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黎峰抬手看到殷红的鲜血,浓浓的血腥味,让人反胃,他怒火攻心,一巴掌打在左予菱的脸上,打得左予菱眼冒金星,“左予菱,你他|妈的疯了!”
在这个时候左予菱真的要感谢这一巴掌,一下子唤回了她的意识。.左予菱一脚踢中左黎峰的泄,跳下床,跑到门口,使劲拧着门锁,怎么都拧不开。
左黎峰捂着泄,颤颤地直起身体,哈哈大笑,“左予菱,你跑不掉的!”
左予菱愤怒地回头,“左黎峰,你找死是不是?”
左黎峰脱掉身上的浴袍,擦干净手上和耳朵上的鲜血,冷冷地笑,“左予菱,我找死?你他|妈的,害我成了通缉要犯,我被抓到了就是挨枪子的份儿,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奉劝你乖乖地听我的话,让我高兴了,我自然会放了你!”
“左黎峰,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左予菱狠狠道,不就是死吗?她又不是没死过,有什么好怕的!
“是吗?”左黎峰赤|裸着身体一步步逼近。
左予菱猛地甩头,嘴巴咬着下唇,双手用力掐住自己的大腿,希望清醒的意识能够维持得久一点。
门已经被左黎峰反锁,她是逃不出去的,左黎峰又给她吃了恰特草,她现在勉强靠痛觉保持头脑清醒,但是这种清醒能坚持多久,她心里一点谱儿都没有,等她完全丧失意识,那不就变成了案板上的肉,任由左黎峰宰割。
左黎峰赤|裸的身体,已经宣告了他想要对左予菱做的龌龊事,左予菱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左予菱抬头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房间,找到了唯一的出口窗户!
左予菱在左黎峰伸手要抓住她的时候,敏捷地弯腰,从左黎峰的手下钻到他的身后,以她最快地速度,跑到窗前。
左黎峰回头,冷冷地一笑,转身看笑话似的把双手抱于胸前,“有意思,左予菱,你别告诉我你想跳楼!”
左予菱一脸坚决,眼睛如琉璃一般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她的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左黎峰,我说过,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这就是她的宿命,事已至此,她只有坦然接受了。
“哈哈哈!”左黎峰好像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似的,笑得前仰后翻,“左予菱,这里好歹也是五楼,你就算是蟑螂,不死,也会粉身碎骨!”
“就算是死,也好过比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神经铲踏!”左予菱激愤地吼道。
左黎峰被左予菱的气势吓住,她不会是来真的吧,左黎峰上前一步,左予菱立马制止,“左黎峰,你别动,你要是敢动一下,我立马从这里跳下去!”
左黎峰苦恼地抓抓头,耐心下来劝导左予菱,“姐,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不信你和何寒勋没睡过,你一定知道********的滋味有多么的美妙,这么一件享受的事情,你为什么还要以死抵抗呢?有意思吗?”
“禽|兽,你给我住口!”左黎峰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有悖人伦的话来,“左黎峰,我是你姐姐,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有多么的龌龊吗?”
左黎峰冷笑,“左予菱,我叫你姐,你真当我是你弟弟?呵呵……说出来是要笑死人吧,有姐姐往死里整弟弟的吗?”
“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活该,怨不得别人!”
“左予菱,你给我听话好了,我左黎峰,今天就是要干了你,你不配合,老子有的是办法,你别忘了你已经喝了恰特草,我看你还能拽多久?很快你就会乖乖地听话的!”
“左黎峰,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翻遍字典都找不到一个词语能形容左黎峰此时此刻不要脸的所作所为。
左黎峰很有耐心地坐在床边,双手惬意地撑在身后,翘起二郎腿欣赏着左予菱如花的容颜,绫罗的身材,脑补和左予菱欢愉的样子。
左予菱看到左黎峰下身预示着他**勃勃的某处,心中无限惆怅,左黎峰是在等,等她没办法控制意识的一刻。
她扭头俯视往楼下看,她现在身处的五楼,目测有十五六米的高度,这样摔下去不死也会落下残疾,但她练了十年的泰拳,对身体的控制力不错,如果不是上天注定她要在今天终结生命的话,应该有活下去的可能,能活下去,就赚到了!
左黎峰看左予菱关注地望着楼下,皱眉暗忖,左予菱真的动了跳楼的心思,这怎么可以,她一跳楼,事情就闹大了到时候警察什么的都来了,一查到是他逼得左予菱跳楼,他这次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一定会被抓回来枪毙。
不行,左予菱不能跳楼。
“左予菱,你休想跳楼!”左黎峰站起来,快步要去抓左予菱。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左黎峰起身的时候,左予菱已经爬上去,坐在窗框上,她回头瞪着左黎峰,得意地笑,那笑容特别美,自信又从容,清风扬起她的头纱,梦幻如仙女,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微光,那双星眸流光熠熠,比阳光还要璀璨。
“左黎峰,我会在路上等着你!“说完左予菱毅然决然地回头,双手用力往后一推窗框,身体便飞了出去。
“左予菱……”左黎峰伸长手,想抓住左予菱,可左予菱此刻就是一朵从高枝坠落的花,那么勇敢又决绝地朝大地奔去。
“予菱……”一声凄冷如冰的声音响起。
左予菱嗖地睁开眼睛,寒勋,是他!他来了,可惜她要走了!
左予菱流下牵肠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