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回家去!”
此时,面对一对儿女的闹剧,钟离琮拿出一家之长的威严。
自己是他们的父亲,自己说的话他们必须听。
钟离琮看了一眼钟离忧,她那倔强的眼神,和冷漠的神色,不得不说,他对这个疏离久远的大女儿,有着太多的不了解。
在钟离琮走出去后,钟离淼嘴角上扬,站在钟离忧面前。
他的身高和吴羡接近。
钟离淼不屑的看了一眼钟离忧。
“刚才你很威风嘛,就是不知道过一会,你还能不能继续耀武扬威了。”
钟离忧则是回敬他一个充满威胁的眼神。
“那你就是拭目以待。”
“就看你如何死鸭子——嘴硬!”
钟离淼心里有底,回到家,有哪个人是会力挺钟离忧的。
钟离忧下来的时候,钟离琮的司机立刻为她打开车门。
她的身后还跟着保护她的保镖。
“你们不用跟着了。”
钟离忧转身对身后的保镖说道。
“还有,谢谢!”
钟离忧坐上了钟离琮的车子,钟离淼坐的是自己的车子。
只是,这群人并没有听钟离忧的话,等到钟离琮他们的车子离开后,他们就立刻跟了上去。
车子里,钟离琮闭着眼睛,钟离忧坐在他旁边,极其不自在。
血缘的亲近,并不代表亲情的亲近。
钟离琮甚至从小就没有抱过她。
没有什么是比冷漠的血缘更凉的东西。
钟离琮不说话,钟离忧也不开口。
就好像,谁先开口,谁就会先认输。
此时钟离淼却早已经把电话打回了家。
踏进家门,林月影已经在客厅严阵以待。
钟离菲则是一脸恼怒的看着她。
“回来了。”
林月影只字不提,接过钟离琮的衣服。
钟离琮坐在沙发上,为他端上一杯沏好的茶。
“你还有脸回来?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姓什么?”
钟离菲已经知道今天公司发生的事了。
毕竟公司里一些无事生非的人,这种讨好卖乖的事,有的是人做。
“我巴不得改掉这个姓氏,你以为我很愿意吗?”钟离忧不知道多少次想要改名换姓。
“你就赶紧换啊!省的丢我们家的人。”
“菲菲,不准胡说。”
林月影呵斥钟离菲,有看了一眼钟离忧。
“既然回来了,就坐下,有话好好说,一家人好好说。”
“我去看看奶奶!”
钟离淼嘲讽的看着钟离忧,就去后院找范原源搬救兵了。
“有什么好说的,公司一直都是父亲和弟弟在打理,你是出过一分钱?还是尽过一份力?你现在眼红了,居然竟然有脸回来争家产,呸!不要脸!”
“要脸干什么?我懒得洗。”
钟离忧耍起无赖,自己都佩服自己。
“你——!”钟离菲哑口无言,“是啊,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女儿,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和你母亲一样,不要脸!”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钟离忧面不改色,淡淡的伸出右手把鬓边碎发捋在耳后。
“我说你——!”钟离张口就要再说出侮辱宋湘宁的话,只是话为出口。
“啪!!!”
钟离忧伸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足以让钟离菲脑门晕陈,满脑子只有嗡嗡作响的声响。
就像有一万只蜜蜂在耳边作响。
林月影赶紧过来护着钟离菲,她的脸肿的像面包。
钟离琮也是吃了一惊。
自小他们夫妻从未动手打过钟离淼姐弟。
被打蒙了的钟离菲,捂着脸,斜眼看着钟离忧。
“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还要给你挑个黄道吉日好上路吗?”
钟离忧丝毫不掩饰自己情绪,冷言冷语。
没错,钟离忧就是故意当着钟离琮和林月影的面打她。
没别的意思,就是嚣张给他们看!
“又不是第一次,你要是有胆子,以后你说一次,我就打一次!”
钟离忧感觉着来自右手掌疼。
力的作用果然是相互的。
这时钟离淼推着范原源出来了。
自从一年前她得了风湿,基本上靠轮椅出行。
这客厅里的火药味明显重的很,好像只需一根火柴,就你能点燃着这座房子。
“忧忧,我一直拿你当亲生的,从小即便你做错了什么事,我都会瞒着你父亲,替你遮掩,你再怎么不喜欢你妹妹,也不能当着我和你父亲的面打她啊。”
“你护着我什么了?”钟离忧看着林月影一副贤妻良母的淑德模样。
心里的火气瞬间高涨。
“人前对我百般好,人后却是笑里藏刀,坏事只做不说,你当我是傻子吗?八岁那年,为什么怕水,又不会游泳的我会掉进游泳池里?钟离菲喜欢就可以去学芭蕾舞,我喜欢画画就是不好好学习,钟离菲偏食,她就可以吃自己喜欢的,我不喜欢吃的就是挑食,不听话!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你对自己儿女百般呵护,而我,只不过是你人前博得贤良名的工具。”
说道痛处,钟离忧最没办法原谅的就是父亲钟离琮。
“还有您。”钟离忧转而面对钟离琮,眼睛通红的看着他
“我不是她生的,她对我不好,我不能说什么,那您呢?我难道不是您亲生的?我妈妈为了你,付出了一切,可你是怎么对待她的?你的眼里只有你的儿子,对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