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名掀开了床单坐立了起来,很不耐烦道,“干什么?我睡了!”
“睡了,还说话,骗谁呢!”郑晓竹有些不悦,“快点嘛,姐夫,过来帮帮我好吗?就当三妹求求你了!”
不想起来,高名还是起来了,现在他听到郑晓竹的声音,心里就不爽,至于不爽什么,高名也不清楚,感觉就是心里堵得慌。|||
高名走到了浴室门口,敲了敲门,“来了,要我帮你做什么?”
“门没有锁,进来呗!”
“进来?”高名微微皱起了眉头,“你穿”
“叫你进来就进来嘛,那么扭扭捏捏!”
高名还想问郑晓竹是否穿好衣服,一只小手从浴室里伸了出来,一把将他拉了进去。
定眼一看,郑晓竹脱得几乎只剩内-衣,白皙而又均匀的身子一览无遗,赤脚站在高名面前,诱-惑难挡。
为什么那么说?因为郑晓竹的身材真是没得说,可能是四姐妹当中,最好的一个了吧,该凸的不仅凸,还挺-拔高耸,该翘的不仅翘,还弹性十足,细细打量,只怕多一分显胖,少一分显瘦,就她现在这个样子,刚刚好,可以说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再加上那点遮羞布,一套蓝色碎花蕾丝花边的内-衣,好有阳光、沙滩的感觉,那里是诱-惑难挡,简直是魅力一百分。
“三妹,你”高名背过了身去,虽然已经看过,也玩过,但情况不同,他当然不能直勾勾的顶着,再说,那有姐夫目不转睛顶着自家小姨子身子看的。
其他人不知道,但高名肯定不会那么做。
哎!也不知道郑晓竹脱成这样,还要高名帮她什么忙?难道帮她脱内-衣?
或许是的,那不是在折磨高名吗?他可是健康而且年轻的男人,身体内的雄性荷尔蒙,说激增就激增,说爆发就爆发,只怕到时候难以收场。
但有了上次的经历,高名并没有太激动,所谓吃一堑长一智,知道郑晓竹肯定是在魅-惑他,又让他欲罢不能、欲火浑身、上了当,随即泼上一盆冷水。
高名不是傻子,明白。
“怎么了?姐夫,还害羞?”郑晓竹打趣道,根本不把男女授受不亲当回事,她这样,好像就是为了给高名看,似乎也对,女人的身子不是给男人看,难道还是给别的女人看?
“哎哟!你又不是童子军,还装什么装啊,真是的,再说,我的身子被你看得还少吗?”
“我”高名感觉有些头晕目眩,这是脑充血的缘故,虽然知道这次可能又是一场骗局,身子却完全不受控制,高名也想控制自己,但有点困难。
有反应,也是正常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的穿得还那么少,那么裸-露,身材又那么好,虽然该遮住的,都遮住了,但那不是更具有诱-惑力吗?作为一个健康的男人没有感觉才奇怪。
高名知道,正努力的控制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能再上郑晓竹的当,不然就太糗了。
“别那么多废话了,叫你进来,是帮我的忙,不是叫你进来傻站在那里!”郑晓竹背过了身去,不慌不忙道,“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这内-衣总和我作对,怎么解,也解不开后面的纽扣,姐夫,你帮我看看好吗?”
她的后背,很白、很嫩、很干净,连一颗痔都没有,很好看,想必摸上去肯定很滑、很润。
“这这”高名瞄了一眼,已经结巴,手心也已经冒汗,是虚汗。
郑晓竹这么主动,不是在逼高名犯下滔天大错吗?万一他控制不住自己
“哎呀!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婆婆妈妈的,不就是解一个纽扣吗?还那么犹豫!”郑晓竹白着高名,眼神当中充满了鄙视,鄙视他长得像个男人,做事却像一个女人,“快点好吗?水都凉了,你想我洗冷水澡?感冒了,你”
“好,好,我帮你!”高名有些受不了,女人嗦起来,就像有一百只鸭子在耳边嘎嘎嘎,说得他的头都大了。
“终于像个男人了!”郑晓竹面露淡淡的笑容,又背过了身去。
她笑了,他可没心情笑。
高名的表情异常严肃,从背后看郑晓竹,诱-惑力倍增,特别是她的翘-臀,未免也太翘了吧。
真想冲过去,把郑晓竹按倒在宰上,让她翘着屁-股,一把扯掉她的内裤,毫不犹豫的
高名还很清醒,不至于那么冲动,动了动喉结,蹑手蹑脚,上前了两步。
“你还在犹豫什么?”
“来了!”高名擦了擦手心里的汗,伸出了颤抖的手,胆怯的很,好像小偷在偷东西似的。
“你抖什么?心虚了啊?”郑晓竹笑道。
高名尴尬的笑了笑,“没有抖啊!”
郑晓竹乐呵呵,没有转身,也猜到了高名的样,“解开没?”
“在弄!别催!”
郑晓竹一脸的不耐烦,“哎呀!你从来没有帮姐姐脱过内-衣吗?这么慢!像个乌龟似的!”
“再说,我可出去了!”
“你敢?”郑晓竹蛮横道,好像求人办事的人,不是她,而是高名,或者说,在她眼里,高名就是她雇佣的一个男佣,万事都得听从她的。
高名看出来了,没有继续反驳,沉默了,其实在心里一阵碎碎念,说不赢,躲还不行吗?
几秒后,高名在克服了手滑、有点颤抖的情况下,解开了郑晓竹内衣后的纽扣,终于能长吁一口气,“好了b开了!”
“也真够慢的!”郑晓竹埋怨道,双手捂住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