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菊说话,越来越像郑晓竹,教训人的时候,一点情面不留,什么话都敢说。
再这样继续下去,有得他受。
“贼姐夫,这个名号,是叫定了,不光现在这么叫,以后也这么叫。”郑晓菊吐了吐舌头,又开始俏皮,此前,发生的一切,好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想长大,不想拥有太多烦恼的小女人,活得就是如此,如此的没心没肺。
其实,这样挺好。
但高名感觉一点也不好,想哭一样,“小妹”
“别说了,知道你能说会道,不然二姐也不会遭你毒手。”郑晓菊继续挖苦道,“以前,见你老老实实,没这多的心眼,现在是不是翅膀硬了,想胡来就胡来?”
这事,高名必须得解释,“小妹,有些事,我也挺无辜,完全是身不由己”
郑晓菊不削一顾笑了,打断道,“是身不由己?还是口不对心?”
“过分了,再”
郑晓菊又翘起了小嘴,可爱,但更像是在挑衅,“怎么?难不成还想打我?或者是吃了我?嗯?贼姐夫。”
高名握起了拳头,很生气,“不!贼姐夫不会打你,更不会吃了你”
“呵,就知道你什么都不敢。”
郑晓菊很鄙视的盯着高名,却不想这次猜错了。
他不打女人,更不会‘吃’女人,但会挠女人,郑家四姐妹,无一例外,都怕挠痒痒,可以说,郑晓菊是最怕的。
“啊,贼姐夫”郑晓菊一边捂着嘴,害怕太大声,被隔壁二姐听到,一边还得抵抗高名,两线作战,没两下,气喘不停,只能求饶。
“知道错了?还叫不叫贼姐夫?”高名戏弄道,不想郑晓菊还很坚强,誓死不从的样子,“信不信”
“就是要叫你贼姐夫,你看你的手,伸到哪?摸到哪?”郑晓菊瞪着高名,面无表情,却红着小脸。
一看,一只手在郑晓菊的胳肢窝下,另一只手竟然紧紧的抓着她的左宝贝,软软的,绵绵的,弹性不用说,触感没法说,但大,是肯定的,觉得不好,像被发现的小偷一样,高名赶紧缩回了手,尴尬的笑了,“小妹,这这”
“又是故意的吧。”郑晓菊似怒非怒道,语气当中充满了讥讽,“打着挠痒痒的幌子,趁机将小妹摸了一个遍,是不是?”
他想说不是,可惜她不会相信。
“呵,怎么不解释了?”
“想解释”
“不用了,反正不想听,贼姐夫的话,十句有十一句都是假的。”
高名吁了一口气,郑晓竹喜欢折磨人,郑晓菊更喜欢折腾人,两个女人,相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也没说要解释。”高名反驳道。
“你哎哟”郑晓菊指着高名的鼻子,突然收回了手,捂着肚子。
“呵,怎么了?小妹,装肚子疼啊?不会上当哦。”
郑晓菊摇了摇头,小脸,唰的一下白了,白得毫无血色,可以说苍白,整个人没有了力气,摇椅晃倒在了床上,蜷缩着身子,“姐夫”
好像不是在装,高名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摸了摸郑晓菊的额头,小手,都冰凉冰凉的,着急了,“这是怎么回事?小妹,可别吓我。”
郑晓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指了指床头柜,“止痛”
女孩子来那个,说痛就痛,痛死人不偿命。
高名好像明白了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了药,急急忙忙跑到客厅,在饮水机前,接了一杯热水,回到了郑晓菊身边。
“试了一下,还有点烫,慢点喝。”
过了一会。
郑晓菊的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肉嘟嘟的小脸,依然粉嫩嫩,像个小婴儿似的,瞧见,就想用手捏一捏。
“现在感觉怎么样?肚子还疼吗?”高名关心道,以为郑晓菊会投来感激的目光,说一声谢谢,不想,她翻了翻白眼,将水杯塞到了他的手里,有点嫌气的样子,“又怎么了?”
“还能怎么?这水,你先喝过?”郑晓菊撇着小嘴,像在生气,更像在撒娇。
高名没有否认。
“那还给我喝?”
“不是怕烫着你吗?”高名感觉很无助,郑晓菊比谁都难伺候,摊上这样的小姨子,完全没办法,“那去给你换一杯水,可以了吧?”
郑晓菊没有理会,高名真的出去了,暗自笑了,好像不折腾他,心里就不舒服。
自认倒霉的高名换了一杯水,又回来了,拉着脸,比驴脸拉得还长,对郑晓菊好,还说三道四,简直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心里肯定不舒服,“热水放在这里,小心别打翻了,时间不早了,回屋”
“嘿”郑晓菊拉住了高名的手,俏皮问道,“贼姐夫生气了?”
高名有点生气,有点不悦,一听贼姐夫三个字,想火冒三丈,可感觉郑晓菊的小手,依然冰凉,火气又退了。
在例假里的女孩子,好像都是这样,没事喜欢找事。
这样一想,高名又接受了,若无其事说道,“手怎么还这么凉?”
“哼,你是大男人,当然不知道。”郑晓菊瞪了高名一眼,有点不爽,不爽他没有常识,连这种问题都问,“女孩子来来那个,时常会这样,没什么好奇怪,习惯了。”
“拿着这个水杯,手就不凉了。”
郑晓菊摇了摇,眨了眨眼睛,突然有了力气,用力地抓着高名的手,还使劲的往床上拉。
“小妹,这是干什么?”
郑晓菊红着脸,嘟嚷道,“手很凉,脚也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