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心塞了,亦或者心情不好的话,那他们又岂会过的舒坦,即便知道若雪身边有其他人存在,他们也应该隐瞒的不是吗,而不是在此说给他听啊,如此想着,轩辕澈微微摇头,诶,真是猪一样的队友啊!
与此同时,刚刚前来的小太监,也已经抵达了御书房,刚一进‘门’,小太监便跪在地上,低声求饶“回陛下,奴才已经前去请皇子前来,可是皇子说此刻正有事在忙,不便前来,皇子还说,稍后事情忙完以后,皇子会前来御书房拜见陛下的,陛下,都是奴才办事不力,是奴才没有做好,陛下‘交’给奴才的任务,奴才该死,请陛下责罚!”
皇帝听闻,微微叹息,他又何尝不了解自己的孩儿呢,这个澈儿,与他‘性’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倔的要命,若是这小太监真的能够一次就将澈儿请来的话,那他才反倒觉得很奇怪呢,这澈儿的脾气,即便是他这个做父皇的,那都是说不动,劝不听的,若是这小太监真的能够一次,就将澈儿给请了过来,那他才真要反思,真要怀疑了呢,怀疑这小太监是不是澈儿身边所派来的‘奸’细,猜测这小太监是否是平日里隐藏的的太好,还是隐藏的太深了,否则的话,又岂会跟在他身旁这么久了,而他却从没有发现这小太监的任何异样呢,现在好了,听着小太监这毫无悬念的回答,皇帝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的意外,毕竟这与他预想的结果是相同的不是吗,即如此,那他又何须惊讶,亦或者是诧异呢,如此想着,皇帝看了看跪在地上,不停求饶的小太监,叹息一声,低声开口道“哎,你先起来吧,这件事情,责任也并非全都在你一个人的身上,你也不是完全都错,我自己的皇儿,我自己心里很是清楚,他究竟是何秉‘性’,会不会如此顺从,一次就能够将他叫到御书房来,这些我都心知肚明,也都清楚的很,看来这澈儿还是在怪我啊,怪我阻拦他与那个安府秀的事情,怪我没有成全他们两,他心里有气,气我不理解他,这些我都能够理解,澈儿真的与我年轻的时侯很像呢,都是痴情种,都一心之为一人不是吗,气我不理解他,不能够体凉他,我又岂会不了解他内心究竟想的是些什么,他想要的又是什么呢,可是有些时侯,有些事情,理解归理解,但是往往在做判断的时侯,就会与内心所想有所偏差,毕竟我也是从那个年纪走过来的,我也曾叛逆,也曾不解,不懂得当初父皇为什么就是不允许他身边只有一个‘女’人,不理解为什么父皇要对此事如此看重,我不过就是想要与心爱之人,长相思手仅此而已,难道这一点点的要求,都不能够满足嘛,曾经,我也因为此事,从而很是愤怒,甚至很恨,可是现在仔细想想,其实当初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