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那个莫名的电话后,龙玲儿也想不到她已不再是警员了,更没得打电话告诉当地警署的想法,一门心思只想尽快的赶到十公里之外的婉尼斯会所。
她最痛恨的,就是祸害妇女的歹徒了,落到她手里的后果,通常不死也得被打废。
婉尼斯会所,是一家刚开没得多长时间的小会所,空气中,好像还能闻到装饰材料的甲醛味道,这让去惯了大会所的萧若水,有一点点不适应。
不过这个地方却是最好不过的,站在五号房阳台窗前,就能一清二楚的看见对面双龙酒店的大厅门口,按照萧若水的上好视力,能看清任何一个进出酒店的人。
她在等许近永。
用庸俗伎俩敢打京城萧家大小姐的主意不说,还想得人望财,纵目而望全天朝也没哪个敢这样做,偏偏许近永鬼迷心窍了,这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点上一根香烟后,萧若水走进了洗手间内,站在镜子面前端详着里面的自己。
两手卡腰弓起右膝,摆了个千娇百媚的造型,微微一笑,差一点点把自己给倾倒了。
“美女,就是美女啊,我如果个男人,也会用尽伎俩的得到你。”
都说愈好看的女人,就愈是自恋,这句话非常正确,现在萧总不就是这样吗?
“不过那个许近永算什么东西啊,也想动你的脑筋,真是不晓得好歹。”
萧若水猛抽了口烟,无声的冷呲了下,扭身走到门前,开门……
门外,站着个身着蓝色运动服,脸上带着个猪八戒面具的人,两眼睛在面具后面光芒四射,带着几分媚惑。
“你是谁?”
陡然有个人出现在门口,萧若水呆了下,自然而然的问出这句话时,抬起右脚就朝这个人的要害部位踢去。
不管这个扣着面具的人是哪个,陡然在她定的包间门口出现,就已经说明他的来意不纯。
不是抢财的就是劫色的,那还客气个毛线啊,直接开扁就是了,用不着征求哪个意见。
萧若水的身手功夫,虽说没得她自认为的一样强大,但对付普通人,三五个的还是没得问题,踢外去的这一脚非常凶狠,有力。
先让这个人丧失反抗能力后,再仔细问他到底是哪个,究竟想干什么,是萧若水最常用的方式了。
啪地一声,她狠狠踢外去的一脚,并没得作用,给人家一手拨开,顺手抓住了脚孤拐。
陡然朝上一抬,她身子平衡不了,下意识的伸手去扶住门框时,一只手封住了她张开刚要喊的嘴巴上。
那个人的手指上,夹着一块白色棉花,散发着浓浓的甜香……在那只手封住嘴后,萧若水就闻到了这个味道,心思急转间就晓得什么情况了:密药!
果不其然是密药,差不多是在口鼻被封住的同时,萧若水正准备攥拳轰外去的左手,就没力的垂了下来,浑身的劲,也在瞬息之间没得了,软软的朝下瘫倒。
八戒面具正好伸手,捞住了她的芊芊细腰,把她打横抱在了怀里。
萧若水在国稳呆了好几年,因为职业原因当然会接触密药这种东西,平常外出执行任务时,有时候也会特地携带。
应付目标时省时间又省劲,的确是特种兵绑人时最喜爱的必需品。
不过她从没碰到过这种带着甜香的密药,居然能让她在瞬息之间就丧失了抗争能力。
偏偏还没昏过去,思维很清楚,能看到八戒面具接下来要做什么。
陡然出现的八戒面具,用密药把她迷翻后,除了要劫财,或者对她清白的身体感兴趣,还能要做什么?
而且从八戒面具伸手捞住她脚孤拐的那个动作中,萧若水就能看出人家比她太牛很了,即使不要药物,拿下她也是分分钟的事。
绝望的惊恐,就像山一样兜头压下来,萧若水开口想大喊,大叫来人,却叫不出一点点的声音,只由着八戒面具把她放在外面的沙发上。
……
可不管她想做什么,除了眼泪哗哗地朝外流淌外,什么都做不了。
很快,八戒面具也脱的只剩下一条短裤头了,面具后面那两眼睛,放浪的盯着她。
八戒面具的身体,看起来不高大,却是正宗的到三角,宽肩膀,细腰。
皮肤是小麦色的,布满了杂乱无章的伤痕,就好像以前给人拿刀子刻似的,在上面胡乱刻了好几天一样。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男人?”
男人撂掉长裤后,双臂屈起,就跟健美一样,有肱二头肌鼓起,瘌蛤蟆一样的一鼓一鼓的,冰傲还又低沉的声音,透着媚惑的沾沾自喜。
“要是跟你相结合,生外来的孩子,笃定是最完美的。孩子会继承你的美颜,我的强奘。”
前面已经说过了,萧若水不欢喜李公子那种自以为很潇洒的娘炮,她欢喜南宫建仁一样的男人,平常文质彬彬,动手时就会变成一头强壮的雄狮。
毋庸置疑,八戒面具就具备了让萧若水欣赏的强奘体魄,但他不是南宫建仁啊,甚至……他也不是姜文明!
萧若水不晓得怎么在这时候还能想到姜文明,可她就这样想了,认为自己给那个渣男给欺负了,也比八戒面具欺负了要好一万倍。
可能是因为姜文明以前得到过她,也是萧家老爷子所中意的‘东床快婿’原因吧?
滚,你滚开!
萧若水很想用这四个字回答八戒面具的问题,嘴巴动了动,只发出了绝望的鼻音,泪水更急。
“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