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热闹的东大街上,人群都围着三个人指指点点,好不热闹。
钟柏生每次下朝,都要经过这里回府,今日的路被围得有些不通畅,轿夫就停下轿子,上前驱赶人群。钟柏生刚下朝,此时有些疲累,又见轿子停了下来,皱着眉头挑开轿帘,“怎么回事?”
“启禀大人,前面有人似乎在围观什么,挡住了路,已经上去清理了。”
钟柏生有些奇怪的朝着人堆看去,就见一个年轻男子正指挥着围观的人,“各位各位!各位父老乡亲,我们家乡遭了水灾,啥都没了,所以我老父带着我们兄妹三人上京城来寻亲,可是亲戚早已经离开京城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如今老父又染重病去世,我们兄妹三人没有银子安葬老父。两位妹妹现在愿意自卖自身,只换10两银子即可。还请各位父老乡亲帮帮忙,可怜可怜我们三人。”
年轻男子驱赶着围观的人,似乎是想驱出一条路来方便大家看清自己的两个妹妹。钟柏生透过空挡也正好瞧见了那两个跪在那边,发间插着草标的两个年轻女子。顿时眼睛一亮。
“走开走开!”正在此时,两个眉目凶悍家丁模样打扮的男人很是粗鲁的推开围观的老百姓,接着一个长得有些肥头大耳的男子走了进来,瞧了两个姑娘的模样眼睛瞪大,“好!长得不错,跟我走!”他旁边的两个家丁就上前一人扯了一个姑娘就要走。
姑娘惊慌失措的惊叫起来,她们的哥哥一看急忙上前拦住,“你们放开,这是干什么?”
胖子一把推开男子,“大舅子急什么,银子我还是会给你的!”说着摸出10两银子往男子胸口一扔,提脚就要走。男子急忙拦住他,“我们虽是卖身,可是今日公子你要说清楚了才能走,我不能眼睁睁把两个妹妹往火坑里推。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
围观群众自是认得这是京中的小霸王的,所以也没有人敢惹,只有少数几个外地来的不明白情况帮了几句腔,也被两个家丁吓唬了几句再不敢吱声。
胖子很是满意的看着这样的效果,然后用力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大舅子既然是卖妹妹,如今我出了银子,你卖给我就是,正好给我府上再添两房小妾。”说着瞪着好色的眼睛看向两位姑娘。
其中一个姑娘似乎被吓着了,忽而瞧见钟柏生的轿子正停在那边,用力挣开家丁的手跑到轿子边喊,“这位官人救命!求你救救我!”
钟柏生闻得有些晃动轿子,挑开轿帘一看,就见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女子正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眼中还有一丝丝的媚态传出,钟柏生陡然眼睛就红了。
胖子见这小女子居然还敢逃走,就亲自追了过来准备抓走,却被喝止,“住手!”抬头一看,就见钟柏生正十分不高兴的看着他,心头一颤,“表``````表叔!”
“不好好在家读书,又混出来干什么?”
围观的人才明白,这二人原来还是认识的。
“我,我只是读书有些累了,就出来晃晃,晃晃而已。”
女子一惊,急忙一把抱住了钟柏生的手臂,“老爷救救我们!求你救救我们,我们姐妹二人愿意为奴为婢,这辈子都伺候老爷!”
胖子急了,“哎?!我已经买下你们了!你们``````”接下来的声音,在钟柏生眼睛的注视下消了音。
另外一个女子一看,也急忙奔过来抓住了钟柏生的另外一只手臂,“求老爷救救我们姐妹!”钟柏生的手臂都能感知到两个女子胸前的浑圆磨蹭着自己的手臂。
她们的哥哥一看,急忙上前,“这位老爷,我们兄妹三人的老父死了,如今无依无靠,瞧老爷是个好人,就请你买下我的两个妹妹,只要10两银子让我好回去安葬老父即可。”
“是啊!求老爷买下我们,我们一定尽心伺候老爷!”
“哎?!你们同样是卖,还看人不成?”胖子不乐意了。
“给银子!”钟柏生却把两个女子往轿子里面一拉,然后盖了帘子,外面再也看不见什么了。他的轿夫给了年轻男子10两银子,轿子复抬起就走。年轻男子直对着钟柏生感谢,“谢老爷!谢老爷!”
人都被带走了,胖子朝着轿子狠狠呸了一口,装什么好人?不也是看人家年轻貌美嘛!然后回过头来一把扯住年轻男子的衣领,“居然敢瞧不起大爷我?”
年轻男子再无刚刚的阿谀奉承,一把拍开胖子的手,“你气势汹汹的跑过来,不由分说就要带人走,我两个妹妹自然害怕。那轿子里面的老爷你既然也认识,就问他去买啊!怪我有什么用?”说着转身找人处理老父的事情去了。
胖子见事情不成了,气得不得了,你们漂亮的两个美妞,才只要10两银子,那浑身上下的媚态。想想他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可是偏偏跟他抢的女人又是表叔。
两个姑娘进了轿子,就一边一个贴着钟柏生,又是捏肩又是捶腿的,伺候得钟柏生十分舒服,当即就拍板,回去不叫她们做丫鬟,直接做姨娘,喜得两个姑娘直往他怀里钻。钟柏生受用极了,当即轿子改道,直接去城里的布坊给两人选布料做衣裳。
钟安然午睡刚起,青嬷嬷就走了进来,对钟安然眨了眨眼睛,“小姐,成了!”
钟安然一笑,“进来了?”这也太顺了吧!
“中午就直接跟着回来了,人是从外面买回来的,就是那两个女人也只知道是帮着她们找个富贵老爷享清福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