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姐夫真是一点不讨人喜欢,特别是你这张嘴,有时候,让人恨得简直牙痒痒。”
爱得心也痒痒,只是她不敢承认。
一听,细想,高名眼角闪过一道红光,像黑夜中的饿狼看到了一只小白兔一样,“这么说,小妹是不是想恨得牙痒痒?”
“哼,我才没有这么想呢。”
可她却乖乖的被他分开了双腿,看着他整个人慢慢悠悠的往下缩,缩到了双腿之间,停了下来,“没这么说,那”
“嗯贼姐夫,真心不喜欢你了”
郑晓菊所谓的不喜欢,只是嘴上叨唠叨唠,身体上却拥有相反的反应,何种反应?是男人彻底征服女人时的反应,这种反应,来得如海潮翻滚,滔滔不绝,去得又如一江春水,奔流不息,真是欲哭无泪,却又欲-罢不能,仙仙-欲-死,不忘感叹,不枉来人世一朝。
“好好贼姐夫”郑晓菊深情的吻着高名,抱着他的小手,从后背滑到了腰间,在渴望,渴望能再进一步,也就是最后、最激烈、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一步,“别再磨蹭了,小妹受受”
知道她受不了,他在心底偷偷的乐了。
“别心急,先戴上套-套”高名想去找套-套,郑晓菊不允许,心急如火,“小妹,这”
郑晓菊紧紧的抱着高名,贴在他耳边,喘气嘀咕着,“戴上那个,贼姐夫会会不舒服,小妹也也不舒服,还是不要戴了。”
高名觉得也是,“这样虽好,可不小心,会”
“不会的。”
高名拉长了脸,急问道,“你吃了药?不是叫你”
“没有。”郑晓菊知道,吃避-孕药对身体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贼姐夫突然这么笨了。”
高名真有点笨。
“唉呀,一点也不喜欢贼姐夫,那个要出来的时候,别弄到里面,不就”
高名恍然大悟,轻轻的刮了刮郑晓菊的鼻梁,邪恶道,“小妹,真是聪明。”
“哼,是贼姐夫突然变成傻子了。”
“但傻子一点也不傻,真的不傻,只是有点坏。”
郑晓菊吃吃的笑了,“小妹就喜欢坏坏的贼姐夫。”
“那”
“嗯”郑晓菊用力的抓住了床单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姐夫更坏,小姨子更爱。
吱咯吱咯,啪嗒啪嗒,他的房间里,充满了野-性的味道。
“小妹,嘘!”高名不得不捂住郑晓菊的小嘴,真是兴奋过了头,越来越嗨,越叫越大声,都不顾隔壁房间还睡着郑晓兰,“小声点,不怕二姐听到?”
郑晓菊嗯了一声,高名才松开了手。
“呵呵,贼姐夫这么怕二姐知道啊?”郑晓菊笑着说道,长吸了一口气,挽住了高的脖子,“别担心,都什么时候了,二姐早睡了,不会被听到。”
“可也有万一啊!”高名心惊说道,“你不知道,你二姐和三姐千叮万嘱,警告我,不能碰你,千万不能碰你,碰了的话”
“会怎么样?难不成还想将姐夫抽筋扒皮了不可?”郑晓菊不当回事,“唉呀,别担心啦,二姐、三姐随便说说,吓吓你罢了,她们爱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那样对你呢?”
郑晓菊抚摸着高名结实的胸口,很迷恋似的,“再说,小妹是主动献-身,心甘情愿跟着贼姐夫,又不是被迫的,要是她们真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小妹去解释,绝对不会让她们为难你。”
“小妹”
郑晓菊笑了笑,“感动了啊?那就对小妹再好一点咯?”
高名也笑了,“那不能叫得太大声?”
“小妹听姐夫的话,但是”
“怎么?”
“但是贼姐夫,太贼了,简直是贼死了。”郑晓菊抱怨道,“小妹也不想叫出声音,可你”
“那姐夫温柔点?”
郑晓菊羞答答的点着头,“嘻嘻,这最好不过了。”
高名轻轻的亲了一下郑晓菊,慢慢的扭动起了腰。
可就在此时,呲呲呲,房间的门莫名其妙开了
他没有任何察觉,正努力、正卖力的让她做一个快乐的,幸福的小女人。
郑晓菊也感觉到了快乐与幸福,本闭着眼,享受着,但听到了开门声,声音微弱,但却刺耳。
女人一向很警惕,在床上也一样。
房间的门,缝隙越开越大,慢慢的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好像鬼片里的鬼出场一样,让人感觉浑身不自在,郑晓菊瞅见,不得不警觉起来,拍了拍高名,提醒着他。
“怎”
他想问怎么了,可她伸出了小手,堵住了他的嘴,指了指门口。
高名望向了门口,门半开着,轻手轻脚,一道人影闪进了房间,瞬间又把门合上了,悄无声息,像飘进来似的,太恐怖,真的太恐怖。
高名、郑晓菊面面相觑,被恐怖的氛围包裹着,脑子里,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开门进来的那个人会是谁?
整个房子里,除了高名与郑晓菊,只剩下郑晓兰,会是她吗?
但这个时候,郑晓兰应该进入梦乡,怎么会来高名的房间?这种事,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因为郑晓兰是个老老实实,传传统统的女人,很少主动到一个男人的房间里,而且,还是三更半夜,让人无法相信。
可是,除了郑晓兰,还有谁?家里已经没有其他人。
该不会是个鬼吧?
望着门口,那道人影进了房间,立在那里,一动不动,还真像是个鬼。
细看,却像个犹豫不决的鬼。
高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