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名也不舍,进屋到现在,与张虹几乎形影不离,不是抱着,就是牵着,新婚燕儿都没有这么如-胶似-漆。
“这才像个听话的小‘混’蛋嘛。”张虹放下了汤碗,又涌到了高名怀里,两个人用力的抱着彼此,像要诀别一样,“已经九点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张虹稍稍的抬起头,望着高名的双眸,情真意切,“那你要回去了?”
“不想我回去?”
这个问题,还用问?
“要不回去了?半夜我又过来?”
张虹淡淡笑着,“算了,还是休息要紧。”
她永远那么知‘性’,懂事。
“但在回去之前,再好好的‘吻’‘吻’我好吗?”张虹看起来,楚楚可怜。
高名摇着头,诡异的笑了,“可以啊,那你也得让我再好好‘摸’一‘摸’。”
哭笑不得,多么伤感的离别氛围,却被高名的一句话,扭转了,张虹似怒非怒,似怨非怨,没有选择拒绝,更没有理由拒绝,还反问道,“那那你想‘摸’那里?有些部位,现在可不能‘摸’。”
高名挑了挑眉头,眼泛桃‘花’看着张虹,深情却又邪恶,“你允许我‘摸’那里,就‘摸’那里。”
张虹的脸红了,高名真够坏,把这样一个问题丢给她,不是让她为难吗?但她很聪明,“哼,小‘混’蛋真的是太‘混’蛋,那只允许你‘吻’我,不允许‘摸’我。”
“当然不行。”
“哼,说不允许”
唔唔唔,她没有说完话,他已经动嘴,动手,很投入,也很热情,暂时分别,总是让人不舍。
不舍还是得分开。
如墨的夜,如星的光,如仙的人。
高名家,卧室里。
“贼姐夫,小妹穿这身好看吗?”浅红‘色’的连衣短裙,如一朵开得正‘艳’的娇‘艳’玫瑰,郑晓菊的小脸,都被映衬得红彤彤,在高名面前,左蹦蹦,右跳跳,像极了一只快乐小鸟,来自内心的笑容,岂是灿烂二字能够形容,真是如仙的人。
他痴痴的望着,已经入‘迷’。
“贼姐夫”郑晓菊跺了跺脚,嘟着小嘴,走到了高名面前,推了推他,有点不开心,“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问我话?什么话?”
“唉呀!”
“呵,逗你呢,小妹穿什么都好看。”高名夸奖道,“看得姐夫都魂不守舍。”
“魂不守舍?有那么夸张?”郑晓菊是个忻娘,忻娘也有头脑,“你是在间接夸自己眼光好,买得不错吧?”
高名笑着,没有否认。
“瞧你脸皮真厚。”郑晓菊喜欢捏高名脸,一直都喜欢,现在也一样,“不过,小妹‘挺’满意这套裙子,谢谢你,厚脸皮的贼姐夫。”
“应该是我说谢谢”
他每天都上班,每天都要忙,二妹没有人照顾,没有人陪伴,还好有小妹,她真的是长大了,也成熟了,懂得关心人,体贴人。
“要你在家天天陪着你二姐,确实应该感谢,买这身衣服,就当是劳务费。”
郑晓菊更加开心,也更加俏皮,“贼姐夫,真吝啬,照顾你的‘女’人,还有你的宝宝,买一身衣服就够了?”
“不够,肯定不够!”高名豪气道,“周末有时间,去逛商场,小妹看上那件买那件,只要小妹高兴。”
“骗人是小白兔?”
高名不想骗人,像郑晓菊这样乖巧伶俐的‘女’孩子,又怎么舍得欺骗?即使想到陪‘女’人逛街,头都大了,也在所不辞。
“那就一言为定。”
‘女’人对于漂亮的衣服,就像男人对于长得好看的‘女’人,那是没有免疫力,绝对没有,瞧见了,就有隐隐的冲动。
“但是,贼姐夫”郑晓菊抚‘摸’着高名的‘胸’口,‘挺’‘迷’恋他的‘胸’肌似的,“小妹现在看上了你身上穿的这件衬衣,不知道”
“这你也想穿?”
前几日的夜里,郑晓菊就穿着高名的衬衣,在身前晃来晃去,那‘肉’‘肉’的大‘腿’,那白白的‘胸’口,那深不见底的沟壑,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
“这么大,不适合你,拿去,可能也穿不出去。”
郑晓菊慢慢的给高名解着衬衣上的扣子,他说的,听见了,却不在意,“谁说要穿出去了?我可没说,小妹只想在房间里穿,而且只穿给贼姐夫看。”
“只穿给我看?”
郑晓菊嗯了一声。
高名怪诡异的笑着,好像明白了什么,“现在就要?”
“现在就要!”
问完,说完,他的衬衫已被脱下,上身无片布遮掩。
“那姐夫穿什么?”
郑晓菊红着脸瞟了一眼‘床’上,说道,“时间不早,躺‘床’上去呗!”
“躺‘床’上?”高名更怪异的笑了,郑晓菊好像很懂男人心,“那你呢?”
“当然是换上你的衬衣!”
“在这里换?”高名试探‘性’问道。
“唉呀,贼姐夫,贼兮兮,真不讨人喜欢。”郑晓菊不好意思背过了身去,红‘艳’‘艳’的小脸,娇滴滴,小‘女’人就是小‘女’人,扭扭捏捏,看见就上火。
“这么害羞”
“满足贼姐夫就是,想小妹在那里换就在那里换。”
高名一听,惬意的笑容,浮现而出,郑晓菊越来越有‘女’人味,什么样的‘女’人味?
少‘女’身上,独特的,让人喜欢,无法自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