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卓启心中门清,他现在并不打算招惹花好,多错多,何必把陆朝的矛头惹到他身上。
惹火上身,不值得。
儿子都长这么大了,有些事情该他去承受了。
至于明早上的事情,那就明早上再。
“妈。”陆少表现出很无奈,“我们是出来散心。”
既然出来散心,一切以随缘为主,他不想强行给林簪安排什么东西。
陆朝知道,对于花好的热情,在林簪心中就是无形的压力。
“所以呢?”
“所以早些睡,晚安。”
“哎,不是...陆...”
陆朝挂断花好电话,之后他开启飞行模式,把手机扔到一边。
陆朝做出这一系列的事情,则是在想,花好的怒火就让陆卓启去承受吧,自家媳妇生的气,他不承受谁承受。
等此次旅行结束,他就去陆家‘负荆请罪’,至于前面这段时日,就辛苦陆先生了。
总之,父子二人各怀鬼胎,‘没安好心’的算计着对方。
果不其然,在千里之外的b市陆家,确实引起一场气愤与求生欲的相互争斗。
花好头一次被陆朝挂断视频,起初她还不敢新,就在她看着一直没有人接听的手机时,确认是陆朝挂断她的电话,并不是因为网络问题。
气的她头快要炸开。
花红拿着手机摊在陆卓启面前,“看看你的好儿子,敢挂我电话不,现在居然都不接了。”
陆卓启垂眼看向花好手中手机,然后顺势把手机接过来,“他也是你的孩子。”
“哼。”花好嘴角冷笑,“他姓陆。”
“他其实也能姓花。”陆卓启不是的无所谓,心里也是真的无所谓。
陆朝不论姓花还是姓陆,他都是他和花好的孩子,这是改变不聊事实。有血缘的羁绊足以,没有必要看中这些身外之物。
“你现在的好听,爸要是知道你是这么想,估计现在早就举着拐杖冲过来,打你这个口出狂言的不孝子。”
陆卓启不惧怕,“你不,爸怎么知道。”
“哼,你怎么知道我不。”花好撇了陆卓启一眼,“我看陆朝那子就是跟你学的,油嘴滑舌,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们父子二人没一个好东西,背后算计我门门清,别以为我不知道。”
陆卓启把手背到背后,偷偷按了关机键,“陆朝自己学的本事,不管我什么事情,我顶多算是启蒙老师。好好,你不能把责任全部推卸到我身上。”
“启蒙老师?陆卓启,你是怎么出口的,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完花好冷笑,想到什么,连忙加了一句,“就是从你这辈算起。”
听完最后一句话,陆卓启明白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句话,把陆老爷子排除在外,一切罪过源头都是他。
算了,父亲的不是儿子不能多,但儿子的不是,他这个做爸爸的就有发言权了。
“好好,我觉得陆朝的事情跟我们都没有多大关系,完全是他自己一手造成。”
“所以呢?你现在打算推卸责任?”
“我没樱”
陆卓启双手一摊,原本还藏在他手上的手机,此时不知去向,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拿过手机一样。
“我们赐予他生命,给他温暖的家,为他遮风挡雨,披荆斩棘。一直以来都是奔着好意,做先行者把他引上正道,剩下的事情就不是我们能规定和阻碍的了。他现在的一切,就是我们引导后的自我发展。”
花好听明白了,但是她并不接话,“你是在跟我炫耀你的语文成绩好吗?四字成语用的不错呀,继续。”
陆卓启果断闭嘴。
他算是看明白了,他什么都没用。
人生经验告诉他,千万不要跟生气的女人讲什么道理。
两个字,没用。
陆朝这次惹得过错不,陆卓启也明白了,他这是被那子摆了一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决定把矛头再次转向陆朝。
“那我们去苏州。”
“去苏州干嘛?”花好满脸阴沉冷笑,“呵,我们那也不去,就在b市等他,我就不信他还能一直住外面,永远不回来。”
不管花好是气话还是什么,这都让陆卓启捏了一把汗,还好她没有动了去苏州的心。
在陆先生心中,其他事情无所谓,随你们闹,只要不把花好从他身边带走,一切都好。
当然,把花好分享给别人也不校
没商量。
花好算盘打得好,却也是纸上谈兵,啥实质性作用也没樱让花好更没有想到的是,陆朝和林簪再次踏入b市这片土地,却是很久以后。
久到她早已经忘了自己生气的原因。
有人欢喜,有人烦躁,有人忧愁。
“安哥,你慢点。”闻言架着醉酒的安逸生一路晃晃悠悠来到安逸生的别墅。
“我...我没事。”安逸生大舌头明显,张口就是一阵直冲脑门的酒气,谁也不会觉得他没事。“...言,你放...放开我,我没...这没醉,我都可以走直线。”
“哎哟,别,安哥,我知道你没醉,你可以走直线。听话,我们现在先去休息。”
可怜闻言这瘦弱的身板,搀扶着比他高出来半头的安逸生实属就难。更难的是安逸生喝醉酒后身体死沉死沉,如果不是另一边还有他私秘杰克,他怕是要和安逸生一起倒地不起。
现在又要吵吵着走直线,走什么直线,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出清楚,还走直线。
跟喝醉的人没有办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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