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成子洛就知道,云樱是他的媳妇,长大了会做他的女人。他也一直为这个心愿等待着,期盼着。
他不碰她,他不冒犯她,他一直小心翼翼地把她当成宝贝来捧着,是因为他觉得这个宝贝迟早是完全属于他的,他愿意等到她真正嫁给自己的那一天。
可是现在,这个宝贝却即将不属于他了,即将要被别的人抢走了。这种自己心爱的东西生生被人夺走的感觉,让成子洛不堪忍受。
他喝完了最后一口闷酒,他的心,也在瞬间打定了一个邪恶的主意:对云樱,他不会放手!无论用什么手段,他都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即使留不住她的心,他也要把她的人留住,永生永世不放开!
而那个血色暗夜,对于云樱来说,是永远也忘不了的惨痛记忆。
那天的天色本来就阴沉沉的,到了晚上,突然下起了暴雨。
成子洛从云樱那里离开之后,一直没有回过将军府。
云樱始终怀着愧疚的心理,惦记着成子洛,为他担心着,睡在床上心神不宁。只希望第二天再见到他时,他已经想通了。
那时云樱怎么也想不到,成子洛后来会喝得醉醺醺地闯入她的房间,不顾她的哀求哭泣,强行掠夺了她的身体。
成子洛闯进来的时候,浑身都被雨水淋得湿透,却还是掩盖不住他一身浓烈的酒气。
云樱被突如而至**的人影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成子洛,她松了一口气,又是心疼又是关切地说:“子洛,你怎么淋得这样湿?赶快回去换衣服吧。”
成子洛却一言不发,走过来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看到成子洛眼睛里燃烧的(欲)望,云樱才真正感到了恐惧。
她挣扎着,连声音都在颤抖:“子洛,你干什么?不要这样!”
“我要你知道,我绝不只是你的哥哥!”成子洛只说了这样一句话,继续自己的疯狂行径。
那一刻,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谁也不能跟他抢,他一定要得到她!
云樱拼命地挣扎反抗,她哭着哀求他放过自己,眼泪在脸颊飞溅,整个人就像暴雨中瑟缩的花瓣。
看到云樱的惊恐无助,成子洛的心有过一刹那的不忍,但是转而却被又更加猛烈的怒火所代替。
她这么抗拒他,她这么哀求他,都只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她只是为了那个男人拼死保护自己的贞操而已。
如果这次不狠心要了她,那么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得到她了。她很快就会离开自己,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而那对于成子洛来说,无异相当于凌迟之刑。
于是,成子洛再也不曾心软。
娇小纤弱的云樱哪里是从小习武的成子洛的对手?成子洛那时也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大哥哥。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他就剥(光)了她的全部衣衫,粗暴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那一刻,云樱停止了挣扎,泪水依然在脸颊无声地流淌,心却仿佛已经死了。她整个人都不再动了,木然地承受着他在她身上的疯狂掠取。
而彻底占有云樱的那一刻,对于成子洛来说,却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和踏实。他终于得到她了,他终于完全拥有她了,他再也不怕,有人能将云樱从他的身边夺走。
当狂暴回复平静,成子洛从云樱的(体)内抽身退出。云樱就像个散了架的布娃娃,她的浑身都在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趴在床上不停地哭泣。
成子洛的心情也很复杂,他并不想让云樱伤心,可是他无法克制自己想要她的(欲)望。
她的哭声让他不安,而从她(腿)间渗出的那殷红的血迹更让他心疼,他只能抱住她,反复地对她说:“我会对你好,我发誓会一辈子对你好,三天后我就娶你。”
“我宁愿去死!”云樱却哭泣着说,哀莫大于心死,在成子洛不管不顾占有她身体的那一刻,她对他的心就已经死了。
她的确,宁愿死也不想嫁给这样一个男人。
云樱这句决绝的话语让成子洛心内刚刚萌生出的那些歉疚和怜惜之情,顿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嫁给他,他得到了她的人,她却还是不愿意嫁给他,这对成子洛来说,是不能忍受的耻辱和重创。
怒火腾的一下子从心头窜出,成子洛抓住了云樱,瞪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如果敢死,我就杀了你的全家,杀了云景!”
云景是云樱的弟弟,那时正在成子洛手下的军队当兵。
说罢,成子洛松开了云樱,穿好衣服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而云樱,一直躺在床上流泪流到天明。她哭了一夜,最终认了命。
她当然知道成子洛不会真的杀了她的全家和弟弟,可是,既然自己从出生就注定了要嫁给他,既然自己终是逃不开做他女人的命运。那么,就认了吧,何苦还要家人父母为自己的事情操心难过?
嫁给他,本来就是命里注定,也不用再苦思冥想跟父母亲人多解释什么,这样,也许大家都好。何况,她对成子洛,也并非完全没有感情,只是这种感情,远远不如她对慕凌轩的那么浓烈。
想起了慕凌轩,云樱心中一阵绞痛,本来已经干涸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她现在,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只属于他的,纯洁的云樱。她的身子,已经被另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