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竹很主动,可高名不能主动,因为他是她的姐夫,她是他的小姨子,这是不争的事实,那他和她当然不能有任何越-轨的行为,即使有过,也应该遗忘。.
是的!遗忘!
可是说遗忘就能遗忘,那人也就不叫人了,那叫什么?不得而知。
“姐夫,瞧你说的,什么叫做这个问题过了?”郑晓竹再次将手搭在了高名的肩上,有些不悦。
热恋贴到了冷屁-股,是谁,谁都会不悦,包括郑晓竹。
可是郑晓竹脸上的不悦,很快消失不见,“如果我问几个问题,你都说过了,那姐夫以前对我所作所为呢?”
高名脸色铁青铁青的,难道那天早上郑晓竹有所感觉,有所发现?
郑晓竹笑了笑,不慌不忙的说道,“那晚陪我去同学会,姐夫你可是和我同住一个房间,共睡一张床,而且还还看光光了我的身子”
高名的鼻梁上渗出了冷汗,眼神又复杂起来,原来她说的是同学会的事,不是那天早上的事,这应该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他的表情依然不好看,特别是他的眼睛,充满了怒气。
郑晓竹不予理会,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挨得更近了,几乎是贴在高明的耳边念叨,“高名,你可是我的姐夫,在宾馆里那样做,算不算也过了?”
“陪你去同学会,是你的要求,我”
郑晓竹毫不犹豫的打断道,“是我叫你去的,没错,可是我没有叫你和我同住一个房间,共睡一张床,更没有叫你叫你看光光我的身子!”
“在机场你不是说”
“我说什么,你都相信吗?”
“你”
郑晓竹怎一个伶牙俐齿了得,说得高名竟然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要知道高名是做投资经理的,和人交流、与人对话,那是基本修养,在商踌了几年,他的修养已经不得了。
可是面对郑晓竹,面对这个小姨子,高名像吃了一个哑弹似的,哑了。
高名哑了,没话可说,可是郑晓竹却乐呵呵的,满脸笑容,“而且啊,姐夫,我清楚记得你还说过,与姐姐的胸-部相比,你好像更喜欢我的,喜欢大的,是吗?”
“不是的,你胡说八道!”高名坚决的否定道,很生气、很愤怒。
郑晓竹根本不当回事,慢条不紊又说道,“我有没有胡说八道,我想姐夫你最清楚!”
“我”高名的脸胀得通红,比关公的脸还红,简直红透了,可是他依然无话可说。
郑晓竹在心底,早已经乐开了花,高名着急的很,根本无从反驳,就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忻娘,遇到强壮、彪悍的劫匪,只能默默接受,无所反抗,但这正是郑晓竹想要的结果。
高名气呼呼的,想站起来,却被郑晓竹挽留下了。
“姐夫别生气嘛!”
高名冷笑了一声,他不生气才怪。
“真的别生气,我只是随口说说,又没有说要将这些告诉姐姐!”郑晓竹抱走名的胳膊,头轻轻依在他的肩上,面露淡淡的笑容,这样看,两个人就像一对甜蜜的小夫妻似的,但他们却不是。
郑晓竹这么说,无非是在提醒高名,威胁高名,明明白白的告知她,他的小命就在她的手上,她可以选择不告诉郑晓梅这一切,但也可以选择告诉郑晓梅这一切,至于告不告诉郑晓梅,那就得看高名怎么表现了。
高名不笨,他明白,于是笑着说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呵c夫,你说得真牵强!”郑晓竹又笑了笑,“可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永远不要忘了,我是你的三小姨子,和我相处这么久,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手段!”
咻咻咻!
一阵又一阵的阴风袭来,后脊梁骨直发凉,刚刚愤怒到不行,浑身炽热,可是这一刻,高名什么都感觉不到,除了冷,还是冷,浑身完全不自在。
是的,郑晓竹的手段,高名已经见识过了,威胁、逼迫、恐吓,样样都见识了。
上次的一段莫名录音,把高名整得可惨了,那一段日子,可以说是高名一辈子当中最悲催、最黑暗、最悲哀的日子。
那样的日子,高名可不想再经历。
高名笑了,但却是假笑,“三妹,瞧你说的,这个问题没有那么严重吧!”
被逼无奈,高名再次妥协,郑晓竹古灵精怪,不知道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根本猜不透。
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一直都在想,怎么整姐夫,怎么收拾姐夫,让姐夫乖乖的、老老实实的,最后达到她不可告人目的,那就是为她服务。
郑晓竹也笑了,至于是真笑还是假笑,难以言明,因为她的笑,有点让人琢磨不透,“是啊!这个问题本来就不严重,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三妹,有没有想三妹,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这个问题,高名的脸又变黑了,比黑炭还黑。
一个女人为什么总是想知道,一个男人有没有想她呢?
高名不知道,他现在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个问题。
“姐夫,你回答我啊?”郑晓竹逼问着。
高名很想回答,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更怕回答,因为上次录音的事,他还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郑晓竹这次该不会故技重施吧?
“呀c夫,你怎么还脸红了?”郑晓竹取笑道,“你该不会是不好意思回答吧?”
高名沉默不语,算是默认,心里却在嘀咕,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