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竹再三逼迫下,高名点头回答了,虽然有点勉强,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在分别的日子里,高名确实有想过郑晓竹,而且还在梦里
“姐夫,你是不是太坏了?背着姐姐想自己的小姨子?”郑晓竹取笑道。免费
高名的脸更黑了,“你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你别紧张!”郑晓竹轻轻的拍着高名的肩膀,以示安慰,“放心吧,我这次没有玩什么把戏!”
高名气呼呼的盯着郑晓竹,可以说怒目圆睁,很愤怒、很生气、很不爽,但他也没有办法,谁叫三小姨子这么厉害?
只怕高名有办法,也不会对付郑晓竹,她有时候虽然过分了点,但也还不足以让高名真正动怒,动怒的时候,也只是吓唬吓唬她罢了。
“别瞪我,真的是!”郑晓竹想了想,又问道,“姐夫,那你是怎么想我的?”
郑晓竹的脸上都能笑出一朵太阳花来,好像一个花痴少女似的,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问不完的问题。
高名没有回答,立即收回了目光,第二次拿下了郑晓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无奈的挪了挪位置,侧过了头去,不愿正视郑晓竹,和一个女人、一个结了婚又离了婚的女人,挨得太近,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回答是吗?”冷冷的语调,像一个怨妇在说话,目光更是了得,怨气重生,“那你可不要后悔!”
“嘿!你去干吗?”郑晓竹起身,高名毫不犹豫拉住了她的手,发现不对劲,又立马松开了。
“呵c夫,你这么不想我离开啊?”郑晓竹笑着又坐了回去,坐在高名的身边,拉着他的手,挨得很近很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离开!”
挨得这么近,接触是难免的,手臂传来的感觉最真实,软绵软绵,好像一块海绵似的,很柔软,感觉非常的舒服。
高名回过头,瞄了一眼郑晓竹,无意间看了一眼她的胸-部,她的领口开得很大,秀肩都露在外面,‘不巧’的是,从他的位置,一眼扫去,能够很清楚的看到郑晓竹那深不见底的事业线,不仅白,而且大,细细打量,至少也有d加吧!
发出莫须有的感叹,高名又收回了目光,心跳得很欢快,也可以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稍稍的伸长了脖子,偷偷的看了看厨房,郑晓梅依然很忙碌。
“姐夫!”
“嗯?怎么了?”
郑晓竹又埋怨道,“你说怎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再不回答,可就真的别后悔!”
对付高名,威胁、恐吓、逼迫,这是郑晓竹惯用的计量,她不是郑晓菊,似乎不懂得撒娇。
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当然不懂得撒娇,懂得了,她就不是女汉子。
高名满脸黑线,小声的嘀咕道,“你你这样要我怎么回答?”
“你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呗!”
“我”
郑晓竹看出了高名的难为之处,眨了眨眼睛,说道,“你早上起来,有的时候,会不会想我?”
“有的时候?”郑晓竹点着头,很期待高名的答案,“可能有吧!”
“真的?”
高名冷嗯了一声,郑晓竹开心到不行,好像一个小女孩过年的时候,终于穿上了盼望已久的花衣裳一样,很开心,非常开心。
“那你在吃饭、上班、睡觉、做梦的时候,会不会”
“会a!都会!”高名不耐烦的回答道,就知道她要问过不停,干脆一次性回答算了。
“呵!瞧你的样子,这么不耐烦!”郑晓竹拍了拍高名的肩膀,没有不悦,反而更开心了,“你再这样”
高名白了郑晓竹一眼,打断道,“知道开心了?那你应该问完了吧?”
她毫不犹豫的摇着头。
“那你还想问什么?”
郑晓竹笑了笑,这个笑,很明显是阴笑,“姐夫!”
“嗯?”高名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因为郑晓竹靠得太近,她的说话声、出气声,刺激着耳朵,很痒、很酥、很麻。
男人的耳朵和女人的耳朵,是一样的,一样的敏-感地带,绝对的军事重地,一旦被攻入,整个防线,都会崩溃。
但郑晓竹还没有攻入,高名也还没有崩溃。
“别着急,我还想问你,你睡觉做梦的时候,在想我什么啊?”郑晓竹似笑非笑道,看起来,有些俏皮、有些无理取闹,无意间表现出了她最顽皮、最女人的一面。
高名微微皱起了眉头,三小姨子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太多问题,太古灵精怪。
郑晓竹认真的观察着高名,又小声的嘀咕道,“姐夫,看你做贼心虚的样子,是不是在梦里对我做过什么?”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高名否定道。
“真的吗?”郑晓竹笑了,她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三个否定,就是肯定,高名在梦里对她肯定做过什么。
一个人,在回答别人问题的时候,连续发出三个否定词,这个人一定、肯定以及绝对是心虚了。
郑晓竹没有白内障、更没有青光眼,看出来了,看出高名是心虚,至于梦的内容,对她做过什么,她不问,似乎也猜得到。
男人晚上做梦,梦见女人,还能干什么?不可能是陪女人去看夕阳|不可能陪女人去逛街|更不可能陪女人去看电影!
不!陪女人看电影,是有可能,只不过是看恐怕电影。
当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这样,也有好的男人,做梦梦到女人,什么也不会做,但高名不是那样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