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怎么了?不讨好不是,讨好也不是。”高名恨恨道,“有几天没收拾了,都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了吗?”
“忘了,真的给忘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张虹更调皮了。
“当然是让你记起来。”
“啊!徐蛋,扯坏了别人的衣服”
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需要哄,都需要用心去关爱,不然,准得出事。
“够了嘛,徐蛋。”张虹红着脸娇嗔道,抱着高名的头,像在拒绝,更像希望他能进一步,“现在四点半,等一下,素素那丫头片子就回来了。”
正在张虹两宝贝间‘埋头苦干’的高名,抬起了头,怪怪的笑着,“还早,她至少五点半才下班,六点才到家,这么长时间,不能浪费了。”
高名停了停,又继续说道,“再说,你担心她干什么?这是在你家里,还怕被发现?”
“是啊,谁叫你撒谎说我是你姐?”张虹很不爽的点了点高名的额头,“弟弟上了姐姐的床,她知道了,会怎么想?会怎样看我们?”
“真的被发现,就摊牌,说你是我的女人,不就成了。”高名安慰道。
“万一”
“那有那么多万一。”高名没有了耐心,架起了张虹的双腿,“还有一个半小时,够长了。”
“唉,是够长,只怕时间还有剩余。”张虹变脸挖苦道。
“什么意思?笑我没有持-久力?”
“不是啊,没那个意思。”
她就是那个意思,他也看明白了。
“给你说,笑男人什么都行,就是不要笑男人床上不行,不然”高名威胁道。
“呵,不然什么?又有后果吃啊?”
“是啊。”
“喔小徐蛋”张虹眉头紧锁,双手用力的抓住床单,没几天,想不到高名厉害不少,“怎么怎么这么大了”
“因为你笑它了,它也听见了,所以”
张虹眯着杏眼,好像很痛苦,又好像乐在痛中,很矛盾的表情,却是很享受的神色,笑了,她又贪婪的笑了,“那那再笑它,是不是会变得更更大啊?”
高名也笑了,但却是贼笑,“可以试试!”
“啊不笑了,不笑了”
“现在可不是你说了算,哈哈哈。”
十分钟过了,二十分钟过了四十分钟后。
“烦死了,坏徐蛋。”张虹很嫌弃说道,“快拿卫生纸啊,弄得别人满脸都是。”
高名抽了几张卫生纸,小心的给张虹擦着脸。
“你看你,都是你干的好事。”张虹也拿着手纸,给自己擦着,见高名似笑非笑,气不打一处来,“还笑,恶心死了,嘴里也有,哼”
“没事啦,擦干净就好了。”
“怎么没事?有事。”张虹瞪着高名,又说道,“这下你爽了,心里舒坦了”
“这话的意思,你没有爽?没有舒坦?”高名有点心虚,半个多小时,什么姿势,什么技能,都使上了,张虹还不知足,这让人感觉有些恼火。
擦干净小脸,张虹白了他一眼,又乖乖的依偎在高名的怀里,抱怨着,“感觉那那都红了,肿了,哼徐蛋,混蛋得很。”
“不满足?还想更红?更肿?”
“唉呀,才不是。”张虹软弱无力的捶了高名一拳,“叫你温柔点,要这么粗暴,还弄到别人脸上,恨死你了。”
在床上,在嘿-咻过后,在两个人打情骂俏的时候,女人嘴里的恨,就是喜欢,就是爱,而且还是大爱。
美滋滋的,张虹的心,完全被融化,恨他,更爱他,因为高名如此疼她,照顾她,呵护她,能不既恨又爱吗?
“再嘀咕,信不信让你恨得牙痒痒?”
“你”张虹不敢再继续,闭嘴了,也安静了,高名得意的笑了,喜欢听话,乖乖的女人。
缠缠-绵绵,温存了一会。
“再让亲一下,就去洗澡。”高名讨价还价道。
“不要,先会还说,摸一下就去洗澡,结果呢?说话不算话,烦死了。”张虹的脸依然红彤彤。
“这次是真的,再亲一下,摸一下,就去。”
“都不要。”张虹推着高名,“再摸,都不想要你下床了。”
“那更好,不如”
“徐蛋”
不想被亲,还是亲了,不想被摸,还是摸了。
“大混蛋,太流-氓”
高名坏笑着下了床,占了便宜就跑,而且只穿了条内-裤,“再说一句,一起洗澡。”
张虹的小嘴像被塞了一个鸭蛋,立刻又闭嘴了,无助笑着,又躺了回去,用床单盖着脸,“我累了,要休息一会,等一下去洗。”
高名不想放过张虹,但折腾了几十分钟,想必挺辛苦,最后披着皂,一个人出了卧室,可打开门,一晃眼,二楼楼道口,闪过一道人影。
高名皱起了眉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张虹,轻轻的合上了卧室的门,小声吼道,“是李嫂回来了吗?”
楼道有回声,但没人回应。
不得不紧张起来,高名慢慢的靠近楼道口,心想该不会是素素回来了?不可能,还没有到下班的点。
那是谁?是小偷?
高名的神经,紧绷得像拉开的弓一样,脸色有些难看,但没有退缩,到了楼道口转角处,果然看到一个身影,一个立在那里没有动的身影,“是谁在那里?出来?不出来,就动手了。”
一惊一乍,没多久,站在转角处的那个人,挪着小步,弱弱的出来了,“哥,是是我,素素。”
“素素?”高名有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