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程孜晨,予菱出事了,现在在军区医院,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你说什么,予菱出事了?她出什么事儿了?”此时刚凌晨五六点,程孜晨惺忪地接起电话,一听到左予菱出事,他吓得‘精’神抖擞。
何寒勋闭上眼睛,心情沉重地说:“她流产了!”
何寒勋说什么?左予菱怀孕了?现在流产了?
程孜晨大脑一下子缺氧,一片空白,耳朵里一直回响着“流产”,心被一双无形的手撕成两半,他只觉得浑身冰冷,“为什么会这样?何寒勋你是怎么照顾她的?你怎么可以让予菱发生这样的事情!”
听到流产两个字,程孜晨脑海里瞬间出现了曹月儿的惨状,那血‘肉’模糊的模样,那张冰霜一般毫无生气的脸,一想到这里,程孜晨就觉得有一把刀子,在他心上一刀刀地剜。
何寒勋将事情的经过和他与宋的推测告诉程孜晨,程孜晨听到左彤婕的名字,恨不能能将她碾成一滩烂泥,冰冷的双眸,如寒冬腊月的冰雪,她是活腻了。
程孜晨换好衣服下楼,遇到了口渴的方茉莉,方茉莉笑盈盈地上前挽住程孜晨的手,“孜晨,你也渴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
程孜晨厌恶地‘抽’身,冷漠的眸子,寒气‘逼’人,悦耳的声音冷清无比,“滚!”
方茉莉吓得当场愣住,不由地打了个寒颤,脸‘色’惨白,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得大大的,茫然地目送程孜晨离开,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程孜晨开车出了‘门’,叫上南宫瑾一同到了‘交’警大队,调出酒店附近的道路监控,左彤婕千算万算,怎么都没算她的‘阴’谋竟然这么容易被人发现。
她虽然给酒店的监控做了手脚,但是她却拿道路上的监控头没有办法,酒店地处军区附近,这个地区敏感,几乎各个路口都设有监控头,她本人还有左予菱被带进酒店的全过程都被拍得清清楚楚,连她那辆白‘色’卡宴的车牌号都清晰无比。
“监控录像只能证明左彤婕碰巧也出现在这家酒店,并不能证明予菱的意外是她一手造成的!”南宫瑾拷贝了一份监控录像带走。
程孜晨面无表情地坐在车上,眼睛闪烁着深不可测的邪光,空‘洞’无边,“这样的‘女’人,就算是被枪毙,也解不了我心中的恨,予菱受的罪,不是她死了就能抵消的,我要她生不如死!”
手术很成功,左予菱被转到了普通病房,何寒勋一看到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机,输液管缠绕在她柔嫩的手背上,那根针仿佛扎进了何寒勋的心里,心疼和怜惜纠结在一起,痛得他恨不能代替左予菱受罪,他走到病‘床’边坐下,轻轻地牵起她冰凉的手,小心地握在手心。
“何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熟睡中的余接到何寒勋的打来的电话,‘迷’‘迷’糊糊中听他说左予菱出事了,人在军区医院,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赶了过来,一走进病房,‘激’动地问。
一道‘阴’寒冷厉的目光,如利剑朝余直直地刺了过去,“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余这才冷静下来,看到病‘床’上的左予菱,不禁皱紧了眉头,好好的,怎么会发生意外呢?
“何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次余放低了声音,“你打电话说予菱被人下了‘药’,怎么会这样?”
何寒勋温柔如水地看着左予菱,简单地向余说明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余听了后,神情更加严肃,左予菱流产了?她怀了何寒勋的孩子?
天啊,是谁怎么狠,给一个孕‘妇’下那么狠的‘药’,等一下,那个人给左予菱下了‘春’|‘药’,那她有没有和宋……
宋为人正直磊落,应该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小人之举,不过他也深爱着左予菱,有些事情,他还是问清楚点好。
“何少我去一下洗手间,很快回来!”
何寒勋点点头。
余神情复杂地看了左予菱一眼,又看向何寒勋,摇摇头,走出病房,直接来到了医生的办公室,“医生,你好,我是左予菱的朋友,我想问她现在的情况如何?”
“你放心,她身体没什么大碍,好好养着,很快就能恢复,不过心理上的很难说,她怀孕已经两个多月,孩子这么大了,多半是想生下来的,现在孩子没了,她的情绪一定会很低落,你们这些家属朋友的,一定要好好地开导她,毕竟她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余认真地点头,“我们会的,不过医生,她吃了‘春’|‘药’,我想问她有没有?”医生皱了下眉头,不悦地看着他,余赶忙解释,“医生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我是怕她知道自己流产的原因会接受不了,要是还发生了其他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她一定会崩溃的。”
医生想了想,觉得余说得很有道理,“你们放心,她虽然吃了‘春’|‘药’,但是身体没有‘性’|爱迹象!”
“真的!”余目‘露’喜‘色’,“谢谢你医生,谢谢!”这应该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何寒勋一定还不知道,他得赶紧告诉他。
好痛,麻‘药’褪后,左予菱渐渐恢复意识,泄胀痛不已,比例假来了还要痛,嗯?她不是快两个月没来例假了吗?怎么肚子会这么痛,难道她没有怀孕?左予菱难过地皱皱眉头。
刚想睁眼睛,耳边却传来余欣喜若狂的声音,“何少,太好了,予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