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的运作,树斌重新拾了信心。他心里真没有想到看起来跟原来差不多的运输业务,但通过小阳不同的运作方式竟然得到了完全不同的结果。他回想了一下杜小阳每次的业务发现有一个东西是小阳所掌握着的,那就每一次开拓业务时他做的方案,如果没有小阳的方案,大家都不会这么井然有序的。
这时树斌已经知道按传统的方法再做下去肯定不行了,要激励大家就必须得进行更彻底的股权分配,现在业务已经正常开展,也是开始做改变的时候了。但真要他下决心的时候,对他来说却是一个比较痛苦的事。
回到了家里,他跟小佳聊起公司近段时间的变化。
“最近我们做的业务可有点意思,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树斌说。
对他们公司这段时间的变化,小佳也知道一些,但太复杂了,她并没有去仔细了解。便说:“你们那些事我也看不明白,其实还不是一样吗?就是为客户运货而已。只要不再出现那种网点乱局就可以了,真不想陪着你们担惊受怕的。”显然小佳指的就是钢材市场的业务。
树斌一听,冷冷地说:“是我们公司的业务我迟早都要拿回来的。”
小佳一听他充满着火药味的口气,有些担心他会有什么想法,便说:“不管你怎么想,违法的事情你别做。毕竟孟启也是你们公司的一起摸爬滚打过来的,再说,他家的情况也确实不太好,如果闹起来你会收不了场的。”
“看你想哪去了,我们现在的业务可不是这么简单的,我们现在的业务可不是设网点这么简单了。钢材市场的事我会有分寸的。”树斌说。
树斌开始纠结起来,小佳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以前公司里没有能力,无办法下手,而现在却下不去手。他想起了之前孟启为了发展业务四处奔波,为了找到车源去找雷凌,更想到了孟启在涟县那时跟吴利他们的较量,现在公司里终于有了新的起色,这时有了实力再次升级钢材市场的业务。而这时却要对当初一起发展业务的伙伴出手,确实开始为难了。他长叹了起来。
“你叹什么气呢?”
“想想这几年,公司里的人确实也不容易。真通过这种方式去逼孟启交出市场还有些下不了手的。”树斌说,他知道凭他们现在的运作手段,如果新业务一经铺开,那些要用到钢材市场原料的机械制造企业都将成为公司的客户,而且一经形成稳定的合作,别的人都不那么容易插进手的,更何况孟启现在这种赚差价的方式呢?
“朋友多,走天下。更何况在一个城市里呢?我觉得现在孟启至少还算你们公司的副总,你还是好好跟他聊聊吧,至于怎么弄,先聊完再说,别闹出笑话来。”小佳说。
树斌点了点头同意先跟孟启聊聊。
过了一会,树斌说:“我们公司的业务与杜小阳的经营思维分不开的,看来我的思路已经不适应了。”
“看你说的,年纪轻轻就说不适应,不适应可以跟着学呀。”
“其实我现在也知道,不管怎么学也赶不上小阳的思维,年轻的时候不好好读书的劣势现在已经出来了。”
小佳一听,不知如何说是好,问:“不好好学,那你这种新业务到时怎么办?”
“我想来想去,我打算跟杜小阳合作,把公司按股权经营,这样的话每个人都将在公司里得到实惠,公司也将是大家的了。”
“这可是大事,你把股权分出去,他们肯定是没有意见的,但那可是你的公司。”小佳一听树斌要分公司股权,有些不高兴。
树斌这几个月下来,发现他自己是完全被小阳的方案推着走,如果真让他去管理现在的业务,他还真有些吃力,说不定又要弄出个什么波折来。但要分股权出去,也确实是很难的决定。但他又一想,分出去也有好处,自己原来在公司里的利润还是有保障的,相反如果新业务运作不出问题,还会使自己的原来的业务得到更好的保障,如果将那些原来的业务折成股份,自己还是有最大股东,便说:“最大股东当然还是我们,只是新业务确实我做不好,需要有合作伙伴,而且合作伙伴能力比我还强,不分股权也会是留不住他的。”
小佳听到他说股权改革,便问:“你们之前讨论过了?具体是个什么确定法,你还没有跟我说过呢。”
“这个股权的事还没有讨论成熟,今天正好跟你说说。”树斌说。
说到股权这事,树斌之前已经跟小阳讨论过的,杜小阳给他出了个主意,对新业务这块并不搞跟树斌平分股权的作法,而是每人只分两成,剩下的六成按投入资金量来投入股权,其余的到时按一百万的集资数量来分配股权,按小阳的说法就是:“要让每一个愿意投资新业务的人都能从年底的分红中得到实惠。”
小佳听完树斌介绍他们股票的分配,便问:“那你现在投入的这块老业务怎么办,那里已经差不多有一两百万了吧。”
“小阳的意思是到时这边成熟了之后,那把老业务也折成算到新业务里,我觉得这样我们到时还是最大的股东的。他其实也有些担心新业务会出事的。”
“那你们现在集了多少资金了?”
“上次垫付的钱都大家都想投入进来,大家的意思是就用那钱做股本,之前有七十万,后来小阳又补了二十万,总共九十万了,还差十万。”
小佳一听差十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