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簪连认错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判了刑。罪证,物证,人证具在没有机会反驳
解决这件事情,付出一些代价,陆朝回来家,连衣服都没来的及换,直接把冰箱里林簪几次积攒的雪糕,一股脑儿全部装进袋子里,直接下楼扔掉。陆朝扔这几百块钱,眼睛都不待眨一下,林簪在身后看的心疼呀。
陆朝出去时,手里还拎着袋子,回来时,什么也没有了。
你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呵。
真。
太真了。
林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陆朝忙里忙外,等他再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好家居服,他来到林簪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位置还没有坐热,西蛋看好时机,一跃而起,稳稳落在他腿上。
林簪在一旁看着心里p,在陆朝没回来以前,她在沙发上最少待了两个时。在这两个时里,别西蛋来蹭蹭她了,她连它一根毛都没有见到。
现在倒好,陆朝刚刚坐下,它就屁颠屁颠跑过去了。还在他怀里撒娇?‘喵喵喵’叫?
呵。
现实。
太现实了。
连一只猫都知道谁有钱,谁是金主爸爸。
陆朝低头看着他腿上的西蛋,修长的手指在它背上顺毛,还时不时挠一挠它的脖子。
“林簪。”
“啊?”怎么又...突然被点了名?
雪糕不是扔了么?她不是也认真反省了吗?
“我觉得你屡次不改的原因是因为我的话没有威慑力。”
“没...没有呀。”
林簪心里暴喊,这还没有威慑力???
陆朝视线从西蛋身上移到林簪身上,“我想了一个比较温和的办法。”
“能不...”听吗?
显然,陆朝并不想给林簪拒绝的机会,他接着道:“你自己算一算时日,这个月还有几舒坦日子。”
林簪连忙看了一看手机上的日期,是没几了。
她为什么最近老是觉得腹不舒服,原来...已经踏入前奏了...那她还吃雪糕...光脚丫...
而且,陆朝不知道的是,林簪今在便利店,还喝了一杯冷饮。
啊,她日常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
可是,有什么办法。由于身体内分泌失调,每个月这段时间,她就是想吃甜食,冷饮。
“你每次都那么难受,为什么平常不多注意?”陆朝忧愁一问。
“这个吧,大概就是,女生特权?见了黄河不死心,撞了南墙不回头。”林簪诡辩。
林簪明知道这么做不对,日子到了疼的死去回来,那有如何。一个月还有二十几,老子是一方好汉,所向披靡。
大概是那种,七过去,我还敢,我怕谁?
“我们喝中药调理吧。”陆朝表情严肃认真,语气淡淡却不像是再跟林簪商量,“我们去看最好的中医,喝几副中药调理调理。”
林簪听完这话,没有反驳,也没有拒绝,她则是低头看着裤子上的纹饰,额边的青丝一缕缕散落下来,遮住她半个脸庞。
陆朝角度刁钻,能清晰的看见林簪脸上的表情。
如果是放在以前,林簪想都不想就会直接拒绝,她已经反感了去医院,反感了看医生,反感了喝药。
如今,这么直白的通知她去看中医,还要喝中药,她反倒没有什么表示。
吴曼曼今给她感触颇深。
双胞胎的幸福,她也想要...
孩子,她也可以拥有吗?
她跟陆朝的孩子。
林簪也明白,自己身子条件是有多差,每月那七,仿佛要了她的命一样。这全部归根与她每次病情发作,都要用‘冰冷’来压制。
用武侠的剧本里情节来,她受的是严重的内伤。
杀人与无形。
“。”林簪抬头看向陆朝,目光炯炯,“这件事情你来安排吧,我会好好的配合。”
陆朝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头,心里升起一丝怪异,“决定了?”
“这个有什么决定不决定,为了我身体好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拒绝呢?”
“这件事情交给我,你...你别怕。”
“噗嗤”林簪笑出声,“我为什么要怕,生病了就积极治疗,这没有什么好怕的。”
“好。”
“但是!”
“嗯?什么?”
林簪把怀里的抱枕扔在一边,她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大跨几步走到陆朝身旁,二话不把自己挤进陆朝所在的单人沙发里。
惊的西蛋大叫一声:“喵!”
林簪白了它一眼,指着陆朝:“喵什么喵,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我的?让你趴一会就不错了,还敢喵喵喵乱叫,你再乱叫,你就给我下去。”
不知道是因为林簪嗓门大,还是她气势足,西蛋果然不敢再叫一声,蔫了吧唧的重新趴在陆朝腿上。
“哼,你刚刚是不是训我训够了?”
陆朝挑眉,不认账,“我什么时候训你了?”
“啧啧啧,男人。”
你在玩火你知道么?
“女人,怎么了?”
“你睁眼瞎话的本事从哪里来的?我都想拜你为师了。”
陆朝从回来就想摸摸林簪,抱抱林簪,再亲亲林簪。
要不是为了维护他刚正不阿的态度和气势,他也没有必要这么辛苦。
既然,羊羔已经送上门了,哪里有不闻闻的道理。
陆朝顺势握住林簪的手,一根一根把玩在手郑
“你不用学,有我在,不会让你吃亏。”
“你的。”林簪指着陆朝,杏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