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歪脖子树,高名陷入到了沉思,看着林佳佳,又在她耳边说道起来。
林佳佳更疑惑了,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去做就行了!”高名自信满满的说道,林佳佳会意,再次点头,跑出了人群。
高名如此神神叨叨,林万喜和林大礼面面相觑,一个上前安慰林大牛的老娘和妻子,一个走向了高名。
“林书记,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林大牛死得不明不白,你们一定要找出凶手!”林大娘的眼睛已经红了、肿了,哭得非常的伤心。
“林大娘,大牛是自己上吊的,我们······”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林大牛的妻子怒吼道,“大牛早上起来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想不通上吊?”
“这是他死前留下的纸条,或许他做过什么亏心事,一时想不通,所以······”林万喜无奈的摇摇头。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林大牛的妻子吼着。
而一旁的林大礼,走到高名身边,刚打算开口询问,高名却转身冷冷的看着林万喜,脱口而道,“林大牛绝对不是自杀!”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又是你,你凭什么这么说?”一位村民问道。
林大礼点头问道,“是啊,高名,你这话怎么说?”
“凭两点!”高名走向了林大娘,“大娘,你起来!”
林万喜问道,“那两点?”
高名无奈的摇摇头,把心中的疑惑全部说了出来。
林大牛根本就没有上过学,一点文化知识都没有,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怎么会写‘我混蛋,我该死’?这点得到了林大娘和林大牛妻子的证实,村民们听后,都选择了相信,相信高名所说的。
有人问,高名来林家沟还不到两天,又与林大牛不是很熟悉,怎么就知道林大牛不识字,高名面露淡淡笑容,总不能说,昨天看见他与刘婷在苞谷地里做‘交易’,讨价还价,无意间听到的。
“我怎么知道不是重点,重点是林大牛确实是被人害死的!”
一直哭泣的林大娘和林大牛妻子听到这里,安静了下来,不再痛哭。
高名想了想,接着把第二个疑点说了出来。
刚刚在歪脖子树前,一蹦一跳,纵然使出全身的力气,跳到最高,也无法就地上吊,况且周围没有石头,更没有凳子,比高名稍矮的林大牛又是怎么上去的?
众人望着那颗歪脖子树,频频点头,终于明白高名为什么会那么做,原来是这个原因。
“归结下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有人事先杀害了林大牛,然后才······”
林万喜打断道,“高名,你口口声声说有凶手,可是凶手是谁?你······”
高名上前一步,直勾勾的盯着林万喜,笑道,“这当然还得问林书记你本人!”
“问我,我······”
高名靠近着林万喜,声音压得极低,“如果你还有一点悔过之心,就把你、林山和林大牛几年前做的丑事一五一十说出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林万喜先是皱眉,接着笑道,“高名兄弟,我看你是不是弄错了?”
高名冷笑一声,冷眼相对林万喜,没有继续理会他,他这种人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到最后一刻,绝不会自己承认。
高名转身走向了人群,走向一直站在人群外围冷漠观看的一个人,一个转身打算离开的男人,“林副村长,你怎么就走了?”
林元生笑了笑,“我胆子比较小,不敢······”
“是不敢,还是心虚?”高名的眼神愈发犀利,看着林元生的双眸,不曾转动。
“妹夫,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呵!我什么意思,你最明白!”高名的笑声越发冰冷。
一位村民按耐不住,“高名,你别把话题扯开,这凶手到底是谁?”
“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什么?你是说元生是···是···凶手?”在场的人,个个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但又同时望向了林元生。
林元生给他们的印象,一直是老老实实的,怎么会成为杀人凶手?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愿意相信,这其中当然包括林大礼和林万喜,可是随之二人默默的低下了头,似乎已经明白。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相信我们家元生!”刘婷站了出来,为林元生喊冤道。
“是啊,高名,你是不是弄错了?”林佳佳又问道,不知何时她已经回来了,同时手上还多了两把锄头。
就连林大娘和林大牛的妻子,都面露疑惑之色,不予相信。
高名摇摇头,“我当然是有证据才会这么说!”
“证据?你有何证据?”林元生不慌不忙道。
高名从上到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林元生,笑道,“证据就在你手上!”
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高名一把拉住了林元生的手,捞起他的袖子,手掌内赫然留有一条勒痕,一条崭新的勒痕,应该是几个小时前留下的,大家都看得真真的。
“想必把林大牛这大块头弄上歪脖子树,挺费劲的吧!”高名问道。
“呵!”林元生不以为然,“这能说明什么?大家都知道,在农村,除了体力活还是体力话,手上有这样的勒痕,不足为奇!”
“是啊,我们也都有!”围观的一位村民亮出了自己的双手,其他的村民的也频频点头。
“是吗?”高名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