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身体越来越靠近,傅霖山感觉自己周围的空气似乎都稀薄了不少,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说不上来的香味,有牛奶的甜腻,又有柠檬的清新……
他记得清楚新婚之夜里,也闻到了这种香味,在南安情动的时,香味会变得更明显。
这样想着,他脸颊更热了。
“不对啊!”南安没想那么多,试探了他的额头,又试探了自己,呢喃着,“都差不多的温度,没有生病的话,又是怎么回事?”
傅霖山看着她懵懂单纯的样子,心一软,在她的手再次探向自己的额头时,一把抓住。
“你干,唔,什么?”
随着一声惊呼,南安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傅霖山压倒在了沙发上,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他哑着嗓子在南安耳边呵气,“想知道为什么?”
刻意压低的声音让南安半边身子瞬间酥软发麻,尤其是傅霖山唇瓣贴着的耳朵后的那一块,红润从她纤细修长的脖子一路爬上两颊,如玉素颜上绯色如云,显得格外动人,更惹得傅霖山眸色加深,眼神火热。
南安慌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一把身上的傅霖山推开,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胡乱找了个借口,结巴说:“我,我,我还有事,出,出去一趟。”
说完,她就慌不择路地跑出了傅家门。
直到她坐上计程车,驶出很远,胸腔里跳动的心才稍稍平静下来。
南安一路都在唾弃自己,面红心跳,口干舌燥,分明是要动心的征兆。
傅霖山是个很危险的人,她不能让这样一个人的一个调戏对产生那样大的影响力,便逃了出来。
出来后,她悲催地发现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去,连付车费的钱都没有。
“小姐,你这样就太过分了!”出租车司机将车随气地说:“我从业这么多年,见过吃霸王餐的,却真是头一次遇到霸王车的!”
“真对不起,先生!”南安羞愧地红着脸再次道歉。
她咬着唇瓣想了想,商量道:“先生,你能不能把手机借我用一下,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让他送钱过来?”
“你连手机都没有?”司机诧异地说,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外星人。
南安羞愧德快要无地自容了。
尽管她不愿意承认,可事实还是证明两年的精神病院生活改变了她很多。
司机打量了南安一番,看她也不像是故意的,犹豫了下,还是好心地将手机借给了她。
南安感恩戴德地谢过,可是接过手机后,悲哀地发现她根本没有可以求救的朋友。
二年前,南镇海借口“发疯弑母”要把她弄进精神病院,她不愿,为此,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只为找一个人出来证明自己没有疯。
纵然还是她太天真,这些平日里姐姐长妹妹短的闺蜜们没有一个为她站出来,更有甚着只因以前一点鸡毛蒜皮的矛盾,不惜落进下石。
她也因此看清所谓的“朋友”一场,不过是“笑话”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