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惠倒是没这么想,“她不是生病了吗?”
“那病得也太巧了吧!”
“是吗?”刘雅惠抬头看向三楼,目光暗下去。
左予菱知道刘雅惠开始怀疑戴淑兰的初衷了,“也许吧,不管怎么样,妈妈是第一次操办派对,一定要办得很成功,不受他们白眼!”
“一定会的!”刘雅惠骄傲地抖抖肩膀。
“妈妈其实你不用亲力亲为的,我记得以前大妈准备派对,都是交给外面的派对公司做的!”
“是吗?”这个刘雅惠还真不知道。“那该怎么做?”
“就是去找派对公司,然后提出要求,他们就会按照我们的要求布置现场什么的!而且啊,还有专业的派对策划师出设计方案。”
原来是这样,害她在这里转悠了半天也没搞出个名堂来,也没人告诉她,都把她当小丑了是吗?
看她不搞一场出色的的派对来亮瞎这帮人的狗眼。
刘雅惠撇下左予菱,拿着包包就出门了。
左予菱转身上楼,前脚刚踏上二楼最后一个台阶,左黎峰像一针龙卷风似的,突然袭击过来,把她撞倒。
还好学了泰拳后,左予菱的身手变得敏捷,抓住了拉杆,不然就要从楼梯上滚下去,摔个半身不遂了。
“左予菱,你没长眼睛啊?”左黎峰也被撞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凹陷的眼珠子、泛白的嘴唇看上去有些狰狞。
左予菱见左黎峰这摸样,扶着栏杆爬起来,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左黎峰不屑地白了她一眼,“你别挡我的路,我就没事了!”好狗不挡道。
左予菱伸手要去扶他,左黎峰搭上她的手,站起来,步履蹒跚不稳。
左予菱看着他的手,“黎峰你真的没事吗?我怎么感觉你在发抖?”
“要你管!”左黎峰甩下话,落荒而逃。
从左黎峰离家出走回来以后,就变得奇奇怪怪,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人也日渐消瘦了。
难道他现在就沾上毒|品了,去作吧,早晚会作死!
上一世用恰特草间接害死她,别指望这辈子她会好心地去帮左黎峰改邪归正。
左黎峰要是舍得死,她就舍得埋!
这也算仁至义尽了!
回到房间,左予菱给程孜晨打电话,问他刘骏宵的事情怎么样了。
程孜晨告诉她,刘雅惠和刘骏宵的关系值得怀疑,刘骏宵原名叫刘汉,以前是酒吧的酒保。
他还查到刘雅惠是农村出来的独女,并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她父亲也是独生子,所以连表姐堂弟的关系都不可能存在。
原来刘骏宵和刘雅惠不是亲生姐弟。
刘骏宵是酒保,刘雅惠也曾在酒吧里上过班,那会不会刚巧,两个人都是在同一家酒吧,又会不会刚巧,这两个人之间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不是?验一验就知道了。
“婷婷,最近学习得更烦躁的吧,走我带你逛街吃大餐买衣服,犒劳你一下!”
“晕,大秀,我可是在认真温书好吗?你这样来诱惑我好吗?”婷婷把书盖在脑门上,身子往身后沙发一倒。
“这不是诱惑,是劳逸结合!”左予菱换了个口气笑道,“你去不去吧?不去的话,我找程孜晨去,你别后悔哟!”
“去,谁说不去了,你让一个好几年没摸过书的人参加考试,这就是精神和脑力压榨,犒劳我是应该的!”婷婷那怨恨的口气,把左予菱说得跟古代奴隶主一样可恶。
“那我们约在商场门口见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