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还未等苏鹏问完,那黑袍男子龙都未曾看他一眼,袍袖一挥,一道银色流光朝着苏鹏疾射而去。
“!”
一身冷汗瞬间布满苏鹏背后。
流光袭来,苏鹏心中大惊,身体便好似条件反射一般,猛地侧过头去,那银色流光堪堪从苏鹏脸颊便掠过,射入到了不远处的一幢房屋内,只听到一身尖叫,一阵如同手雷爆炸般的轰鸣声便从那房间内传来。
苏鹏瞪大了眼睛,缓缓转过头来,喉头一阵滚动,艰难的吞下了一口口水。此时他的侧脸一片血污,那银色流光只是从他脸颊边掠过,便硬生生的撕裂了他脸颊上的一片皮肉。
“小子,是你?”
蛇显然也是认出了苏鹏,嘴角微微一扯,站在了龙的身边,冷笑道:
“龙爷的路你也敢挡,真是茅坑里打灯。”
“找死!”
“废话少说。”
此时苏鹏也已回过气来,双脚前后微分,身体微微弓起,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一般,全身魂力缓缓激荡着,仿佛下一刹那,便要择人而噬。
“挡。我。者。死。”
龙狠狠
的瞪了苏鹏一眼,眼球中布满了血丝,沙哑破碎的嗓音一字一句的吐露着,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味道。双手缓缓举起,长过手臂的袖子里,露出两根银色管状物体,在夜光的照耀下,透露着森冷的寒光。
“魂器!”
就在那两根管桩物体微露出袖口时,苏鹏便猛的向前扑去,留下一片尘土,以及地上那一地龟裂的碎石。
“砰!”
两道枪口发出了一阵银亮的火花,两颗米粒银色光团朝着苏鹏飞去。倘若有人特意的细看,便会发现那两粒银色光团内的魂力此刻正如同狂野的飓风,在那光团里不断肆虐打转,却始终保持着某种微妙的平衡。
可当这平衡被外力打破时,没有人会怀疑这两颗米粒大小的光团所爆发出的威力,能否将人杀死。
因为所有人。
都得死!
暨阳庇护所内,金色港湾顶楼,这里永远都只摆着一张茶几、一把椅子、一个茶壶,以及一个茶盏。
在这个庇护所中,只有一个人,才有资格惬意的躺在这张椅子上,细细品味着面前那经数十年发酵的陈年普洱,透过四面巨大的落地窗扇,俯视着这片大地。
可在今晚,这张茶几边,竟突兀的多出了三张嵌玉红木雕花椅、三个鹧鸪龙鳞辉曜盏,三名中年男子金刀大马的坐在这若是放外面,非一枚黄金魂晶方可换到一张的椅子上,随意的拍了拍。
“疤爷果然是财大气粗啊,没想到还能见到这种古物。”其中一名男子拿起桌上的茶盏,将琥珀色的茶汤一饮而尽,满意的道。
“呦,朱爷谬赞,在下的这点珍藏,在你眼中可算不得什么啊。”
只见一名画龙刺虎,双臂上布满刀疤的男子哈哈一笑,再度替众人面前空了的茶盏中添上新的茶水。
“好了闲话少说。”
一名身穿制服的中年人冷着脸,走到窗前,朝着不远处一片喧嚣的居民区看去。
“这么大的动静,在这样,我就压不住了。”
“寿爷,抱歉,抱歉。”
疤爷急忙打了个哈哈,站起身道:
“小弟家里出了只老鼠,今儿个正在清理门户,闹出了那么大动静,真是对不住寿爷了,我这里以茶代酒,赔罪,赔罪。”
说完,便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哼,我不管你干什么,总之,没有下一次。”
寿姓男子冷哼了一声,对着手环低低的说了几声,便不再言语。
“好了好了,老寿,别生气了。”
就在这时,一名穿着民国风中山古装的中年男子走到窗前,拍了拍寿姓男子的肩膀,安慰道:
“事情的进展很顺利,也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这次的事是小周有一些冒进,不过死上一些人,对事情的进展更有帮助,老寿你就在帮着压一压罢。”
“对对,寿爷,这次真是意外。”
周疤连忙应道。
“既然是陈大哥开口,那就算了。”
寿姓男子坐会桌前,端起面前的茶盏,一饮而尽。
“最多半个月,我就再也不用当这个总长了。”
“是啊。”
听到这里,众人纷纷唏嘘感慨,陈姓男子轻抚着手中的茶盏,目光迷离,朝着远方眺去。
“高考后,都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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