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寒勋低头飞快地在左予菱唇上一吻,左予菱眼珠子放大,靠,吃她豆腐。
左予菱抬腿狠狠地在何寒勋脚背上一跺,何寒勋吃痛往后一退步,左予菱逼近,下蹲、扫腿。
“啊……”何寒勋应声倒地,兄兽,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左予菱直杀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往脸上猛拍水,臭何寒勋,死何寒勋,不要脸的人渣流氓。
她双手捧着脸对子镜子里的她,大翻白眼,“左予菱你脸红个屁啊,你激动个毛啊,你要记住你是一个二十四岁的轻shú_nǚ,要出做出老牛吃嫩草这种事情,会天怒人怨,被雷劈的好吗?你要记孜寒勋的妻子是袁大秀,而你上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也不是现在会出现的,醒醒吧,别浪费时间,浪费感情伤心伤肺好吗?”
左予菱用纸巾擦干脸上的水渍,微微一笑,“好了,别乱想了!”
左予菱走出洗手间,就看到何寒勋黑着脸杵在洗手间对面的墙上,他微微低头,做出思考的样子,眼睛由下往上看,安全出口的绿荧光灯正好在他头顶上,画面要多灵异有多灵异。
“啊!”左予菱往后一跳,受到了惊吓,“何少,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好吗?”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要是心怀坦荡,那有什么好怕的?”兄兽受到惊吓,像只小兔子似的跳开,顽皮机灵的样子真是可爱。
左予菱安抚着胸口,“我不怕鬼,就怕有人装神弄鬼,你说你好歹也是一个成年男性,没事站在女洗手间门口,是几个意思,就算你要收费赚外快,能不能选一个明亮一点的地儿,站在安全指示灯下面,可真有你的!”
何寒勋缓缓勾起嘴角,绿色荧光打在他脸上,虽然肤色很怪异,但是那英气十足的轮廓,看起来更加精致,就像是一个吸血鬼王子那般,冷冷的酷酷的坏坏的,又是迷人的。.
“左予菱,现在我已经知道你的秘密了,也知道你想要什么,不如让我帮你!”何寒勋认为只要他帮左予菱得到她想得到的一切,左予菱就会喜欢上他,接受他。
左予菱看着何寒勋轻笑,“何少,你要不要帮我吃饭,帮我上洗手间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让别人帮忙的好吗?
“我搞不懂,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何寒勋锐利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左予菱,他慢慢靠近她,在她如泉的眸中清晰地看到他的影子,“只要你想要,安浩集团就是你的!”
“好汉不受嗟来之食,何少,我要去看我妹妹了!”
左予菱转身要走,何寒勋突然拉住她的手,左予菱用力甩开,“何少,请你自重!”
何寒勋受伤地望着左予菱逃离的背影,他不相信左予菱不懂他的心思,难道一定要他明说吗?
左予菱,大仇未报,你动什么春心啊?
别被何寒勋英俊的皮囊蒙蔽了好不好,你就算和他在一起,也会成为他生命中无足轻重的一个可怜过客而已,别没事找虐。
左予菱本不想打扰左彤婕休息,可何寒勋连在洗手间门口守株待兔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也就只有病房最安全了。
推开病房的门,正巧左彤婕睁开了眼睛。
左彤婕手撑着病床要坐起来,左予菱赶紧上前扶她,“彤婕,你醒啦,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左彤婕左右使劲椅了两下头,“姐,我这是怎么了?我感觉头好重好晕!”
左予菱拿枕头给左彤婕垫在后背,责怪地说:“还说呢,你怎么会去酒吧的?”
“酒吧?”左彤婕皱着眉头闭上眼睛,酒吧,她怎么会在酒吧……
左彤婕突然睁开眼睛,抓着左予菱的手,焦急万分地问:“姐,何少呢?”
“何少?”她和何寒勋之间有发生什么吗?“应该在病房外面吧!”
“姐你帮我把何少叫进来好不好?我有事要对他说!”
“哦,好!你别急,我这就去叫他进来!”左予菱带着疑惑走出病房,何寒勋正在和谁打着电话,左予菱回头看看病房,又看看何寒勋,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何寒勋打完电话转身看到左予菱,嘴角一扬,“左予菱,你是在报复我吗?”
“我才没有你那么无聊,何寒勋,彤婕叫你进去,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何寒勋望着左予菱,皱皱眉毛,有些不解,“我知道了!”
何寒勋就要踏进病房的时候,左予菱叫住他,“等一下!”
何寒勋回头,“你也有事找我?”
左予菱尴尬地笑笑,“没事啊,何少你想太多,我只是要警告你,不准欺负彤婕,不然我定把你摔个半身不遂!”
何寒勋黑线,等他忙完这阵,找个名师拜师学艺,看到时候是谁摔谁。
病房门一开,带来一阵轻风,左彤婕赶紧坐好,抓了抓头发,抿抿嘴唇,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憔悴。
“你找我?”何寒勋走到床尾,望着坐在床头的左彤婕。
左彤婕看到何寒勋,小鹿乱撞,呼吸有些困难,真是奇怪,她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何寒勋,在日本的时候,对他还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在怎么会那么心慌呢。
“何少,谢谢你!”要不是何寒勋,她可能已经被陈申和周维给糟蹋了。
“你姐姐已经谢过了,再说只是举手之劳!”
左彤婕鼓起勇气对上何寒勋的视线,何寒勋有和模特一般的身材,无可挑剔的帅气,还有魅惑迷人的魅力,这一看让左彤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