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言情总裁>宦妻,本座跪了>066夷则被嫖证物到手
三娘,就自己同她说去罢”

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银票,递到了女人的手里,东方宪笑得奸诈:“姐姐何必驳了我的面子,不过是收一收甲板,让十三娘得空多陪我们哥俩喝一杯罢了,这点小事,你且做不了主?”

葱指一夹,抽出了他手里的银票,女子媚笑一声:“不看公子面子,也得看着银子的薄面,至多半个时辰,这解语舫还是要做生意的”

狐狸笑着捧了捧手:“多谢多谢”

前后阔步而进,见十三娘屈膝跨坐在罗汉床上,浓妆艳抹,袒胸露乳,她手里拿着水烟杆子,正一口一口吞云吐雾,醉在其中。

“十三娘,久仰艳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果真美艳不可方物,年华虽逝,花颜永驻”

搁下手里的水烟杆,她轻吐烟雾,罢了媚眼一挑,咯咯笑了三声,掩唇道:“我说今天怎么暖风岸上来,原是贵客来了,还是嘴巴抹了蜜的贵客”

她斜身直起,站了起身,抖着大*一步一步走到了东方宪跟前,风骚得摸上他的衣襟。

东方宪坦然受之,并没有任何不舒服,他笑脸迎人:“十三娘可方便,后舱一叙?”

她寂寞了许久,总算有个开眼的畜生懂得欣赏什么叫岁月风韵,想到年她冠绝淮河之时,谁家的姑娘的花船,都没有她的奢华宽敞,登门求见的客人络绎不绝,什么客商员外,老爷将军,在她眼里只是一堆堆的银子,男人嘛……脱下裤子还不都是一个扑?

难得来了个眉目俊秀,又嘴皮抹蜜的,心头能不喜欢么?

她手指一勾,勾住了东方宪的衣襟,风情万种的抛下一眼,半拖半勾得引着人进后舱。

触手是油腻的腰间赘肉,东方宪倒也不嫌弃,他自一副fēng_liú俊秀的享受样,骗过这等风月场上的老手也是妥妥的事。

到了里屋,十三娘不安分的将手探进了他的衣襟口,却让他按在胸膛上,东方宪轻笑一声道:“十三娘,我想问你借个东西?”

这话说得又轻又暧昧,语调靡扬,刻骨*,十三娘心中一痒,终于有了一种被嫖的感觉了,她倚身一靠,露骨三分:“借什么?只要姐姐身上有的,你统统来取便是”

言罢,媚眼一抛,脂粉夹在她眼角的皱纹里,扑簌簌的往下掉,几粒粉尘钻进了东方宪的鼻子里,逗着他只想打喷嚏。

半阖着眸,狐狸狡诈一闪而过,拧在嘴角化不开的奸险笑意,他举着手就往她胸脯摸去……

十三娘娇笑一声,更是浑身软弱无力,她阖上了眼眸,似是陶醉的勾上了东方宪的脖颈,等着一番搓揉玩捏,好不*。

凉意从乳沟中传来,只是那么一瞬,她便浑身一个机灵,猛地睁开了眼睛,一把钥匙转眼到了他的手里,再想抢回,为时已晚!

狐狸笑意狡黠道:“多谢十三娘,用用便还”

话毕,一手捏上她耳后的穴道,用了自己拿手的本事,只是三分巧劲力道,人已像一摊剔了骨的肉,软在了地上。

钥匙一抛,抄手一捞,在空中牢牢接住,东方宪敲了敲桌案三声,转眼夷则便也进了后舱,朝他点点头,便走到了案前扭开了姜檀心所说的花瓶,取出了那只匣子来。

“喀嚓”用钥匙解了锁,两本账目顺利到手!

……

也在此时,外头火光大作,似是火把照的满天红,夷则眉头一蹙,抬手打开了舱窗,探头一看,见外头码头尽是举着火把的衙门皂隶,看着架势不少于两百人,他冷冷开口:“门口的那个女人坏事了,这是知府衙门的兵”

东方宪鼻下冷哼,他在屋中寻了一张油纸,将账本包入其中,揣进怀里,抬眸问道:“你借来的兵呢?”

“在半里外的渡口接应,码头眼线太多,不宜打草惊蛇”

“奇了怪了,徐晋介知道的太快了!我夹着这个女人出去,你去找船舵手开船,我们到了半里以外再做打算,证物已到手,送出去便成”

夷则点了点头,闪身出了船后舱。

码头上的徐晋介急出了一头的冷汗,他接到巡抚飞鸽传书,叫他立刻派兵增援码头的时候,他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怕是捅娄子了!事关“解语舫”这就大条了,有些东西要是到了朝廷手里,不仅仅是罢官革职这么简单,那是连性命都要丢下的呀!

他晃着胸前的朝珠子,快步走到了码头,见花船已经飘然远去,他恨得原地蹬脚直骂娘,像个没头苍蝇似得原地打转,顶戴也不要了,脑子一片空白,倏得一声鸣锣开道,似是又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

他迎着轿子跑去,一把搀扶上方下轿的巡抚戴伟刚,苦巴巴得皱着一张脸道:“抚台大人,这可怎么得了啊,您说他们是皇上派下来的上差?可怎么京城一点风声也没有啊,没听说过有姜谭新这号人啊!”

戴伟刚恨铁不成钢,眼角也熬得通红,气得不行。他刚从江北大营得到飞鸽传书,说是早上有人拿着御赐金牌上那调了两百兵丁,不走陆路,直接上河防营扣了河标,征用了十艘船奔着淮州码头而来!

“姜谭新你不曾听过?戚无邪你该知道吧!要不是江北大营还有马公子的老部下,咱们恐怕连被人端了老巢还在过寿辰呢,混蛋!”

“戚、戚无邪?这这关东厂什么事啊!”

徐晋介胆子小,连戚无邪的名字都念不顺口,一念都觉得减寿,这事要是跟东厂沾边,十个马公子都不够救他们的啊!

“姜谭新是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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