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炸毁了我设计了好久的城堡?”
“当然不可能只有这个。”时酒转身看向他们刚才出来的门,“还有其他的。”
“你干了什么!”横涯恼怒。
一个工作人员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不好了,操作台不知道怎么,就彻底瘫痪了!显示屏也打不开!”
然后又是一堆工作人员跑了出来,都是同样的话。
“看好她!”
横涯匆忙地跑了进去,亲自查看操作台的情况,还真的是彻底瘫痪,报废了。
每一个操控室都是一样的情况,原因是几丝头发绞了进去,齿轮转动出错,牵一发而动全身,操作太就瘫痪了。
但是密封性这么严,怎么会有头发绞进去的呢
他这么多年的心血,就因为一些头发,就报废了,这让他怎么甘心!
怒气冲冲地出去,准备找始作俑者的麻烦的时候,人却不见了。
“人呢?不是让你们看好的吗?”横涯生气的面容,森然骇人。
“不……不知道!就是凭空消失了!”
横涯猛地推开工作人员,去中心台,被时酒救出来的一众人也消失不见,监控都没有拍到。
完。
…………………
历枫澜番外。
他从小有着出众的外貌和优异的条件,从记事开始,他就生活在聚光灯下。
家庭的环境让他养成了冷漠自私的性格,他的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可以利用的人,另一种是陌生人。
女人与他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他随便说几句,就有一大堆上赶着来,各种类型都有。
可以利用的,那才能入他的眼。
一帆风顺的人生,总是很无趣,所以他喜欢寻求刺激,参加“诡秘城堡”,就是其中一个。
他不需要钱财,需要的只是那种冒险的感觉。
游戏一开始,他就觉得没劲,一看就知道那个女管家是游戏解锁的关键人物。
他按照以往的套路,准备让这个管家对他死心塌地,甘愿被他所利用。
这个管家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总是摆着一张风轻云淡的脸,仿佛所有东西都不能如她的眼。
这个管家还警觉无比,拥有着敏锐的洞察力,还有一张很毒的嘴。
她越是抗拒他,他就越想要攻略这个女人。他以为,他一定会成功的。
可时间越久,他就越是挫败,因为这个管家不像是个正常人,他用各种方法,不仅没有用,反而会让她嘲讽他。
用带着淡笑的脸看着他,眼神总是戏谑的,开口总是扎心的。
就连偶尔说漏嘴的话,在后来仔细一想,就破绽百出,明显就是坑他们的。
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已经喜欢上了她,纵使她总是很嫌弃他。
或许比喜欢更多一点,就连看着她用虚假信息骗其他玩家,然后一脸无辜地说不是故意的,那样子都很好看。
可那样的表情,又很惊悚,仔细想起来,会觉得浑身发毛,汗涔涔的那种。
可他又不想放弃,不只是不甘心,还是想更进一步。
他看到她一个人抵挡游戏的疯狂的攻击的时候,胸腔中无法抑制地跳动,让他自惭形秽。
可她看他的那种冷车心扉的眼神,却又让他被拉入失落的无尽深渊。
他一直以为仅仅是比喜欢多一点,直到那个人从他的眼前消失。
原来不只是喜欢而已,不到一天的时间,那个人就霸道地侵占他的心,牢牢地侵占着。
可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被她看到了,在她的眼中,他或许还不如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
后来历枫澜不记得这个游戏了,其他所有被救出来的人也一样。
但历枫澜总觉得心里空了一大块,他好像忘了特别特别重要的人。
像是一个了无痕迹的梦,醒来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记觉得心里虚无。
在那场梦里面,发生了什么,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越想记起来,越是记不起。
他身上带着很多伤,他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他觉得自己活得不真实。
想不起那场梦之后,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就连活着都觉得无趣。
他的身边还是和以前一样,总会有很多女人凑上来,可他总觉得她们不能入眼,总是差了什么。
他在努力把自己变成一个很好的人,他在寻找一个熟悉的女人。
用了一辈子,也没能想起来,死的时候,竟然觉得是种解脱,在期待着什么。
……………
空间。
时酒躺在沙发上,双腿搭在沙发的边缘上,一摇一摇地,手里拿着一个流苏吊坠,是一颗翠色的珠子吊着白色的流苏。
她从回来就在看,看到现在,还很入迷。
【关系户宿主,你在看什么呢?该不会是从那个世界顺回来的东西吧?】
时酒收好流苏,坐了起来,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坏笑着。
【你猜】
【我猜你马啊猜!】
【………】宿主好凶,我好怕。
鸽子看了时酒好一会儿,没把上面表扬她的话说出来,怕她骄傲。
这不随便打人不是应该的吗?怎么还能被表扬了呢?
时酒先开口了,【你不问我一点什么吗?比如我为什么想要掐死那个设计者?】
鸽子:【我问了,你会回答吗?】
【不会。】
鸽子:那我问个屁?
又过了好一会儿。
时酒又先开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