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磊猫着步,捆了铁甲,使得铁甲发不出声儿。来至营门外,口衔玫,慢慢得摸了进去,这座军营皆是帐篷搭建,一连查看了几个军帐,孙磊满脸怒火,又查看了几个军帐,发现竟无人巡逻。
这些宗主家的兵也想不到有人敢打他们的注意啊,在他们眼里,这里也就是被朝廷任命绥远将军的宗主有武装,一个个睡得别提多香了。
孙磊见此,怒极而笑,拿起一支火把,对着刘盛他们前后摆动。
刘盛远远就看到一支火把前后摆动,这是刘盛教他们的旗令,为前进,若是火把划一圈再后点是为撤退。
刘盛对孙奇道:“火把!”
孙奇立即把火把递给刘盛,刘盛接过火把往前后摆动,军营内的火把猛的往下一顿,接着便远远离去。
刘盛冷哼一声:“真是自大的将军。”说罢,戴上黑色铁面具,右手高举火把往右边一伸,狠狠往前一点,只见孙奇接过手下的火把高举着策马而去,身后百人也纷纷跟上。
刘盛把火把放置左手,再往左一伸,往左狠狠一点,再往前一点,柱子便高举着火把带着百人往军营左方而去。
火把再高举头顶,往前一挥,刘盛策马奔去,身后百人齐身而动,随着刘盛往右方奔去。
孙奇带人来至军营前,翻身下马,带着他们进入营内,每十人一军帐杀去。
顿时整个军营开始一阵轻微的声音。
“噗呲~”
“噗呲~”
孙奇松开捂住这人的手,刀上鲜血顺着刀身儿流淌,心道:“当真轻松,何时打过如此轻松之战?”
想着便往下一帐走去,不时整个军营门口处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
再进入一帐,孙奇睁大了眼睛,少许又面露怒容,咬牙切齿道:“如此畜生!”说罢咬着牙盖上门帘,朝着下一营帐怒瞪而去。
刚一进入营帐就听:“谁?”
孙奇一听,便知无法再暗杀了,直接提刀而上,噗呲一声,一刀插进这人的胸膛。对此等身无甲的人,孙奇感觉太轻松了,此次是他们最为轻松的一次。
“嗬~嗬~敌~敌袭~”这人说完最后的遗言便一头倒地不起,胸口的鲜血不断往外涌~
趁着旁边的人还未反应过来,孙奇等人提刀便砍杀而去。
“啊~敌袭!”
“饶命~”噗呲~
“饶~”唰~噗呲~这人话未说完便被一人砍掉脑袋。
这声音却是传了出去。
孙奇大吼一声:“杀!”
此时孙磊他们一行十人听到动静,便举着火把开始从后点燃军帐,快速的跑动着,一时间整个军营后方火光满天。
有些正在账内睡觉的士卒突然听到几声大喊,又感到有些暖和,同时也闻到一股子焦味儿,一个个睡眼朦胧耸动着大鼻子。
“是何味?”一个胡人起身道,揉揉眼睛便往周围看去。这一看便吓了一跳儿,只见整个营帐烧了起来,整个门帘儿都已经烧没了。
这人面色惊恐嘴巴张的老大,深吸一口气儿:“来人呐,起火了~”震耳欲聋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
“啊?起火了?”营帐内的士卒皆被他那破喉咙的声音震醒。
“起火了,起火了,快起,快起!”
“且先出去,快去,快去。”说着,衣服也不顾了,光着身儿就跑了出来。
咚咚咚~
一阵轻微的马蹄儿声传来,这些人儿回头一看,心胆俱裂,只见一群身穿黑色铠甲,面戴铁面儿的一群骑兵从军营左侧破营帐边砍杀士卒边袭来。
“敌袭,敌袭!”
这群人边叫着边往右边营帐退去,他们要去拿武器。
咚咚咚~刺啦~
右边儿一队骑兵撕破营帐而来,这群人一看发指眦裂,一个个开始胡乱跑起来。
刘盛一手控马,一手拿枪刺穿一个乱跑之人,大吼一声:“杀!”
“敌袭,敌袭~”一座营帐跑出一人儿来大声呼喊道,刘盛一看,长枪一甩,嗖的一声直飞那人而去,那人还在大叫着,只听噗的一声,一支枪头从他身前窜出,带出些许血花。
这时军营如同山崩海啸般传来各种呼喊声。
“敌人来袭,快拿武器!”
“快快快,拿武器~”
“敌人杀来了?可知是谁?”
“我如何得知?不,不,不,我得走,此地不能留了~”说着就要往军营外跑去。还未跑多久,便被拐角一慌乱的胡人砍翻在地。
这胡人一看是自己人,慌着道:“阿~阿奴,你,你,你怎瞎跑?使我把你误看成敌……”
整个军营顿时乱糟糟的一片,后帐到处是乱跑之人,前帐尽皆在睡梦中死去,刘盛和柱子直接冲击军营的中部。
此刻中部正在发生一起屠杀,一群铁甲追着他们在砍杀,他们砍在这些人身上却只发出铛铛声儿,若是运气好刚好从甲片缝刺入可以杀掉一个。
一人慌张的从营帐跑出来边穿铠甲边叫道:“集合,来此处集合~”
只见这人秃发留辫,一脸胡须,如同猩猩一般,长得甚是粗犷,却是胆小,这人便是绥远将军边延安,这些人的宗主。
听到边延安的话儿,一些士卒慌慌张张的跑了过去,更多的是胡乱跑,不少人乱跑却被自己人给杀了,有些人想冲出军营却被下马的孙奇他们遇到被砍杀而死。
刘盛抽出马刀一路顺着营帐砍杀,马匹冲击下,不少人被撞翻在地,被长枪往身上招呼,有些人也奋起反抗,奈何刘盛他们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