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伯有些尴尬的看着高名,“一段时间是多久?”
看样子是比较着急,高名无奈的摇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想要在股市玩得风生水起,必须懂得两个字!”
“两个字?”
“对!”高名把手机还给了丁老伯,“就是等待,像你这样的散户,股票稍稍下跌,亏损,就急忙卖掉,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就没有了,实在是不划算!”
高名想了想又说道,“而且你们相对于那些机构、那些私募来说,就是提款机,你们一没有资本,二没有一手信息,在股市当中永远处于被动的地位,像你这样隔三差五就买卖股票,不亏才奇怪!”
丁老伯的眉头皱的很紧。.
高名微笑着,给丁老伯上着课,“丁老伯,你一大把年纪了,我劝你······”
股市说好听点,叫零和博弈,说难听点,就是‘绞肉机’,每一笔交易,都沾有无数劳动者的鲜血,玩不好的,永远都玩不好,有点资本,不如早点抽身。
高名劝着丁老伯,“丁老伯,你现在还有三十多万,我觉得你大可存在银行,购买一些理财产品,像股市这种到处充满陷阱的地方,不是你这个年纪玩得起的,手上的这只股票赚了,赶紧收手,以前是亏是赚,都不重要,留着钱,好好安度晚年!”
丁老伯扶了扶眼老花镜,说道,“可是我以后······”
“别可是了,老伯,听我的,没有错,你有这笔钱,养老完全没有问题!”高名轻轻的拍着丁老伯的肩膀,语气甚是恳切,看到他白发苍苍,还要出来打工,感觉很不舒服,“好了,话就说到这里,你好自为之!”
“高名······”
高名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看出来了,丁老伯是想教他做投资,教他炒股,可是进入股市,就等于一只脚踩进了棺材,这样说可能有些严重,但对于像丁老伯这样的老年人来说,的确是的。
谁不贪?谁不想有点钱,过个安好的晚年,出发点都是好的,可惜方法不对。
······
晚上时间。
灯红酒绿,五色绚丽,莺歌燕舞,曼声和乐,‘酒吧夜城’相当的热闹。
人山人海,来往不绝,一眼望去,酒吧夜城里全是浓妆艳抹的美眉,要姻的有姻的,要安静的有安静的,要奔放的有奔放的,个个如枕秀肩、半露酥-胸、紧提翘-臀、修长美腿,看得是血脉膨胀。
这里真的是女人们的天堂,男人们的温柔乡。
一间相对封闭的包厢内。
“来,我们喝!”
才两天,高名真的已经和三四位来自不同省区的经理混熟了,晚上都约定到附近的酒吧,小聚一次,这就来到了酒吧夜城,此刻喝得正高兴。
“这个地方不错吧,哈哈哈!”说话的是范大为范经理,某沿海城市的投资经理,透过玻璃,看着舞池当中的美眉,忍不住挑眉毛,即使那眼镜框厚得跟啤酒瓶似的,也难以遮挡他眯眯眼放射‘本性’的光芒。
“没错,好,非常好!”另一经理起哄道。
几瓶啤酒下了肚,有的没事,有的像打了鸡血似的,从头顶红到了脚底,喝得都脸红筋涨,范大为就是其中一位。
喝酒喝酒,真的是越喝越有,特别是‘臭味’相同、惺惺相惜的时候。
做投资经理,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掌握着众多的人力与资源,其实不然,压力、苦闷、心酸,只有自己知道、清楚。
在一起喝酒,五个男人还不好好的发泄发泄。
真的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在其位、谋其政,在其位的时候,才知道政不是那么好谋。
“你们听我说!”喝高了的范大为说道,扶了扶眼镜框,指着四人,“高经理,李经理,洪经理,杨经理,我有件事一定要告诉你们!”
“什···什么事?”另一位喝高的了经理问道,他姓李,叫李元国。
“嘘!”范大为谨慎的看着四周,极其小心,“小声点,靠近点,这件事得保密,得小心知道吗?”
其他的四个都笑了,包括高名,但都围了过去,听范经理念道。
“我···我听说···”范大为吞吞吐吐道,“我们所住的酒店将···进行一次秘···秘密的拍卖古董活动!”
“拍卖古董?”
“嘘!保密,这是违法的,知道吗?得保密!”范大为提防着,指着四个人的鼻子,一一警告道,“保密,保密!”
四位投资经理同时点点头。
“保密就好!”范大为奸笑道,“但你们知道将要拍卖的东西是什么吗?”
“知道,还要你说啊!”
四位经理摇头晃脑,高名也一样,好像都喝高了,但都面露好奇的目光,期待着范大为说下去。
“你们不知道吧!”范大为又指着四人的鼻子,有点嘲笑的意味,“就知道你们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那个···个一统六国的···皇帝,你们知道吗?”
高名接着说道,“这个有点历史常识的都知道,秦始皇!”
“难道你们偷偷拍卖的是秦始皇的夜壶?”大肚子洪力洪经理笑道,一听都乐了。
“去你的!”范大为‘不悦’道,“老老实实的告诉你们,这次偷偷···偷偷拍卖的是···”
“是什么?”四个经理都伸长了脖子,期待着范大为解密,奈何说着说着就吐了。
“哎h多了,真的是喝多了!”李元国赶紧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