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军最后还是停留在了太白城,尽管他依旧没有搞清楚,为什么证言大师要让自己来这里,可是,他却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病了。【全文字阅读..】
孙处长很郁闷,这高军是他从头到尾接待的,他这一病,那就只能说是自己的接待有问题,这招商的紧要关头上,要是给上面的头头们留下一个办事不利的印象,那自己千辛万苦讨来的差事,可就成了作茧自缚了,原本还以为能借着东风脱离了这个旅游局的坑,没想到自己却是自己挖坑埋的自己!
孙处长焦急的在医院的走廊里等着检查报告,这一趟流程下来,孙处长侍候高军简直就像是侍候自己亲爹似的,不,是比亲爹都亲!只求没事就好!
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一副无框眼镜的医生走了出来,对孙处长笑了笑,说道:“病人的体检报告我们已经看了,可是我们真的还是以为病人一切都很健康,腹部阵痛部位也没有异常,初步诊断是因为过度紧张所引起的神经性疼痛。只要放松就好了。我们给他开了药,病人吃了就行了。”
得到这个结论的孙处长是长出了一口气,可是这口气还没吐干净,那边病房里又传来了高军滋哇乱叫的声音,而且听着根本就不是什么神经疼,更像是一种绞痛的声音,孙处长听着感觉很像是自己老婆当年要生孩子时,在产房外面听到的动静,这样的错觉让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老板?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我们安排专机接你回台岛?”
“老板!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这里的庸医……”
高军脸色苍白,一点血色没有,手脚无力,身子整个蜷缩成了大虾一样,疼痛引起的冷汗几乎打湿了外面的病号服,手指按压着肚子,可是根本一点用处没有,疼痛让他的身子开始不规矩的痉挛。
这时候,一个来自东南的助理小声的说道:“老板,那青华观的老道不是说您中蛊了吗?是不是……”
高军一听,眼睛立即睁得像是铜铃一般,张开被咬出血的嘴唇,无声的说了几个字。
到底是跟在身边的老人,要是换一个新助理,这时候那会注意这个?
老人连忙上前问道:“是不是办理出院,去青华观暂住?”
高军如斯重负的点了点头,现在的他,这时候已经连惨叫都叫不出来了,能够表达出自己意思的方式只有点头,或者是摇头,现在这时候让他再多说一个字,那都是难为人!
这下属办事也是利落,先是和孙处长说了之后,让孙处长去联系青华观,而他自己则是去办理出院手续,等这边出了院,那边也已经联系好了。.6zzw.
知客陈高娟挂了电话,对沈图说道:“您看这人,好好说没用,非得吃了苦头才倒找上门来,贫道算是知道当年扁鹊见蔡桓公是什么感觉了,这人啊,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真是……现在反倒求上门了,当家您就不该应他,得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看你这话说的,火气十足,哪有出家人的柔和?”一旁的沈高萍笑道,对于高军的事情,她自然也是知道的,身为师傅的魏卜知第一时间就把这事告诉了她,并且将其中的道道都一一给沈高萍说了清楚。
这卦师占卜,很少是真正要掐指去算的,他们本身没有法力,用术式去占卜耗费的是个人的精神,谁又有这么多精神呢?所以一般的占卜问卦他们用的法子还是推敲为主,实在碰见大活,才费精神推算,而推敲一件事情,需要的便是为人处事上的经验,以及心里的信息量,这些事情对魏卜知来说,就是增加沈高萍经验的好机会,其中每一个人的反应心理,为什么的动机,事情之后可能的走向,魏卜知都一一对沈高萍说了个清楚,并且画了线性逻辑图,让沈高萍自己再去分析。
所以这边饭堂中陈高娟再拿这个事情说话,沈高萍也是显得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事情既然没有出了这圈,那沈高萍便不慌。
魏卜知笑了笑说道:“这天底下的事情,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只要还是人,这人心怎么变都出不了那些圈子,你啊,还是看看咱们观主怎么办吧。”
沈图摆了摆手,“师伯,既然他求上门了,那咱们救是一定要救的,至于说那边怎么想,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可是这人来了咱们不救,坏的可是咱们自己的道行。”
“这话说的在理。”邵宜施这时候说道。
陈高娟还要说话,一边的孩子吴高宫也说道:“师姐,观主说的有理,救人是要救的,至于说之后救完了人怎么办,那之后再说,我想,凭咱们观主的手段,他就是再蹦哒,还能翻了天不成?”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听道观外面有人敲门。
陈高娟站起身来,摆了摆衣袖走了出去,两三分钟之后,她便跑了过来,说道:“观主,那高军来了,而且,看起来情况不是很好。”
沈图点了点头,不慌不忙的起身走去了前庭。
道观正门和正殿之间有这么一个前庭,之中摆了一个香炉,这是为了那些香客们上香用的,可现在这庭院中却多了一架病床!
沈图走到病床前,看了一眼,这个时候那高军已经是疼的快要神志不清了,他微微闭着的眼睛看着沈图,说不出话,可是眼神中满是祈求和后悔。
沈图拍了拍他的手,说道:“放心,你既然上门,便有救。”
听了沈图这话,那高军像是松了口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