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菊完全没有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她的身上,自始至终,都把高名当成哥哥,好朋友,从来没有想过和他发生关系,现在可好,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擺\|渡\|搜\|\|免\|费\|下\|载\|小\|說】{首发}
对于郑晓梅,不是亲姐姐却胜似亲姐姐的姐姐,想到她,郑晓菊心里充满了愧疚,可是这一切,又难以控制。
人渣王兵下的药,真是厉害,让一个人,一个女人的原始本能爆发淋漓尽致。
郑晓菊咬着嘴唇,偷偷地瞄了一眼高名,头埋得更低,脸也更红,看到床单上的一滩落红,郑晓菊无‘颜’以对,刚刚真的太主动,主动到姐夫这个大男人都无能为力,不经意间将他霸占,说好听点叫霸占,说难听点,就是‘玷-污’,玷-污了姐夫。
面对郑晓菊这样可爱、清纯、同时又疯狂的女孩,不知道多少男人渴望被她玷-污。
高名渴不渴望,不知道,但面对不该发生的事情再次发生,对于他来说,感觉有些天意弄人,先前本有机会推开郑晓菊,阻止这一切,可是一切发生了。
以后怎么面对她?
高名看了一眼郑晓菊,很想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郑晓菊在想什么,高名怎么可能知道,但他清楚他在想些什么,他在想刚刚发生的一切。
一个男人怎么会被一个女人制服?看到郑晓菊瘦瘦弱弱样子,想到先前一幅幅疯狂的画面,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药性真的那么强?还是他有意屈服,高名自己都在为这个问题苦恼,如果是有意屈服,罪孽深重。
做了对不起郑晓菊、对不起郑晓梅、更加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高名的心里满满都是罪恶感。
一切又怪谁?当然是王兵那混蛋。
想起王兵那副嘴脸,高名握起了拳头,手臂上青筋暴露,怒不可言。
看到郑晓菊楚楚可怜,像一只得了重病的小猫一样依靠在床的一角,心如刀绞般的痛笼罩着高名,这么乖、这么可爱、这么可人的女孩子,怎么会遇到王兵那样的人渣、那样的混蛋。
值得庆幸的是,郑晓菊没有被那混蛋毁了,可是不幸的是,被高名给······
不知道这件事会对郑晓菊留下多大的阴影,如果郑晓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高名发誓一定会让王兵那混蛋好看。
“人渣!”高名小声的嘀咕着。
此刻就想给王兵好看,可是高名更放心不下郑晓菊,现在离开,只怕她会想不通,做出什么愚蠢的决定,那就太不值了。
看了一眼郑晓菊,高名想安慰两句,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两个人时不时瞄对方一眼,好像都有话说,可是最终都选择了沉默。
这样的结果就是安静,安静到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擦了擦眼睛,郑晓菊张了张嘴,声音很小、很细,细如蚊声。
高名听到了,也听清楚了,轻轻的哦了一声,背过了身去。
今晚,高名不打算离开,打算一直守在郑晓菊身边,她去那里,他就跟着去那里,那怕她讨厌他、赶他走。
发生这种事,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就是一场噩梦,一场不愿经历的噩梦,一场无比惊悚的噩梦。
高名只希望郑晓菊能够忘记这场噩梦,像以前那样脸上总是带有笑容,天天开心、快乐,如果让高名少活十年能够换取这些希望,他都愿意。
说实话,高名不想看到郑晓菊流泪,更不愿看到她伤心、难过,她伤心,他也会难受,无比难受,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
郑晓菊穿好了衣服,下床,强忍住痛疼站了起来,挪了两步走向窗台,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
现在最紧张的当属高名,虽然这是二楼,摔下去可能死不了,可是想死的人,才不会在意这些。
感觉到高名的手温,郑晓菊嘴角微微上扬,有些勉强、有些诡异的笑了,“我···想上···”
郑晓菊眨了眨红红的眼睛,指了指厕所,高名哦了一声,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但他没有完全放松,时刻准备着,准备随时跑向阳台,堵在窗口,挡住有可能会想不通的郑晓菊。
但高名似乎太过紧张,郑晓菊没有想不通,因为她真的是去了厕所。
倒吸了一口凉气,才稍稍放松,看到床上,特别是那一滩落红,混杂着一些杂七杂八的毛发和液体,不一般的杰作,高名的脸红了,挺不好意思的,被女人‘迫害’似乎还是第一次,感觉非常的奇怪。
······
这是一个平常的周末,可是这个夜却注定不平凡,对于高名和郑晓菊来说,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怀。
郑晓菊没有哭,更没有流泪,这让高名大感意外,不知道她是故作坚强,还是真的没事,真的没事就是最好的事,故作坚强就麻烦了。
高名很想很想知道郑晓菊在想什么,知道了,就好办了。
可是他没有特异功能,怎么可能知道别人在想些什么。
郑晓菊从厕所里走了出来,看了一眼高名,又看了一眼床上,战场已经被打扫,不知道那些东西是怎么处理的,郑晓菊感觉挺尴尬,白白的小脸,透着一种红,一种‘处红’。
如木头一般站在原地的高名,嘴角抽动着,平时话挺多的他,此刻也找不到话说,不知道是该关心,还是开导,脑子如一团浆糊一样,迷迷糊糊。
郑晓菊也一样,显得有些呆滞,挪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