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大不敬,我可要走了!”
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在一间不大不小的宾馆里,四周有墙,除了门和窗口,再无可逃之处,作为女人,想要走,或者说逃跑,得伤脑筋了。{}
张虹说走就走,只怕没有那么容易,高名现在做过什么,或者想做什么,只有乖乖就范。
她现在就像高名的板上之肉,任他宰割与逍遥。
可是张虹根本就没想过走,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也就无所谓的伤脑筋。
“大不敬?哪有大不敬!”
高名嘻嘻哈哈的,弄得张虹一点也不好意思,而且他说话这么直接,这么露骨,明明有大不敬,还不承认,不承认也就罢了,还揣着明白装糊涂,问哪有大不敬,这让张虹怎么回答,简直是无言以对。
“混小子,真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我这个做老师的,都说不过你了!”
有些埋怨,有些不高兴,可是张虹却贴得更近了,巴不得和高名合二为一似的。
“油嘴滑舌?有吗?”美人投怀送抱,高名当然欣然接受,双手更加用力,抱得紧紧的,舍不得的样子。
“当然有啊!”
高名笑了笑,说道,“老师怎么知道我油嘴滑舌?难道老师亲过我?知道我的嘴很油,舌很滑?”
“啊?”张虹还没有及时反映过来,眨了眨眼睛,才会意,“好你个混小子,又在那里挖苦老师,你再这样下去,老师可真的不想再理你了!”
张虹推开了高名,一溜烟的回到了房间,气呼呼的坐在床沿上,非常‘不爽’。
一直笑过不停的高名,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张虹身边,把着她的肩膀笑道,“老师不想理我,可是我想理老师!”
“去你的,谁媳啊!”张虹侧过了身去,毫不犹豫的甩开了他的手。
女人喜欢‘闹’也是天性,当然不是在任何男人面前都会‘闹’,她只会在自己在意的、喜欢的男人面前‘闹’,这样做,无非是想让眼前的这个男人哄哄她,只要哄一哄,一切都好了。
高名知道,但是他并不打算哄,凭着对张虹的了解,打算‘动粗’的。
“不媳,你也给我回来!”
弱女子毕竟是弱女子,大男人手上稍稍使劲,一拉,就乖乖的回到了他的怀里,即使她不愿意,高名便是如此。
“放开我,我真不想理你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是入虎穴容易,想出来,只怕有些困难。
“现在可不是你做主,明白吗?”高名很严肃的说道,轻轻的托着张虹的下颚,眼神越来越阴暗,“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就得听我的话,乖乖的,明白吗?”
男人征服女人,除了外貌、除了地位、除了那厉害,最重要的就是有男人味,不是指男人身上的臭味,而是指霸道,透过着一股狠劲的霸道,一股天下唯我独尊的霸道,一股让女人神魂颠倒的霸道。
高名现在就很霸道,直勾勾的看着张虹,眼睛眨也不眨,好像在宣誓,明明白白的告诉张虹,‘你属于我,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在这个世界上,即使你要被男人糟-蹋,也只有我有权利与资格,别的男人想都别想!’
简直是太霸道了,霸道到张虹都痴迷了,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同意了,同意高名眼神所宣誓的一切,答应做独属于他的女人。
虽然现实不可能,可是她也义无反顾的答应了。
这个时候,现实与否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跟着心走。
再说,别的男人得到了她的身子,却得不到她的心,这无碍她做出这个回答。
“这才乖!”高名慢慢的、慢慢的靠近了
对待心里有自己的女人,就得这样,就得这样的霸道,充满狠劲的霸道。
繁华的都市,是忙碌的都市,也是充满幻想的都市,因为充满幻想,所以变得更加美丽,这种美丽,当然是充满活力的美丽。
至于有多美,无法形容。
旅馆外,骄阳似火,旅馆内,风雨绵绵。
有多绵?不得而知。
看样子,似乎有些不愉快。
“名,你你”张虹看着高名,咬着嘴唇,难以启齿的样子,看她的神情,似乎有些失望。
但她并不好意思开口,做女人,还是矜持得好,太主动,让人感觉太轻浮,虽然在高名面前,时有表现,但也只在他的面前才表现,对待的其他的男人,张虹不温不火。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感觉有些心不在焉!”张虹温柔的说道,很关心,也有一些失落。
高名摇了摇头,勉强的笑着,“没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他看起来也挺尴尬的,自知没有满-足怀里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当然不怎么好看。
可是他也不想这样,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毕竟早上做了不该做的事,心有余悸。
和张虹亲热、嗯嗯啊啊的时候,高名会出现幻觉,眼睛一睁一闭之间,张虹瞬间变成了郑晓竹,而且还是清醒的郑晓竹。
高名可不敢面对郑晓竹,以后会不会这样不知道,现在肯定是不敢了,所以刚刚没有把持住,没多久,就不行了。
再说,早上才来了,中午又来,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
女人多了,就是这样!
哎!做男人其实挺辛苦的,特别是做两个女人的男人,更辛苦。
高名现在就很辛苦,张虹似乎明白了,偷偷的乐了,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很迷人,“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