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丰顺风顺水没两日,这被家妻抛弃,妻子另寻新夫,自己沉溺风尘的流言就在众人之间传开了。
楚瑛知道后,很是生气,他问了一些人,找不出是谁散播的闲话,但这里的流言蜚语确实传的又快又远,说不上会有真正的害人者。
解丰却一脸无所谓,他今日因被楚瑛提前放走,所以一回来就看着同样知道此事的任紫嫣。
任紫嫣有些尴尬,她知道这事不是真的,但也知道她多少给解丰带来了麻烦,甚至有伤害。
“你……这两年,都会经历这样的情况吧。”
“嗯,多多少少听到点,不过都没有这次严重,你看墙外那个老妇,正偷瞄我呢。”
任紫嫣不敢看向他指的地方,只心虚的关上了门窗。
“没事,都习惯了。”
任紫嫣心中的愧疚愈发的多。
“你不是问过我,当年在找什么人吗?”
“你愿意告诉我吗?”
任紫嫣认真想了想,觉得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或许以后得关系会变得更差,但任紫嫣不想解丰一直被疑惑纠缠。
“从我记事起,我每天就生活在任府的一间屋子里,那里虽然不是我睡觉的地方,但那里却是我每天待的时间最长的,我每天都要练满五个时辰,有时还会更长。你也知道,我不是嫡女所出,我生母打我出生后就死了,我一直养在嫡女身边。
起初,我以为我也是和府里的姊妹一样,是母亲和父亲的孩子,但长大后,我才知道,我在府里是比较特殊的存在。
我的命运从出生,就被安排好了,解丰,你可还要知道?”
解丰看着任紫嫣,没有说话。
游公公是没心思听那些八卦,催促着底下人安排宴会的事,而议事的屋子里,有一些大臣们正在闲聊着解丰的fēng_liú趣事。
“刘大人,这解丰果真像你说的,太没用了,哈哈,这下太子以后必然会更加信任你的话,而不是解丰了。”
一位中年的大臣走过来拍了拍刘喜亭的肩膀,笑着对他说道。
刘喜亭正在书写公文,突然被人打断,本就有些火气,又听他谈到解丰,更是烦得不行。
“魏大人慎言,捕风捉影之事,最好不好过多评价。”
这个魏大人没想到会吃刘喜亭的闭门羹,他以为刘喜亭会因为这件事而高兴,最后他只得无奈离去。
刘喜亭虽然不喜解丰的行为处事,但也仅限于他把太子的想法过分的左右,至于解丰的才能和实力,刘喜亭从来不否认,也从未在背后议论过他。
至于这次的流言,刘喜亭虽不喜这种肮脏的手段,但也希望太子能借这个事情,意识到,过于倚重一个极为狡猾的人,对他没有好处,反而会被这个人,连累了名声。
任紫嫣与解丰聊了很久,她等着解丰的反应。
解丰久久没有动静,等他开口,第一句话却是——
“你还是做我的舞姬比较好。”
“啊?”
“好好练舞,跳的好,爷给你升名分。”
“滚!”
晚上,解丰主动又去和众臣子们激烈地讨论着。
任紫嫣搬出个小板凳,坐在了院子中间,发呆着看月亮。
任紫嫣今天和解丰说了太多,多得有些后悔,但任紫嫣心里却很舒畅,因为她再也没有秘密是只她一个人知道的了,她傻傻的看着月亮笑,想象着解丰和好多人急红了脸争论着,她就更想笑了。
或许这就是信任吧,任紫嫣这样想。
睡前,任紫嫣洗漱好,上了床,她睁着眼等着什么。
解丰并没有和他们吵的太晚就回来了,见任紫嫣已经躺在了床上,他也不多话,赶忙洗漱了起来。
等他进了被子,无意间的碰触,让解丰了解到,天气逐渐变热了,睡觉都不穿带袖子的衣物了。
解丰看着任紫嫣,心中有些小激动,毕竟他才二十三岁,旁边躺着的有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还挺喜欢这种感觉。
任紫嫣看解丰一直盯着她看,又想到今天对他莫名的敞开了心,不禁对他莞尔一笑。
解丰见到这个笑容后,足足惊呆了有一会儿。
“你别笑。”
解丰回过神来说的第一句话。
任紫嫣瞪他。
“你笑起来,太好看了,我怕我……嘿嘿。”
任紫嫣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假装听不懂。
“不懂你在说什么,不笑就不笑。”
“别生气别生气,等宴会结束的,你多对我笑笑,嘿嘿。”
任紫嫣见他也笑的开心,心中忍不住的雀跃。
任紫嫣意识到自己怕是有些喜欢这个家伙了,好在他好像也比较喜欢她吧。
“如果,你愿意陪我一起面对我的过去,宴会结束,我们就按正常的夫妻生活吧。”
解丰的眼神变得认真且温柔,他还是笑着,但任紫嫣却能看见他眼中的光。
“我一个人面对就好,你只需要躲在我身后。”
任紫嫣感动得快要掉眼泪,但忍不住笑道“骗人,我才不信呢。”
“不信就不信,看爷怎么征服你的心,让你忘掉小时候的那个小土蛋。”
“小土蛋?你把我的朋友说是小土蛋?”
“人家认识你吗,还朋友,就是小土蛋,天天背个破书乱跑,还跑人后院摔一跤。”
“不许你说他。”
“我就说。”
“不许不许不许。”
“你管不着我,你就是我的一个舞姬,你想升名分,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