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放弃了小小名,其实不然,她的手还没有收回去,再说,她的心痒痒的,刚刚尝到了甜头,可甜头不够,不会善罢甘休。
“因为太多的女人,会不会提前那什么了。”郑晓竹挖苦着,嘲笑着,其实她在玩激将法,深知,笑一个男人什么都行,就是不能笑他床上不行,因为那是在打击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高名真是没有心情,但也被激怒了,“三妹是看不起我?”
郑晓竹眨了眨大眼睛,会心一笑,抚摸着高名的胸口,很温柔,很温柔笑道,“怎么敢?你可是三妹的坏姐夫,不敢看低你。”
她就是在看低他,再说,还有她不敢的事?一边说话,一边动手,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左转转,右转转,耐力不好的男人,早就一泄-千里。
“三妹,你知道吗?”高名真不高兴,侧过了身子,压住了郑晓竹,她的手不老实,他的手更不老实,‘二指’功,会夹、会捏、会揉,不一会,小葡萄,就变成了大葡萄,细听,都能听到从她喉间发出的淡淡的、低沉的呻-吟声,“你这样嘲讽姐夫,可是会吃苦头。”
“苦头?呵呵。”郑晓竹不削一顾笑了,笑了过后,捏着高名的大鼻子,好问道,“苦头是什么滋味?是甜的?咸的?辣的?还是酸的?”
高名一听,也笑了,没有精神,也得打起精神,很少让女人失望的他,这次也一样,不让他爱的、爱他的任何女人失望。
“三妹,真是越来越玩皮。”高名的咸猪手,在郑晓竹的两宝贝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捏到她紧皱眉头,说了一声痛,别捏了,才放弃了她的两宝贝,然后,慢慢的往下移,慢慢的往下移,跨过平原,直到那芳草萋萋,湿地一片,肥沃的土地上。
“三妹不是想知道苦头是什么滋味吗?这就来了。”
郑晓竹闷哼了一声,悄悄地张开双腿,紧紧的挽着高名的脖子,大大的眼睛,眯了起来,显得有些痴迷,“坏姐夫,好好坏啊,那个不行,来这个。”
沉-吟了两声,郑晓竹的双腿打得更开,但她故意说道,“这就是坏姐夫所谓的苦头吗?三妹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
“喔?是吗?”手上加大了力度,捣鼓了几下,细听,仿佛都能听到‘溪水’哗啦啦的声音,甚是动听,高名得意的笑了,郑晓竹和郑晓兰一样,真够润的,“那这样,感觉怎么样?”
“不不”郑晓竹有些受不了,说话吞吞吐吐,结结巴巴,过了半分钟,已经在喃喃自语,说什么坏姐夫真好,快点,再快点
最后,郑晓竹长-吟了一声,身子僵硬如石头一般,一阵痉-挛,随之大口大口的呼吸声,她似乎尝到了‘苦头’的滋味,那是甜蜜略带羞涩的感觉,好像要上天,当神仙似的。
“苦头的滋味,不好受吧?”指尖一片水泽,高名对于自己取得成果,好像很满意,看郑晓竹的样子,也应该知足了吧。
“你看你,怎么能这样。”高名很些‘不高兴’,“明天走之前,一定把这张床单给我洗了。”
“哼-哼,三妹才不洗呢,这是坏姐夫弄的,要洗,也应该你来洗。”郑晓竹嗲嗲道,很女人的看着高名,眼神之中,散发别样的迷离,红着脸,笑嘻嘻的,“再说,那有你这样的坏男人,让别人吃了‘苦头’,还这样为难别人,三妹可是坏姐夫的小姨子,小姨子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使唤的。”
高名本想说,是她自找的,但他没有说,“犟嘴?难道还想再尝尝苦头?”
“呵,想,当然想。”郑晓竹毫不犹豫回答道,“只不过,不想要你的这个,想要你的那个。”
“那个?是哪个?”
“唉哟,坏姐夫,不是明知故问吗?”郑晓竹的小手,又滑到了高名的双腿之间,一摸,又有些失望,“怎么回事吗?还是这样,真是坏死了。”
高名坏坏的笑了,长吁了一口气,很轻松的躺到了床上,转了转眼珠子,不慌不忙说道,“想要它,就自己想办法,反正我是没法子。”
“坏姐夫,什么意思吗?”郑晓竹拍了拍高名的胸口,有些生气,“就说你有偏心嘛,对二姐那么好,对三妹这么苛刻,再这样,三妹就”
高名欲哭无泪,郑晓竹怎么又联想到了中午的事,“这可太冤枉人了,这与二妹没有关系。”
“三妹说有就有。”郑晓竹蛮横道,“怎么?还有胆子反驳了?”
高名没有胆子反驳,所以闭嘴了。
但郑晓竹很不开心,接着抱怨道,“坏姐夫,现在我们都是你的女人,可得把一碗水给端平了,再说,三妹待姐夫不薄,这样做”
“三妹对姐夫的情意,点点滴滴记在心里”
“那你还这样?故意的吗?就想挑-逗三妹?”
他笑而不语,所索,一把将她揽到了怀里,装模作样。
“不是挑-逗,是在试探三妹的能力。”
“能力?什么能力。”
高名很怪很怪的笑着,托起了郑晓竹的下颚,深情的亲了一口,不慌不忙说道,“三妹的嘴唇,还是那么滑,那么润,那么软”
那么冰,那么凉,外冷内热的感觉,他未曾忘记的体验,痴迷是绝对的。
郑晓竹眨了眨大眼睛,没有听明白。
高名又接着说道,“这张小嘴啊,真是让人喜欢,用在实处,都能让姐夫欲-罢不-能,欲-仙欲-死,欲-火焚-身。”
迷迷糊糊,郑晓竹听出了一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