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名最后走了,一下午,正事没有办,倒是看了两愁春-宫表演,有些无奈、有些感慨、有些懊恼。
回到家,在林佳佳的家门口,高名不小心与一位文质彬彬的年轻人碰到了一起,高名看了他一眼,他也看了高名一眼,两位微笑着点头示意了一下,同时说了声对不起。
恰巧林佳佳看见,赶紧跑了出来,为了高名和那年轻人做了介绍。
原来他是林佳佳的二哥,林元生,去年大学毕业后,回到了农村,做了村干部,好像是副村长。
“二哥,真是不好意思!”
“妹夫,看你说的!”林元生憨笑着,“佳佳,你找的男朋友很不错,二哥支持你!”
林佳佳的脸红了,“谢谢你二哥!”
寒暄了几句,林元生走了。
听到有人夸自己,高名当然显得有些飘飘然。
可是林佳佳却是另一幅表情,一副想抽高名的表情。
“他应该不是你的亲二哥吧?”
“当然不是,我是独生女,他是我大爸的儿子!”
“大爸?”
林佳佳点点头,“你这都不懂?也就是我爸的大哥!”
“那你大爸呢?”
“三年前已经去世了!”林佳佳伤感的说道,高名无奈的点点头,两个人回屋了,随后一声三妹,让林佳佳停下了脚步。
听声音,高名已经知道来者是谁,她就是刚刚和林大牛在苞谷地里,偷偷摸摸的刘婷。
林佳佳答应了一声,随即出去了。
高名站在屋檐下,看着林佳佳和刘婷,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好像还挺热闹的。
仔细打量刘婷,身材、相貌也还不错,谈不上貌美如花,但不失成shú_nǚ人应有的风韵,阅人这么多,给高名的感觉也还好。
“嫂子,你慢走!”
“好!”
聊了一会,林佳佳回来了。
“都走了,还看!”林佳佳白了高名两眼。
高名哭笑着,试探性的问道,“刚刚和你说话的是你二哥的妻子?”
“不是啊,我二哥还没有结婚,她是我大哥的妻子!”林佳佳扶了扶眼眶,眺望着远去的刘婷,表情有些复杂,好像是在可怜谁似的。
“你大哥?你大哥是谁?我见过吗?”
林佳佳瞪着高名,语气突然变了,“问那么多干什么,我还没有问你一下午干什么去了,走了,进去!”
······
林家沟村口,一棵老核桃树下,两个人正在窃窃私语,但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一个脸通红,一个脸青肿。
“这件事不是你做的?”其中一人问道。.
另一人摇摇头,样子看起来挺老实的,“不是我,我跟了他一天,终于逮会,当时正打算下手,他突然接起电话,然后听到一声响雷,他就倒地不起了!”
“接电话?”两个人都沉默了,“后来呢?”
“我被吓住了,然后就跑了!”
“没留下什么证据吧?”
“放心,没有!”
问话人点点头,从钱包里摸出了几张红彤彤的钞票,看了一眼老实人,“省着点花!”
“知道!知道!”
“还有就是别乱说知道吗?”
看着手中的几张红彤彤钞票,老实人的眼睛好像都快被吸了出来,脸上的笑容,不由言说。
两个人匆匆离开,却不想,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堆草后,走出来了一个人,一个双拳紧握的一个人。
······
夜深了,也安静了。
众人皆眠,唯独高名没有入睡,没有时间了,明天就要回省城。
可是根本一点线索都没有,谈何找到凶手?谈何证明自己的猜测?
白天,经过打听,高名去了林山的家,林山那家,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家,其实是一个草棚,一个十分简陋、连一个门都没有的草棚。
可见林山生前,生活是多么的悲催。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林山家里,高名没有找到手机,但找到了手机充电器,能确定的就是林山以前有手机,可是他死后,手机找不到。
高名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只要能找到手机,想必就能找到那凶手。
可是怎么找到凶手?以及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高名简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
还有林大礼嘴里所说的狗娃是谁?他为什么要在林山的坟墓前提起他?还说什么报应?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手机、通话、打雷!’高名喃喃自语着,‘林山、狗娃、凶手!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联系?’
高名现在似乎就缺一条线,一条能串联起这些元素的线,可是给他的感觉,这条线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
次日。
天气依然不怎么好,有一团阴云笼罩在林家沟的上空,看似非常凝重,虽有淡淡微风,可是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很不舒服。
“妈,我们真的要回省城去了!”
听到林佳佳这么说,林伯母的脸色变了,变得很难看,依然不愿放林佳佳、高名走,非常不舍的样子,“老头子,老头子!”
“爸,你再装病,我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林伯父满脸黑线,“我······”
高名在一旁自顾自的乐着,他当然不想走,林山的死,他已经有了一些眉头,但还没有得到证实,感觉不好受,就像胸口堵着一块石头。
可是留下来,得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才行!
“高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