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审美观念正常的人,在看到优秀的人或东西时,都想占为己有,并努力去争取,这是人类的本性,谈不上什么卑污。
所以有着不同寻常成长史的姜文明,不会因为萧若水俩人欢喜南宫建仁,就对她们有任何的成见……那是虚伪的,但能想得通,也能谅解她们。毕竟人都有自私心理,也同样是人类的本性。
但她们不应该在一方面欢喜南宫建仁时,还又‘假码日欺狗’的争抢姜文明。
她们的愚昧行为,极大伤害了一个男人的自尊,然后生出一股暴躁的戾气,很想作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来,比如突然袭击,一刀在手,一刀攮死南宫建仁,再划花两个臭女人的小脸蛋,让她们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姜文明有这想法再正常不过啊,哪个也管不着,反正只是想想,又没真的去做。
也就想想而已。
一个人的想法再卑污,只要没去付诸实施,也不说外来,哪个能管得着啊?
碰到心烦的事,跑到没得人的地方,感受着自然妈妈温和的抚摸,在心里把那些卑污想法辗转反侧的想上几遍后,气就会消得了。
这是姜文明调节情绪的最佳办法,以前只是很少用罢了。
“算了,何必跟两个胸大无脑、鼠目寸光的女人,一般计较呢?”
心中那股戾气逐渐消散后,两手抱着后脑门躺在地上,架着二郎腿凝望着天空的姜文明,微笑着喃喃自语:“实际上她们也很可怜的,同时欢喜上了一个男人,可哪个也得不到,只能眼巴巴看着人家被名花掳走。唉,可怜的孩子,受伤后想在我身上找回自信,我这么大度太平洋的人,怎么能生她们的气呢?”
姜文明最大的优点,就是总能在让人伤害时,却能换位思考去想问题,试着去谅解他,从而认为自己,好他娘的伟大,并因此而自鸣得意。
他特瞧不起那些被女人伤害了的男人,会到酒吧去喝个酩酊大醉,或者直接去做失去理智的事,比如拿刀把那两个狗男女给捅了。
一个男人长这么大,容易吗?
好吧,实际上很容易,要是某个男人一再这么坚持,姜文明会退让一步。
但他就想问一下那个人,十月怀胎,一把巴巴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妈妈,容易吗?
讲话呀,怎么不讲话了?
要是你敢说妈妈把你拉扯大,也很容易,姜文明肯定把你一嘴牙打掉!
妈妈生你,把你抚养成人,不是让你给女人所伤害后,就去践踏自己,就去萎靡不振,就去犯罪,就去坐大牢,去吃‘花生米子’的。
她只希望,她的儿子,能够像他的老爸一样,做个柱天踏地的真男人。
男人可以去喝的酩酊大醉,可以萎靡不振,可以拿刀子捅人,可以坐大牢,可以吃‘花生米子’……但不要为了劳什子的爱情,去做这些。
男人用刀子捅人时,只能是在外敌侵略,牛虻侵犯你的财产,外人给你戴绿帽子的情况下。
姜文明还没有跟任何女人正式结婚,所以不管是萧若水,还是华孟婆,都不是他老婆,他跟她们之间,没得形成任何受法律约束的关系。
所以,他没得理由因为她们欢喜南宫建仁,就去处罚任何人。
他只会,躺在黄河岸边,只想静观云卷云舒,笑看花开花落,慢慢地睡过去,感受着清风拂面,更是一种灵魂的脱胎和洗涤。
这才是男人。
姜文明并不晓得,他在茅塞顿开后,他的某个观点已改变了,只以为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既然演技能减少别人的愧疚感,能使别人快乐,又用不着再献出宝贵的真情,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睡梦里,手机好像响过。
姜文明没管,就算是有天大的事发生了,他也不可能从香甜的睡梦里醒来。
他梦见了青山绿水间的姚远庄,梦见了嫂娘,大师兄,大彪子二邋遢他们,梦见了他们在又在比赛,哪个尿的远。
姜文明明明努力去尿了,用上所有的劲,可怎么却得了倒数第一?
原来,都他娘尿裤子里了。
醒来后感到裤子里潮淋淋的后,姜文明无地自容,真想纵身跳下黄河去,让母亲河把自己好好洗一番,再好好的去反思,为什么二十四周岁的男人,在睡着时还会尿床呢?
东边的太阳像蛋黄,又像小女孩的脸蛋,红红的,看着就叫人感到心里舒坦,带有微凉的晨风吹来,草轻轻地摇着,叶子上的露珠掉落,掉在姜文明嘴唇上,舔到舌尖上,很甜。
一群麻雀叽叽喳喳的叫着,在姜文明的上方伸展着翅膀在树枝上蹦来跳去,一群呆比,一大早的不去觅虫子吃,在这儿叽叽喳喳个甚呢?
坐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十拉个小时休眠状态的骨骼关节,发出了咯吧咯吧的响声,就跟在豆子炒爆了一样。
这说明,姜文明的身体,很健康,生龙活虎。
范泰英那辆二手摩托,还是乖乖的倚靠在一棵树上,在阳光照射着的黑色车身,处处散发着令人心折的魔力。
当然了,要是油箱里没得了汽油,这就是一堆破铜烂铁。
“唉,这下还真成了漏尿居士了。”
低着头看着裤裆,姜文明很惭愧的摇了摇头,顺便朝四周看去,没得人,上方远处的河岸大堤上,不时有车辆经过,没得一嘎嘎的停顿。
这就行,赶快脱下裤子,跑到河边去洗涤一下,浑浑的黄河水,很快就把尿的不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