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齿伶俐,头头是道,神情严肃,郑晓竹说得高名,无言以对,更无‘颜’以对。||更|新|最|快|
“刚刚不是”高名蹩着眉、臭着脸,好像遭受了什么冤屈似的,比窦娥还要‘苦’、还要‘冤’。
郑晓竹瞪了高名两眼,冷冷道,“你以为没看出你的那点小心思吗?真是的,姐夫,我可是结过婚的女人,不是什么都不懂!”
“懂懂什么?”高名微微皱起了眉头。
感觉形势瞬间天翻地覆,刚刚主动权不是还在他的手上吗?怎么突然又回到了郑晓竹的手里?难道刚刚她一直在演戏?
“当然是懂你们男人!”郑晓竹直勾勾的看着高名,目光有点冷、有点冰,“是c夫,手上的功夫,是不赖,三妹也喜欢,也承认,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你不该戏弄我!”
刚刚那会,她痴迷过,也忘我过,可以说深深的迷恋上了那种酥酥的、麻麻的感觉,但很快从那种感觉‘解脱’了出来,因为看到了高名脸上坏坏的笑容。
她可是郑晓竹,女汉子,自主,霸道,蛮横,只有她戏弄男人,何时轮到男人戏弄她?那怕这个男人是她喜欢的姐夫,也不行。
其实以前,郑晓竹还是一个外强内弱的半个女汉子,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很温柔、很女人,可是从上一段婚姻当中,汲取深刻教训,女人温柔,只有被男人欺负,被欺负的结果,就是劈-腿、婚-外情,结果不好,感受更不好。
郑晓竹深受其害,发誓一定要改变,她是女人,无可奈何,但再也不想再做被男人欺负的女人,要做就做欺负男人的女人。
郑晓竹说到做到,发誓改变,就改变,可惜倒霉的就是高名。
“三妹!”高名一个起身,坐到了郑晓竹身边,牵着她的手,哀求着,意犹未尽的样子,还想‘拼死’一扎,争取争取,看还有没有机会,再在她身上揩一回油,“不戏弄你了,那还能不能”
郑晓竹真喜欢吊高名的胃口,以至于让他上了瘾,真的不知道,到底是郑晓竹魅力真的太大,或许说‘心机太深’?还是高名真的没用?
郑晓竹心里乐滋滋的,脸上的表情也随之而变,浅浅的笑了笑,试探性的问道,“怎么?还想占别人的便宜啊?”
高名傻傻的点着头,像个二愣子。
郑晓竹笑了,吃吃的,戳着高名的胸口,很妩-媚的说道,“还想摸不是不行,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
“很简单!”郑晓竹的小手慢慢滑到了高名的嘴唇之上,轻轻的点了点,“只要你听话!”
“听话?什什么意思?”高名的脸沉了下去,该不会又有什么阴招吧。
郑晓竹会心一笑,淡淡道,“放心吧,不会叫你去坑蒙拐骗,更不会教唆你杀人放火,只是以后”
“哎呀!别吊姐夫胃口行了吧?”
“行!”郑晓竹斜靠在沙发上,自己主动的、慢慢的捞起了上衣,那白花花、亮晃晃一片又一览无遗,客厅又亮了一些,看得高名的两眼珠子凸了出来、都快被吸走似的,本能的动了动喉结,有些舌干、有些口燥。
“以后吧,三妹叫你动嘴,只能动嘴,三妹叫你动手,只能动手,动嘴亲那里,动手摸那里,都由三妹说了算,也就是说,三妹想给你什么,才能干什么,其他的,动都别动,想都别想”
她像宣布家规似的,一条一条的给他制定着,认真而又严肃。
“这样说,你明白了吧?”郑晓竹拉着高名的手,到了胸前,再次教他怎么握,怎么捏,怎么搓。
其实不用教,因为高名是高手,技能之多、之娴熟。
“明白了,那我现在”
郑晓竹拉着的高名到了眼前,眨了眨眼睛,小声说道,“看你咯!如果让我舒服了,满意了,就让亲亲两宝贝,如果不行,那就什么都没有!”
“这不是在折磨我吗?”高名坏笑着,又使‘二指拈’,拈到郑晓竹情不自禁的长哼一声,声音很悦耳、很动听、很缠-绵。
郑晓竹挽走名的脖子,又笑了笑,“错!现在给你机会,是让你‘折磨’我!”
“喔?是吗?”高名冷冷道,“那可发力了!”
郑晓竹点了点头,不曾想,高名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腋下,“呀!臭姐夫,坏姐夫,别挠痒痒啊,呀!痒!痒!”
女人太温柔不是好事,可太强横了,似乎也不是好事,男人也一样。
哎!时常在想,在这个世界上,如果只有男人、没有女人,或者没有男人、只有女人,会是什么样?
会不会少点烦恼?会不会少些麻烦事?会不会也失去很多乐趣?
不得而知,因为只是如果。
要是真的没有了男人或者女人,想必另一方,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次日。
远离了郑晓竹,高名清醒很多,想事情,冷静了。
冷静下来,才发现,好像又被整了。
但高名没有不悦,脸上漂浮着一缕似笑非笑的笑容,让人琢磨不透,难道被人整,也能上瘾?
可能是的,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被郑晓竹修理成了傻二愣子。
傻归傻,冷静下来,心里不免有一丝自责,老婆郑晓梅在外旅游,自己在家里和小姨子调-情,想想,真是不该。
‘是不是过分了?是不是过火了?是不是该收手了?’高名责问着自己,可问来问去,也没有答案。
可能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