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高名俯下了身子,瞟了一眼还躲在‘床’单里的郑晓菊,觉得不行,又靠在郑晓兰耳边,戏‘弄’道,“不是说好,小声点吗?晓兰难道不怕”
郑晓兰怕,当然怕,她的脸皮一向很薄,所以又捂住了小嘴。
“这才乖,等一下,不会让你失望。”
“哼,太讨厌了,臭姐夫。”
那一句‘等一下,不会让你失望’,郑晓菊听到了,也知道是高名说给她听,但她不想再听下去,立马塞住了耳朵,因为再听下去,只会更难受,而且希望时间能快点,再快点。
等待是一件折磨人的事,也是一件考验耐心的事,这种事,没人想经历,更没有人想多经历,但是,往往都事不由己。
躲藏了不知道多久,十分钟?一个小时?还是一天?
其实没有这么夸张,但郑晓菊感觉这个夜,是她人生当中最漫长的一个夜,太痛苦,可以说苦不堪言。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那扰人的啪-啪声,和恼人的嗯哼声,终于淡去,也就意味着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
察觉到‘床’单外没有了动静,郑晓菊偷偷的,悄悄地探出了头,瞄了一眼,长吸一口气,高名好像累了,郑晓兰也累了,两个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应该是入睡了。
如此温馨的画面,在她看来,一点也不爽。
又嘟起了小嘴,郑晓菊很不开心,非常不开心,‘贼姐夫为什么要这样?和二姐翻云覆雨半晚上,完了,就睡着了,不管不问别人,不是说好,等一下,不会让别人失望吗?哼,男人说话!真是靠不住,特别是贼姐夫,真是一点不若人喜欢’
埋怨归埋怨,郑晓菊比较懂事,能体谅高名,知道他辛苦了,不忍心再打搅他,即使他让人失望,让她的心凉透了,但没有办法,收拾了一下,轻手轻脚,默默的离开了。
夜深人静,湿-身难眠。
出了姐夫房间,郑晓菊并没有回自己的闺房,而是去了浴室,全身黏黏的,怎么可能睡着?
当然睡不着,而且免费听了半晚上的活-‘春’-宫表演,只怕不冲冲凉,少‘女’也可能变成怨‘妇’,怨是怨气冲天的怨。
哎,有果必有因,有因必有果,‘女’人何必为难‘女’人?男人又何必伤害‘女’人?都不容易,体谅体谅彼此,也就罢了。
年龄虽小,但学历高的郑晓菊懂得这点,一个是姐夫,一个是二姐,毫无法子,还好凉凉的凉水,给了她身体上、以及心灵上的抚慰。
“贼姐夫,今晚可是辜负了小妹”郑晓菊埋怨道。
看着镜中的那个自己,娇小玲珑的容颜,无与伦比的e加,吹弹可破的雪肌,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无处不散发着少‘女’应有的、让男人们神魂颠倒、热血狂流的别样气息,她虽然稍胖,但‘肉’嘟嘟的‘女’孩子,更有手感不是?
‘女’人嘛,还是有点‘肉’,实在些,那些瘦得像根牙签的‘女’孩子,让人无法直视。
这点,高名最有发言权,但他今晚却辜负了她,郑晓菊认为,是他的损失,可不是她的损失。
“哎,如果还有下次,小妹”
“小妹想干什么?”高名莫名其妙又出现在了郑晓菊身后,她全身无衣,他赤-‘裸’上阵,看起来,‘精’神还是那么好,‘精’力还是那么旺盛,一点也不疲惫,为了疼爱自己的‘女’人,他也是蛮拼的,“再出现今夜的这种情况,小妹真的会不喜欢姐夫了?”
郑晓菊没有回答,很惊讶,以为看‘花’了眼,不想泄上多的一双大手,温暖、温柔而又多情,翘-‘臀’上多的一根东西,滚烫而又充满活力,是真的,没有看‘花’眼,更不是在做梦。
“姐夫,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郑晓菊转过了身,有些吃惊,有些‘激’动,一双含情的双眸,痴痴的望着高名,有点‘花’痴。
“不是说好,不会让你失望吗?”高名轻转的刮了刮郑晓菊的鼻子,认真说道,“姐夫从来没有欺骗小妹。”
从来没有,这是事实,郑晓菊知道,也相信高名说的,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从他的身体上感受到了,那火辣辣的眼神,那似水柔情的情意,都快将她整个人给融化掉。
“先会真是辛苦了小妹,让你”
郑晓菊摇了摇头,打断道,“为了二姐,为了小妹,贼姐夫更辛苦”
滑过高名的‘胸’膛,抚‘摸’着他的脸颊,郑晓菊吃吃的笑了,“贼姐夫也更贼,简直是天下第一贼,有小妹在,敢与二姐调-情,而且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高名淡淡笑了,“这是在吃醋?还是在宣泄不满?”
郑晓菊两样都承认,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与自己亲近的二姐,翻来覆去,除了吃醋,就是不满,说严重点,心中还有恨意,恨郑晓兰,也恨高名。
‘女’人的心‘胸’都狭窄,郑晓菊不例外,过后,回想,感觉更不是滋味。
“对不起咯!”高名愧疚道,“姐夫现在补偿”
“不用了,贼姐夫!”郑晓菊拒绝道,笑脸不见,小脸上掠过一丝幽怨,“深夜了,你也累了,还是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
一味索取,不知爱惜,‘女’人天天这样,男人的身体总有一天会垮掉,高名也一样,只不过现在年轻气盛罢了。
“生气了吗?”
“没有,怎么会生气,只是在关心你”郑晓菊的这份关心,高名深深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