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晚晚，”夜玄跟在夜晚身后快步走出了又一幢大厦，无奈地摊手道，“整整四天，你已经走了八个案件关联公司的地点了，你现在是要去第九个地点吗？总得休息一下吧。”
夜晚没有回应，思索着自己得到的那些资料。
“晚晚，”夜玄跟着夜晚上了车，一脸菜色，“你说你怎么不让秦易跟你一块儿来呢。”
他这会儿倒觉得秦易这家伙有点儿用处了。
“他不行。”夜晚这会儿倒是听见了，认真解释道，“他太出名了，那张脸，很多人认识。”
“我也很出名啊。”夜玄更冤了，“妹妹啊，你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圈子里觊觎我的女性不比觊觎秦易的少。”
“所以呢？”夜晚挑眉，“我说的是在商业方面，你出面的时候挺少的吧，哥，我们都知道，你比较懒，就只是在幕后指点，可是秦易是真的经常出现在商业的各种会议上。”
“好吧，好吧。”夜玄无力道，“我知道我把商业方面的事情都交给长老出面不太对，但是”
“长老？”夜晚一顿，“经常帮你处理商业事务的张叔是长老？那他怎么不姓夜？”
“哦，他其实叫夜章。”夜玄尴尬地一笑，“那时候就想着瞒着你，所以就”
“嗯，我知道。”夜晚摆摆手，“所以，现在跟我去第九个地方吧。第九个地方，也是案件年代最久远的，二十五年前出事的那个家族企业。”
按照夜晚的安排，第八个和第九个地方相隔并不远，很快，车子便到了第九个地方，夜晚抬眸，高高的大厦最上面是几个大字，在阳光下闪着金光，“陈氏集团”。
“这是总公司？”夜玄瞥了眼车窗外的大楼，懒洋洋道。
“显然是。”夜晚若有所思地看了会儿窗外，打开车门道，“走吧。”
夜玄苦逼地跟上。
刚一进门，夜晚一行人就被拦下了，前台小姐甜美地问道“请问，有预约吗？”
肖承上前几步，出示了夜氏的标志。前台小姐一惊，连忙恭敬道“我们助理吩咐过了，各位这边请。”
前台小姐将他们带到了私人电梯那里，恭敬地在一旁候着，看夜晚等人进了电梯。
“晚晚，等会儿还是那个借口吗？”夜玄有些心虚，看着电梯内楼层数不断攀升，无奈道，“这都已经用了八回了，如果这些公司现在还和那个组织有联系，那咱们这个早就该被识破了。我觉得你这刺探敌情的方法，不通啊。”
“所以，前八个地方都没有那个组织的人呀。”夜晚小声道，“算了，这个电梯里应该有监控，待会儿再说。”
监控室内，“助理让咱们看着他们一些，可是这些人说话这么轻，这哪儿听得清楚啊。”一个警卫跟另一个警卫发着牢骚，“助理的性子也是一天比一天阴沉了，稀奇古怪的，看着瘆的慌。”
“那有什么办法，谁叫人家是总经理助理啊。”另一个警卫摊摊手，“董事长不管事儿，公司里面都是总经理做的主，总经理又很听助理的话。咱们这相当于是在助理手下讨生活呢。算了，等会儿造点无关紧要的话交上去，可不能得罪助理。”
“也是，听说前些日子又有几个人被炒了。”
“据说，助理来公司二十五年了，他觉得有问题的人，可能是不大好吧。”
“谁说的？！被炒的人里头有一个还是我发小的朋友，人品什么的那是绝对说的过去，工作能力也强，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被炒了。”
“还能为什么，助理心情不好呗。”
陈氏集团的大厦很高，有70层，经理办公室显然在顶楼。
夜晚等人出了电梯，迎面就有两个人候着，见他们出来，恭敬道“助理让我们在这里等候各位，各位请跟我们来。”
助理？夜晚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这一路过来，人人都是助理助理地说着，陈氏不是归总经理陈正管了吗，怎么连个说到总经理的都没有？
夜晚、夜玄和肖承跟着那两人进了总经理办公室，里面的书桌后面坐着一个人，夜晚见过他的照片，是陈正。
陈正见他们进来，热情地起身道“夜少和夜小姐来了，欢迎欢迎。”
他看了跟着进来的那两人一眼，示意他们给夜晚和夜玄倒水。
夜晚和夜玄在你沙发上坐下，陈正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笑道“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的助理有些事情出去处理了，所以只有我和二位来谈合作，有些项目可能没法谈。”
夜玄和夜晚对视一眼，夜玄疑惑地开口道“陈经理，冒昧地问一句，为什么谈合作还要你的助理在场，看你的意思，好像有些合作的决定权在你助理身上？”
陈正尴尬一笑“夜少应该也知道，我们集团的董事长一直身体不好，所以很多事情就交给了我的助理来处理，我手头的其实也就只有原本董事长处理事情时的那点小权力罢了，大部分的决定权还是在助理那儿的。”
夜晚蹙眉，据她所知，陈氏作为z国的一家跨国公司，总部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搬到了f国，在f国商业界中的影响力也是能排进前五的。陈氏集团是家族企业，又是这么强大的产业，怎么可能交给助理一个外人来打理？
“哇，那你们助理还挺有能力的。”夜玄笑道，“助理资历应该很老吧，在这儿工作多久了？”
“资历是挺老的。”陈正完全没有察觉到夜玄的心思，感叹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