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替你看,嘿”
高名一溜烟跑出了房间,郑晓兰连说到两句的会都没有,“怎么能这样?叫我看话梅?把我当成什么了?”
郑晓兰气呼呼的,很想捶高名两拳。更多精彩问
但埋怨归埋怨,看了一眼高名放在桌上的话梅,郑晓兰忍不住抿了抿嘴唇,好像很好吃似的。
生活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对于郑晓兰的性子,高名很了解,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当然也知道。
话梅可是郑晓兰的最爱,嘴上说不媳,其实早就心痒痒。
偷偷的瞄了瞄外,没有看到高名的身影,郑晓兰吐了吐舌头,耸了耸肩膀,淡淡的笑了,很顽皮、很可爱,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拿了一颗,还没有来得及放进嘴里,突然传来一声大吼,吓得她,手一颤,话梅掉了。
高名坏笑着,走了进来,像审犯人似的,盯着郑晓兰。
郑晓兰已经面红耳赤,不敢面对。
“晓兰,只叫你帮我看着话梅,可没有叫你吃!”高名冷冷道,好像早就猜到郑晓兰会这样。
“我我”
高名摆了摆手,“别解释了,亲眼目睹,而且地上还有证据!”
“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郑晓兰羞红着脸,一点也不好意思,脸皮太薄了。
高名不予理会,又接着说道,“刚刚谁不是说,不媳吗?怎么趁我离开,还偷偷的”
“哼!你才偷偷的!”郑晓兰硬气道,站了起来,更加生气,“就吃了你的一颗话梅怎么了?”
高名无奈的笑了,又面露深情如海、柔情似水的目光,看着郑晓兰,将整袋话梅塞到了她的手里,轻声细语的说道,“姐夫能把你怎么样?知道你喜欢吃,专门上街给你买的,别生闷气了,小气婆!”
一边说,高名又不老实,轻轻的捏了捏郑晓兰的鼻子,很暧-昧的模样。
“哼!你才是小气婆!”郑晓兰白着高名,眼里全是不爽,抱怨道,“去那里,也不给我说一声,害我担心了一下午!”
“不是想给你惊喜吗?”
“呵!只有惊,没有喜!”
看来郑晓兰真的很担心高名,毕竟这个地,他不是很熟,担心也在情理之中。
“对不起,那姐夫让你抱抱,这样”高名猜到了这个原因,郑晓兰是一个极其善良的女人,非常善良,当然也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郑晓兰毫不犹豫的推开了高名,佯怒道,“口是心非,明明是想抱我,才不会上当!”
高名怪笑着,一挥手,又夺回了郑晓兰手中的话梅。
“嘿i什么?这是我的话梅!”
“是你的吗?明明是我的!”高名又挑-逗道。
“可是你说这是专门给我买的!”郑晓兰撒娇道,想不到,她撒娇嘴角也会出现酒窝,那让人喜欢、让人痴醉的酒窝,“还给我啊!”
高名的个子比郑晓兰高,力气比她大,即使踮起脚,转了两圈,也抢不到。
弱女子还是弱女子!
被逼无奈,郑晓兰最后只能像个不懂事的小女孩,眼冒火花、龇牙利嘴,住了高名的胳膊就咬,太狠、太急、也太可爱。
“啊!痛!别咬了,别咬了!”高名哭丧着脸,本想问郑晓兰是不是属狗,可到了嘴边的话,也没有说出来,因为说如此可爱、迷人的女人属狗,良心过意不去。
“那你还不给我?”
“为了一袋话梅,竟然咬姐夫,晓兰,不觉得很过分吗?”
可能是咬痛了,高名生气了。
“谁叫你逗我的,咬你怎么了?”郑晓兰无所谓的说道。
两个多月不见,郑晓兰变了,变得幼稚了,以前都很矜持、谦和,不会和高名打打闹闹,连吵架都很少,即使他惹到她,而解决事情,更不会如此粗鲁,至少不会用嘴咬,可现在不同了,为什么会这样?
哎许是和那些小朋友在一起呆久了,小朋友解决事情的方式方法,好像就是这么直接、这么简单、这么‘粗暴’。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但无论郑晓兰怎么变,高名看她的眼神,对她的感情,永远都没有变。
“这可是你说的?”高名‘愤慨’的放下了话梅,相当‘生气’的靠近着郑晓兰。
“你你又想干什么?”郑晓兰一步一步的后退着,感觉不妙。
“呵h然你咬我了,当然我也得咬回去!”高名诡异的笑着,“姐夫懂得什么叫做礼尚往来!”
郑晓兰手臂上直起鸡皮疙瘩,一时激动,忘了不该得罪高名这个危险份子,“不要!我才不要什么礼尚往来!”
“呵!现在可不是你说了算!”
“姐夫!”郑晓兰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只能可伶的捂住脸,特别是嘴唇,说话都结结巴巴,不利索,只能听到唔唔唔的声音。
“在说什么?没听懂!”
郑晓兰傻傻的摇着头,放在小嘴上的手,没有挪开,知道高名是在声东击西。
“呵!我又不咬你的嘴!”高名似笑非笑的说道,打量着郑晓兰,像一条饿狼打量一只小白兔似的,面露邪恶而又满意的表情,点了点头,感觉还不错,“身上还有这么多的其他地方可以咬 ̄哈哈!”
“啊!讨厌!我不想被你”
知道会上当,可还是上当了,郑晓兰松手的一瞬间,高名毫不犹豫的强吻住了她,有些男人、但却少了一分温柔。
风或许不是原来的那一丝风,可还是那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