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敢想?只怕在脑子里,坏姐夫,已经蹂躏了三妹的这张嘴,不说千遍,至少也有百遍了吧。”郑晓竹瞪着高名,“你们这些男人,为什么都这么坏呢?他们是这样,坏姐夫与他们,也毫无区别。”
郑晓竹妩-媚的点了点高名的额头,接着说道,“女人身体上的那一个部位,是你们男人没有幻想过?不想尝试的?”
“没有吧?坏姐夫?”郑晓竹自问自答,“男人的心真像无底洞,在女人的身体上大做文章,要了这样,又要那样,没完没了。”
郑晓竹越说越大胆,“你也没完没了,三妹如果没有猜错,坏姐夫,现在要了这张嘴,接下来,是不是还想要三妹的那什么”
那什么是什么?高名当然明白,但他摇了摇头,“三妹,这话怎么能这么说?”
“三妹的话,有说错吗?看你表现,听你口气,就是想要,还要狡辩?”
高名没有再狡辩,也没有心情再狡辩,再说,谁叫郑晓竹嘲讽他,应该给她点教训,特别是她的那张嘴。
“喔三妹终于明白了,折腾了一晚上,你如此没有精神,说过来,说过去,就要三妹给弄你这个是吧?”郑晓竹不爽道,“二姐说的话,真对,坏姐夫不仅心眼多,还竟是一些坏心眼。”
她以前那么对他,这好像不算什么。
“哼,想要,早说嘛,绕这么大一个圈子。”郑晓竹戳了戳高名的胸口。
“三妹的意思”
郑晓竹笑了笑,收回了手,抚摸着高名厚实的嘴唇,缓缓说道,“三妹是你的女人,你想要什么,当然都行,想要三妹的这张嘴,也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高名猜到郑晓竹想说什么,忍不住舔-舐着嘴唇。
“但是,三妹也想试试坏姐夫的这张嘴。”郑晓竹又捏了捏高名的脸,“不知道这张嘴怎么样?”
高名得意的笑了,“姐夫这张嘴,很利害,可不饶人,如果想再吃‘苦头’,大可尝试。”
“呵,三妹就喜欢利害的、又不饶人的嘴。”郑晓竹起身,跨坐在了高名的身上,慢慢俯身而下,用她的双腿‘夹住’了他的头,“可不能骗三妹,要说到做到,才是好的坏姐夫,知道吗?”
“不会,不会。”那白白的,嫩嫩的翘-臀,就在眼前,高名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光线不好,但看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芳草之间的那条缝,一条很细很细的缝,“呵呵,三妹的臂-部真好看。”
“唉呀,坏得很,叫你动嘴,可没允许你睁眼,给三妹把眼睛闭上,不许看,哼。”郑晓竹急忙用手遮住要害部位,侧着头,瞪了瞪高名,“还有,有些部位,没叫你碰,千万别碰,不然”
“三妹不允许,不敢想,更不敢碰,但不让看,是不行”高名挪开了郑晓竹的小手,没有遇到什么阻碍,“而且得让姐夫多看两眼。”
“唉呀,坏姐夫,坏到了极点,又不是第一次?难道没看够?”郑晓竹娇嗔着,“哼,既然你不听话,我也要乱来。”
“乱来?姐夫期盼着三妹乱来。”
“呵,这可是你说的。”
高名还想再说两句,结果到了喉间的话,憋了回去,紧锁眉头,感觉真爽,可以说非一般,因为郑晓竹冰凉的小嘴,依然冰凉,用来‘消火’,再好不过,而且小舌头绕来绕去,吞吐之间,只想用一个字来形容棒。
“三妹”
夜销魂,销魂夜,在夜里,在黑暗之中,一切都是美好的。
次日。
昨夜很快乐,可今天就得分别,郑晓竹不舍高名,他又何曾不是?
现实是,必须得分开,离愁别绪难免,但这样做,是为了能够永久的在一起,他们两好像都明白。
送郑晓竹到了东城客运站,上了回老家的大巴,高名打算回公司,驾车走在半路,方长升方队长打来电话,叫他过去,好像杨小娟的案子,又有了新的进展。
宁南市,市警察局,队长办公室。
“唐警官,怎怎么了?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高名弱弱的问道。
一袭女警制服,飒爽英姿,威严而不可冒犯的帽沿之下,是一双犹如镜中之月的冷艳双眸,干干净净,明镜而又清澈,完全容不下一粒沙子,特别是像高名这样得罪了她的‘沙子’。
“没什么,觉得你长得帅,可以了吧。”
这话要是别的女孩子说,高名会兴奋,从唐燕嘴里蹦出来,感觉太怪,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唐警官,别开玩笑了。”高名在笑,但哭还难看,“方队长呢?怎么没见到他,不是他叫我来的吗?”
“怎么?我接待你,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高名有问题,也不敢说,“对了,你们找我来是为了什么?是不是杨小娟的案子”
唐燕冷冷的看了高名一眼,“跟着我来吧。”
他没有理由不跟去。
从队长办公室出来,绕了两个弯,到了另一个房间,另一个用来审问嫌疑犯的房间审讯室。
唐燕并没有带高名进去,而是进了隔壁房间,方长升方队长,还有另两位警察在里面,只不过,不是在审,而是在观察,观察谁?观察长得五大三粗,胳膊能扭过高名大腿,喜欢永远梳大背头的大块头顾会武。
他好了,昨天还在揣测,心想他们两与杨小娟之死,没有关系,想不到,今天就被警方请到了警察局喝茶,案子肯定有了突破。
高名与方长升寒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