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类事发生在她身上,她肯定变成一只缩头乌龟怂的要死。如果这类事发生在别人身上,她会变得无比强大,为身边人打抱不平。

这就是林簪。

处处为别人着想,自己憋着什么都不说的林簪。

她其实心里也害怕的要死吧。

林簪紧促着眉头迎面走向严瑶。

她现在很气,超级气,要成河豚,心中不允许别人这么说陆朝。

冷声开口“小姐,年纪是不大,家教也不好,你爸妈没有教过你不许随便指别人?”

严瑶也不生气,拽声回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大姐。”

“大姐?”林簪瞪圆了眼睛,“说我?”

“不然呢?你都这么老了,不叫你大姐,难道叫你小妹妹?”

“喂,说话不能人身攻击。”

“我就人身攻击了,你能怎么样?”

林簪耸耸肩,“行,我陪你。”

林簪眼睛微眯,又向前一步,双腿紧紧贴着沙发靠背,跟严瑶只差一个沙发的距离,眼神仔仔细细打量着严瑶的脸。

半晌过后。

严瑶受不了林簪审视的眼神,退后一步,结巴道“大姐,你看你看什么!”

“长得挺好看,动过吧。”

“管你”屁事。

林簪截断她的话,“是不管我的事,但你知道你有损市容吗?拿着来路不明的钱,花的心安理得,在这里吆五喝六。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素质全无甚至为负。没学历没本事没技术,就会今天动动鼻子,明天垫垫下巴。这个男人没钱,明天换一个,那个男人喜欢那样,你就去整成那样。”

“你。”严瑶脸色涨红,伸手指着林簪鼻子吼道“老东西,你别胡说八道。”

被人开口叫了‘老东西’,林簪也不恼,十分温柔的把指着她的食指食指握在手中。

“是不是我在胡说八道,你心里最清楚。我们这里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只不过见你有点钱陪你演戏罢了。别动!一不小心弄断你指甲就不好了。”

说完,林簪握着严瑶食指的手捏着她的长指甲,微微用力向后掰去。

吓得严瑶脸色一白,她那个可是自己的真指甲。

由于经常做指甲,指甲盖早就薄的不成样子,这要别人用力一掰,肯定齐根断裂。

神情慌张,“你你想干嘛。”

林簪见她安分下了,也不在用力,反而一下一下抚摸着她光滑的手背,像是在安慰她。

可是严瑶心中只觉得一阵寒意。

“我不想干嘛,我只是想让你听我说完。”

严瑶“”

林簪神色认真,“你有钱就是人,别人没你有钱都成了畜生了?妹妹,大清都亡了,你家还有王位要继承?一天天脑子里想什么呢?”

众人在一旁低低笑出声,严瑶此时脸色更加不好看。

“你要知道上帝不是那么好当的,也不是谁都是上帝。而且就靠你买几双鞋,给这几个姑娘一星半点提成,你就是别人的衣食父母了?别看玩笑了,你要那些真真正正养活几千人甚至几万人的老板怎么活,他们难不成都成了活祖宗了?”

“还有,你头像长角了?你了不起?就你是人?别人都不是?”

林簪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动容,“你是你爸妈的心头宝,你喜欢人心中的心头肉,别人就不是了?你好好看看这些姑娘,问问哪一个不是自己爸妈心中的宝贝。你再看看你自己做的事情,让别人家里的宝贝给你跪在地上穿鞋,这是人做出来的事情?”

众人听完一阵静默,心中皆是酸涩难忍,谁都有谁的苦,谁都有谁的难处,自己的苦自己最清楚。

但他们好歹都有自己的亲人,都是他们父母心中的最爱。

林簪松开她的手,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这句话竟有些像对她自己说的。

是呀,别人不管是怎么样的人生,过的怎么样。但他们总有一个避风港,家就是最大的避难所。

而她,没有。

她也不是谁的心头宝,心头肉。

她没有父母,只有自己。

突然,别一股拉力使得她向后转去,下一秒便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淡淡的檀木香味连同男人结实的臂膀一起,紧紧把她圈在怀里。

她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平复下去她的不安于难过。

让人安心。

是陆朝。

男人一下一下轻柔拍打着她发抖的后背,“好了好了,不说了。”

林簪全身上下戒备起来的刺,在此时一点点收了下去,心中的怒气和悲伤也一点点归于平静。

当严瑶回神看向陆朝正脸时,她就已经挪不开眼睛。

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精致的五官如刀刻般一样,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温柔和疼惜,薄唇轻启说得是低沉喃呢之音。

她有点看痴了。

男人好像感觉到她的目光,抬眼看她时变得冷酷,眸子里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哪里还有刚刚半分柔情。

严瑶吓得向后退了几步。

她顿时觉得周围空气变得沉重,温度下降几分。

就在场面不受控制时,店铺门从外面推开了,进来一个身穿浅粉色西装的青年。

“宝贝,选好了”

他本来开心洋溢的笑脸,当看见面前男人的那一刻变了脸色。

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结巴喊道“朝朝爷??

朝爷说的就是陆朝。

陆朝被冠上许多名称,分别用于不同人群和场合,可没有哪一个名称,


状态提示:二十四章 朝爷--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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