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约瑟,威廉和加布齐声问道。
“因为黑客是非法的!”苏珊义正言辞的说道,“用非法手段得来的存款人信息,不但不会被法庭接受,还会让媛媛罪加一等!”
“那我们要怎样才能取得存款人的信息?”加布的声音,满是困惑。
他早就习惯在网上畅通无阻,如入无人之境了,突然间有了约束和限制,让他突然间有点儿六神无主。还有些说不出的憋屈和无助。如同一只被剪断了翅膀的苍鹰。
“莫浦泰银行曾宣布,只有两种况下,会向第三方透露存款人的信息。第一种,存款人是恐怖/份子。且罪名成立,节恶劣。第二种,有存款人许可。”苏珊解释道。
“啊?!”查尔斯的脸垮了下来,“媛媛的室友们是人渣没错,却还算不上恐怖/份子。至于第二种,就更不可能了。”
约瑟闻言却笑了,“只有两种况吗?那也未必。”
***
与此同时,米勒探长正坐在办公桌前,专心致致的看一份调查报告。
调查的对象,正是加布昨天追踪的那辆卡车。
米勒探长一直都知道加布是个电脑鬼才,是世界数一数二的高手。却不知道他的技能,已经达到了神乎其神的程度。仅靠小半个残缺不全的车牌号,和卡车的三维立体图,就能在短短的六个小时的内,将它从数以几十万计的卡车中找出来。
并将它的最终停泊点都定位的分毫不差。他派出的警察不费吹灰之力,就在威尔士的一个海港停车场将它找到!不过卡车货箱已经空空如也。
海港码头紧临英吉利海峡,每天都有来自世界各地数以千计的货轮停靠或离港。不算大,却也绝对说不上小。
据加布剪贴在一起的近百个监视录像显示,卡车离开四号仓库后,就直奔该海港。当天下午四点抵达,第二天凌晨出现在了停车场。
至于下午四点至第二天凌晨之间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因为再一次的,整个海港在此期间的监视录像,都被清洗干净。间接证明这辆卡车,的确与马克的工作笔记有关。
可惜,知道了也没有用,因为谁也不知道马克的工作笔记被装上了哪条货轮,运至了哪个国家。
看完调查报告后,米勒探长瘫坐在椅子上,面如土色。似乎已经看到一朵巨大的云,正在悄无声息的凝聚。
马克,若你地下有知,就保佑我们尽快找到你的工作笔记吧。否则的话,真不知你的研究,会给这个世界带来怎样的灭顶之灾!
***
凌晨一点,桑顿的专车驶进了别墅。静坐在车中良久,桑顿才叹气推开车门。
今天不是很忙,他却在办公室磨蹭到午夜才离开。就是为了不和温蒂打照面。
虽然秘书长已经解释了他的行踪,他却难免心虚。夜不归宿的事,自两人结婚后,就极少发生。仅有的两次,也是因为公司的确出了大事。
第一次因为别的女人一夜不归,桑顿难免心虚。总怕被温蒂看出倪端来。思前想后了大半天,决定拖延时间,等温蒂睡着后再回家。明天再借口出差避开几天,等温蒂把这件事忘了再回来。
别墅里果然一片昏暗,只余门前和走廊的几盏昏黄小灯,显得静谧而温馨。
谢天谢地温蒂已经睡下了!
长舒一口浊气,桑顿拎着公事包,脚步轻快的走进客厅。刚打开吊灯,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从后不远处传来,“终于舍得回来了?”
桑顿的形僵住了,心中叫苦连天。
该来的,终究会来。轻叹了口气,桑顿缓缓转。只见温蒂坐在不远处的一张长沙发上,满面怒容,双眼红肿,脊背的笔直。
桑顿的心“咯噔”一沉。
温蒂对他,一向小意温柔。就算发脾气,也是愠意中带着几分柔媚,将尺度把握的很好。这般如同一只狂怒的母狮子的模样,他从未见过。
桑顿下意识的别开了眼,却将温蒂彻底激怒了,尖锐的讥讽道,
“怎么?不敢看我?心虚?”
桑顿的脸血色尽失。
完了!担心了一天的事,果然发生了。温蒂果然怀疑他了。
该死的!他就知道这事儿不能善了。他该死的怎么会在姬玛那里过夜呢?现在该怎么办?他该怎么自圆其说?
“无话可说?”温蒂嗤笑出声。
他的确无话可说。
他能说什么?请她原谅他的苦衷?求她原谅他想找别的女人为他生孩子?让她同意将他们两人一手打下来的江山,让给一个从别的女人肚子里爬出的野种?这怎么可能?!
可这能怪他吗?他已经给过她机会了不是吗?整整二十多年,除了陲沃尔那个蠢蛋外,她什么也没生下!他可没有另一个二十年可以等了。
“你怎么能这么狠?你还是不是人?!!”
温蒂声嘶力竭的控诉,让桑顿的心狠狠的揪在了一起。看着温蒂因愤怒而略显扭曲的小脸,还有她失望透顶的目光,桑顿的心底生出浓浓的愧疚来。
“温蒂,亲的,宝贝,对不起……”
桑顿走到温蒂面前蹲下,想伸手抱抱她。还没碰到她,就被她“啪”的一下,重重的拍开了。
呆愣的看着温蒂眼底那毫不掩饰的厌恶,桑顿的脑子有一瞬的空白。
温蒂嫌弃他?嫌弃到不想让他碰她?
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温蒂就尖声吼道,“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陲沃尔!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