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盯着她湿了的眼眶,红了的鼻头,听见她这一番认错,噗地笑出声来。揉着她的头发,宁非想,他这辈子是不是欠虐,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一别扭的丫头。
前面那话说的虽然不好听,但也是在认错,你再听听后面,骂自己是小母狗,这还不是拐着弯骂他么?母狗能勾引的还不是公狗。
“我说你别扭个什么劲儿,一开始不也挺享受么?”宁非给她穿好衣服,见她缩着肩膀向后避了避,手指抚上她的肩头,“疼?”
宠唯一给了他一个我咬你一口试试的眼神。
宁非突然托着她屁股抱起来,指着自己的肩膀,“咬回去。”
“真的?”宠唯一两眼放光。
“要完了告诉我,你别扭什么。”一开始,他确实感觉到了她的情动,要不然他也不会火急火燎的把她给就进拉进来就给办了,可怎么中间就变了味儿了呢。
宠唯一撇嘴,张口咬下去,疼的宁非差点撒手把她给扔下去,“我说你真咬?”
“你让我咬的。”宠唯一说这句话的时候嘴也没松开,说的含含糊糊的,宁非怎么觉得他肩膀那么疼呢,都不是自己的了。
两分钟过去了,宁非推推某人的脑袋,“咬过就行了。”
宠唯一松开嘴抬起头来,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连续咬了我三分四十八秒,现在被你打断了,我要重新计算。”
宁非表情一僵,不知道自己该哭呢,还是哭呢还是哭呢。看着跟小吸血鬼似的低头去咬他肩膀的小母狗,一脸的无奈。他上辈子一定欠她的。
“好吃么?”闲的无聊的宁非低头去问咬着他的宠唯一。
“唔……”
“好了好了,你别说话,我不打断你。”宁非见宠唯一要抬起头来,忙把她给按下去,再来一个三分四十八秒,他可受不了。
宁非几次忍住看表的冲动,他怎么觉得这像是过了大半个钟头了,而不是短短的三分钟。
“我忘了告诉你昨晚我没洗澡。”宁非状似无意的说道,“我洗澡从来不洗肩膀。”
宠唯一腾地一下弹起来,眼睛盯着他勾起的嘴角,使劲儿擦着嘴巴,“狗肉真难吃!”
“嘿,你还骂上瘾了?”宁非作势撒手,宠唯一连忙手脚并用的缠在他身上。
“说吧。”宁非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肩膀,不能白咬了。
“你和女人在厕所里做过。”宠唯一撅着嘴道,其实,她是觉得在厕所里能干出那档子事儿的人,都不是什么么正经人。
“什么女人?”宁非疑惑,“你不是还说我是处儿么?”
“嘁,男人又没有层膜检验检验,谁知道你是不是处儿!”宠唯一想起那女人扶着侧门娇弱无力的样子,当时她怎么想得来着,里面的男人真勇猛啊。果真,她今天自己见识到了。
宁非似乎想起宠唯一说的是什么事儿了,微微叹气,女人都是这么小心眼和记仇的么?
“我不搞点绯闻来,怎么能吸引咱们的宠大记者?”
“编吧你,那时候你还不认识我呢。”宠唯一明显不信。
宁非很想说他们很小就认识了,突然一想,他们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不是?这么一想,也就懒得跟宠唯一计较了。
“下次演戏唬人注意点,那双大眼睛别滴溜溜乱转。”宁非把她的嘴巴和鼻子捂上,只留了一双眼睛,就跟厕所总管宠唯一带了口罩一个样子。
“什么意思?”难道她一开始就暴露了?怎么可能!
宁非给了她一个爆栗,让她自己想去。
现在想想,当时,在盛世尊享第一次碰到那个穿着清洁工作服,带着口罩的女孩儿,他就被吸引了。
那时候,宠唯一刚接到厕所工的工作,换完衣服出来。
本来,对于这样一身打扮的宠唯一,宁非是不会多看一眼的,可偏偏,就是那么一个擦身而过,让他无意间看到了她明亮的双眼,那双眼睛,像极了小时候那女孩儿的眼睛。宁非便对她多看了几眼,越是看,越是觉得这女孩儿的气质不像是个厕所清扫工。
便让人去差了女孩儿的资料,得知女孩儿是某报社的记者,便生出了引女孩儿注意的心思,便有了后来拿出将计就计。
宠唯一在厕所里碰到的那个女人是某合作公司的千金,千金发短信说她在厕所脚扭了,他本来不想理会,可眼前闪过那双眼睛,鬼使神差的,他竟然第一次进了女厕所,之后,便有了后来宠唯一看到的那一幕,不过,不是她那邪恶的脑地里想的那样。
“喂,你到底什么意思?”怎么觉得像是她掉进他的陷阱里,而不是她算计他,让他掉进她的温柔乡里。
她可是一直以自己坑了宁太子引以为傲。
“看来你还很有精力,再来一局?”宁非褪下衣裤,蠢蠢欲试。
宠唯一哦呜一声咬上他的肩膀,“宁非,你会纵慾而死的!”
“宠唯一你还欠我一句道歉,说吧,是道歉还是受死?”
“士可杀不可辱!”宠唯一大义凛然的开口,话音还未落,便被某人给吃摸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