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军爷龙星河也认得,平日里经常轮流换班的便是他们,龙星河少不了被他们打骂。
为首之人便是狗爷,大家都这么叫他,无非是碍于他的威严,至于他真正的名字,则是叫狗蛋。
其父母自然难登大雅之堂,没什么文化,乃是每日辛苦劳作的贱民。狗蛋人如其名,十分操蛋,但见形势不对,便鸡飞狗跳,溜之大吉。
但好在其虽为贱民,但运气不错,居然打开三才脉,这才从贱民中走了出来,成为了平民,凭借其溜须拍马的本事,居然在飞云城成了贱民与奴隶惧怕万分的狗爷。
龙星河如今已经被贬为奴隶,若是冒然现身,还让狗蛋发现已经成为气脉打开的霸者,不免被他怀疑,拉回飞云城审问。
于是只好小心翼翼,凝神屏息,不让狗爷发现。
“法克,这你不刚他?”呆毛心灵感应,叫嚣道。
“闭嘴,我这个身份,万一泄露,被人抓了回去,将你鸟毛都烧了干净。”龙星河心道。
“我擦,在你爷爷我救活你的时候,你就容貌大变了,怕他个鸟?!”呆毛吼道。
龙星河心里一惊:“不会吧,老子这般小心翼翼,却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可不是脱了裤子放屁,不仅多此一举,还臭不可闻吶。呼,呼,呼。。。”呆毛随即讥讽,并且作吹气状。
“起开,你个弱鸡,这么重要的事不早说?”龙星河忍不住叫出声来。
“糟了!都怪你这个弱鸡!”龙星河叫苦不迭。
显然,前面那几位军爷也发现了龙星河。
“什么人?!是你骂老子弱鸡?”狗爷耳朵十分敏锐。说他是狗耳朵,也不为过。
“军爷莫怪,在下本在不远处河里洗澡,结果同村的小文,居然将老子衣服偷走,这才追了过来,方才于梦中将那小子抓住,痛打一顿,说了些梦话,惊到了军爷。”龙星河搓手赔笑道。
“脸上并无奴隶烙印,看来所说不假。”狗爷居然完全相信,完全出乎龙星河意料。
龙星河这才知道,这认得自己的狗爷,此刻居然全然不知道自己就是龙星河,看来呆毛说他改头换面,也是不假。但狗爷对自己编造的谎言,居然百分百相信,实在令人啼笑皆非,看来这个狗爷,似乎是个弱智。
“弱智啊,这是弱智到什么地步,这么漏洞百出的谎言,他居然完全相信。真他妈服了!”呆毛吼道。
然而呆毛无论这么叫喊,也只有龙星河才能听到,别人是万万不可能听到的。
“小子,你穿的可是奴隶衣服!这气脉发生了何事?快说!为何忽然崩塌,一个个的死了个干净?”狗爷忽然皱眉问道。
“回军爷,小的不知,只是夜晚天气较为寒冷,随手扯过一件衣服,抵御风寒。说实在的,也被这天灾吓了一跳。”龙星河继续打哈哈道。
“妈的,你也不知道,军爷们不好交差啊!”狗爷随机哈哈一笑,手中军鞭大力一挥,噼啪一响,抽打在石头之上。其余两位军爷也是坏笑看他。
“狗杂种,蹬鼻子上脸,居然想拿我回去顶包问罪!”龙星河心里骂道。
“早就让你刚他,你还跟他们客气。”
龙星河与呆毛正自心灵感应间,那狗爷见他不答话,似乎有些不爽,当即挥鞭打来。
三人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虽然龙星河此刻容貌大变,但扯谎说自己乃不远处的村民,既是村民,那么便是住在偏远地方的贱民。
军爷对贱民可是呼之则来,挥之即去,自然不必和这瘦弱少年客气。这些贱民,一顿鞭子下来,自然老老实实,跟着回到飞云城中被上司问罪。
龙星河还是奴隶之时,也是被打骂惯了,如今虽然气脉打开,但那股奴性还在,此刻居然不敢躲开。
不多时,那狠辣的军鞭便打在背部之上,霍然出现一道暗红血痕,可见狗爷用力之狠,丝毫不怜悯这个瘦弱少年。
龙星河疼的龇牙咧嘴,身子轻轻发颤,他内心发狠,狠狠瞪了狗爷一眼。
“小杂种,敢瞪你狗爷!”狗爷如何能忍,鞭子一扬,再度抽了过来。
其他两位军爷见状,也纷纷叫喊:“敢骂我们狗爷!”
鞭子纷纷也落了下来。
“法克,搞他!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呆毛叫骂道。
龙星河忍无可忍,气脉之上霸气横生,顷刻间便矮下身去,将鞭子躲了过去。
接着,一招扫堂腿,将那低级气兽纷纷踢到。上面威风凛凛的军爷,也从上面跌落下来。
“奶奶的,给老子打!”
狗爷跌了个狗啃屎,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与狗沾边,除了‘狗爷’之外。如今跌了个狗啃屎,如何不气?
在他想来,狗爷,就是狗的爷爷,狗见了都怕的存在,所以唯独对这两个字格外开恩,但至于其它的,便一概不能放过。
狗爷虽然痛恨,但总不能打骂父母,于是,只能找贱民奴隶出气。
眼下,这个倒霉蛋,便是龙星河。
“呆毛,我感觉到了,我很强,我的腿可以刚他们。”龙星河隐隐觉得,自己双腿如钢铁一般。
“法克,不是你很强,是他们太弱鸡了,搞快点,我都看不下去了,一帮弱鸡的无聊战斗。”呆毛无奈道。
“好勒!”龙星河这次没有拌嘴,居然十分听话。
他死后重生,又觉醒了十方脉,说到底,都是十尾苍蓝凤凰的功劳,呆毛说他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