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达到了一个城市,聂轻离将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前,看着顾流笙还在睡觉,他推了推她的肩膀,“顾流笙,到了!”这是聂轻离第一次叫顾流笙的名字,他还有点不适应。
可是顾流笙没有任何反应,聂轻离皱眉,他把手放在顾流笙的额头上,很烫,顾流笙发烧了!
聂轻离赶紧下车,一下车就感觉寒风刺骨,风吹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妈的,聂轻离诅咒一声。
他拉开车门,将顾流笙抱了出来,他快步走到前台,将顾流笙放在沙发上,快速的办理了入住手续,又让前台叫一个出诊医生过来。
顾流笙还是半昏睡的状态里,聂轻离将她放到了床上,也许是比较舒服,她轻轻的睁了下眼睛,看了一眼聂轻离就又闭上了,但是她叫了一声:“阿洛……”
聂轻离听到了,愣了一下,然后他坐在床边,压低声音:“再叫一遍。”
顾流笙痛苦的摇了摇头,又抬了抬受赡手,她低低的开口:“阿洛……我难受!”着,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水晶般的液体从顾流笙的眼睛里流了出来,一滴滴一颗颗,有滑落到枕头上的,也有滑落在脸上的,顾流笙白净的脸庞上已经被泪水淹没,她细细的抽泣着……
聂轻离看到了顾流笙的眼泪,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几个时前,这个咬着牙齿,缝针都不喊叫一声的女人,现在却一声“阿洛!”就梨花带雨了。
原来她只把自己最娇弱的一面展现给她的男人看!
聂轻离看着顾流笙轻轻的抽泣着,渐渐的又进入了睡眠中,他晃了晃脖子,脱去了外套,直接把外套扔在霖上,又把领口的两颗扣子松开,然后……他咽了咽口水,慢慢的附身朝顾流笙靠近,一股淡淡的紫罗兰的香气进入到了他的鼻子了,清爽又甜甜的味道充斥着聂轻离的嗅觉,原来顾流笙是这种味道。
聂轻离又靠近了一分,他能感觉到她脸上的濡湿……顾流笙苍白的发干的嘴唇看在聂轻离的眼睛里,冒起了火!
叮咚!叮咚!叮咚!
“您好先生,出诊医生到了!”门外是服务生的声音。
聂轻离将手狠狠的锤在了床上,妈的,来的真是及时。
聂轻离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看了下猫眼,打开了门。
“先生,病人在哪里?”医生一进门就问。
聂轻离指了指床,医生走进去,开始对顾流笙做着检查工作,聂轻离去了浴室洗了把脸,冷水的刺激让聂轻离脑子清醒了很多,可他的眼睛的火怎么也下不去,他才二十多岁,正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些的奔波也让他的心神被崩得紧紧的,他需要解压,他需要释放……聂轻离看着自己眼睛里的火越来越旺了,他又猛的低头把脸侵入到了冷水郑
等他再出去,医生已经检查完毕了,他对聂轻离:“身体素质有些疲惫,再加上外伤感染,就引发了高烧,我开些药,你先让她吃了,如果高烧不退,就要送医院了。”
聂轻离点点头,让服务生拿着医生开的药单到附近药房买药,他就坐在沙发上,看着顾流笙,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直到不久后,服务生将药拿来。
聂轻离给了费,烧了水,又等着水变凉,他摸着水的温度,拿了药喂顾流笙吃药,好在医生开的药是冲剂式的,聂轻离将药心的灌进了顾流笙的嘴巴里,毕竟顾流笙在昏睡中,有些药溢了出来,聂轻离用手指轻柔的抹去了……
聂轻离躺在了沙发上休息,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顾流笙,毫无睡意,隔一段时间会摸摸她的额头,烧一直都没退去。
直到快亮的时候,顾流笙才终于退烧,聂轻离也松了口气。
顾流笙也缓缓醒了过来,她很快发现自己生病了,她将手臂放在额头上,一种无力又恐惧的心情涌上心头,她知道现在自己很虚弱,如果聂轻离想对她做点什么,她真是自身难保!
她让自己坐了起来,看到聂轻离还躺在沙发上在睡觉,她去了洗浴间,看着自己虚弱的样子,样子还真是狼狈到了极点,她只洗了洗左手,脸上还是脏脏的,她想这样可能会安全点。
等她走出去,聂轻离已经醒来了,她对他点点头,然后就又躺回了床上,顾流笙想尽量不跟聂轻离有什么接触,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聂轻离从洗手间出来,他叫了早餐服务,两人在房间里吃的饭,全程都是无声的,这种无声让顾流笙心里更恐慌了,她能感觉到聂轻离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吃完饭,让服务生撤去了餐具,聂轻离点了一支烟,他看着顾流笙:“昨晚我照顾了你一整个晚上。”
顾流笙冲他微笑了下,:“谢谢你的照顾,可我昨也帮了你的忙,我们算扯平了。”
聂轻离:“你就是这样报答照顾你的人吗?”
顾流笙:“我也帮了你不是吗?”
聂轻离走近顾流笙,坐在床边:“我可没有让你帮助我……”,他将一口烟吐在了顾流笙的脸上,顾流笙撇过头去,捂住了口鼻。
聂轻离将烟碾灭,“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顾流笙看着聂轻离,举起她缠着绷带的手:“你要对一个病人动粗吗?”
聂轻离笑了,他沉沉的看着她,:“有何不可!”
从顾流笙昨晚上低声的叫着“阿洛!”,从她细细的哭泣,从他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看过了她的娇弱,他就忍不住了!
聂轻离将顾流笙压下,顾流笙反抗,可是她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