那是只有家主才能考虑的问题。
搂着怀中这个嫩的都快能滴出水的姑娘,许重天回味的咂了砸嘴。
再次振了振精神,打算再来一次,毕竟来一次不容易,总要够本嘛。
也不管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能吃的消的许重天刚准备翻身上马,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被扰了兴致的许重天刚准备破口大骂,门就被人一把推开,看着来人的身影,刚准备脱口而出的话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般,戛然而止。
许浮生随手关门,淡然自若拉过凳子坐下摆手道:“许管家你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躺在许重天旁边的女子一脸惊慌的掩住脸,手指露出的缝却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许浮生俊俏的脸庞道:“你们坏死了,不是说好了一个人的嘛,怎么又来一个。”
要是别人,许管家兴许还能多说两句,可刚找人去收拾了许浮生的他现在只剩下惶恐不安。他一直以为十几个亡命徒收拾一个丹田被废的废物,应该绰绰有余的。
谁成想十几个人竟然全部折在了一个十几岁的青年手里,这不就是原来的那个天才又回来了嘛。放在以前,借他十几个胆子也不敢对许浮生怎么样的,可谁能想的到呢。
本来还想着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即使事发了也没人能证明是自己做的。心存侥幸的他今天来落红院潇洒,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找上门。
面色惨白的许重天强装镇定道:“这不是浮生少爷嘛,您怎么有空光顾这种地方,您能否回避一下,容小人穿上衣服再来跟您说话。”
“许管家,不用这么见外,这里又没有外人。穿不穿衣服不重要,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坦诚相见。你放心,我对你的身子是不感兴趣的。不过你可以问问你旁边这位姑娘,是真感兴趣还是假感兴趣。”许浮生端着一杯自己给自己倒的茶水慢悠悠的道。
“哦,对,姑娘,我对你兴趣不大,你不用担心,好好伺候我们许管家就对了。只要伺候好了许管家,本少爷重重有赏。”
躺在许重天身边的女子这才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有点不知如何是好的望向许重天。
总算恢复了一点镇定的许重天对着门外使了个颜色,示意让女人离开。
许浮生也不阻拦,依旧优哉游哉的喝着茶道:“许管家,听说这落红院的姑娘一个比一个好看,价格应该也挺美丽吧。”
知道来者不善的许重天也不敢多说话,只是使着眼色让旁边的女子尽快离开,自己小心翼翼的道:“浮生少爷,小人的这点收入最多也就是一年能来个一次,没想到刚好被您碰上了。
不知是不是小人哪里做错了什么,您让人吩咐一声我就过去了,何用劳烦您跑这么一趟。”
许浮生也不管许重天,只是望着准备离开的女子说道:“姑娘,劳驾您走的时候把门带上,我跟许管家好好聊聊。”
说完这番话这才望向许重天慢条斯理的道:“许管家,您说接下来是您说还是我说。”
“少爷,小人真不知道您什么意思,要不您给小人指点一下。”许重天不断抹着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战战兢兢道。
“看来许管家您是不打算跟我坦诚相见了,既然这样,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只是不知道我叔叔和族老们要是知道了您做的那些勾当,会怎么处置您和您的家人。
尤其是您那个16岁的儿子,大好的人生呀。哎……您就当我没有来过。”说完这番话的许浮生干脆利落的起身,竟是真的朝门外走去。
只见许浮生的一只手还未放到门上,内心一番挣扎的许重天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少爷,是小人的错,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人一家。”
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弯度的许浮生忍不住摇摇头,就这点心理素质,也难怪许家就这模样。
缓缓转身,摇了摇头道:“许管家,您说让我说您什么好,哎……”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顺理成章了,玩这尔虞我诈的手段,许重天哪是许浮生这种纵横商场十几年,无一败绩妖孽的对手。
在许浮生的大棒加胡萝卜以及循循善诱之下,许重天几乎将许元昊所有的底都翻了出来,其中自然包括了如何谋害许浮生以及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知道卖多卖少都是个死的许重天也没有了顾忌,又加油添醋说了关于许元昊当家主以来的种种事迹,真是阴险毒辣狠,奸懒馋滑坏,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无所不包,无所不为。
一旁的许浮生忍不住感叹道:“叔叔啊,侄儿只是想诈一诈,没想到您还真是培养了个人才。啧啧,这可不能怪侄儿卑鄙无耻,实在是您的这管家是个妙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