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想要就快点,好不好?
握住她柔软的大掌下意识加重了几分力度。
她闭上眼,眉心微微锁起。
这才是她所熟悉的慕寒,粗暴,不知轻重,完全不管她是不是可以承受得來。
她就这样闭上眼,仿佛等待着死亡的到來般,一脸不安,赶赴刑场的姿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双紧紧握住她柔软的大掌的手渐渐放了她,在她讶异地睁开眼眸之前,他的掌落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轻轻托起,再放下。
她又回到他的怀里,枕在他的胳膊上。
对上他依然炙热的视线,她不安地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慕寒开口说话了:“你以为我想要,所以宁愿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
想起她刚才那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就好笑,而他,也真的笑了。
“难道……你不是想要……吗?”话说到一半才惊觉这么说似乎对他有点不敬,可是已经说了一半,又不可能把它咽回到肚子里,只好继续说完。
慕寒俊颜微微窘了窘,一丝尴尬。
他清了清嗓子,轻吐了一口气,才道:“刚才,确实很想。”
软玉温香在怀,两人又是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抱着,他会想要也是应该的,很正常不是吗?
可是,她已经伤成那样了,再不顾她的身子强行将她占有,和qín_shòu有什么区别?
虽然,不可否认就是他这头qín_shòu把脆弱稚嫩的她伤成这样。
“以后,”他吐了一口气,才道:“以后疼就告诉我,我可以慢点。”
她娇弱的身子微微抖了抖,对他的话,很是不以为然。
“这是什么眼神?”难得他这么温柔,说出如此温情的话语,她不该表现出几分感动吗?
居然,一副完全不信任的态度。
若璇微微怔了怔,犹豫了半晌,才下定决心把他的罪状诉之于口:“我有说过我很疼,可是你完全不理会,慕寒。”
赤.裸裸的指责,让他一时之间完全哑口无言,仅有的记忆里,似乎她真的有开口求过他,只是那时候的自己完全被妒忌心和怒火蒙蔽了双眼,连同一双耳朵以及一颗心都被蒙上了。
“对不起。”
这句话说得很轻,轻得几乎让人听不到。
可她听到了。
既然他道歉了,所有的委屈也都消散了,她真的是个贱骨头,一句“对不起”,让她彻底原谅了他今夜所有暴行的同时,居然还深深地感动了。
慕侯爷跟她说对不起,真的好难得。
他的掌落在她的青丝上,轻轻揉着:“其实,就算你和皇甫烨真的做了,我也不该那样对你,那是你们的自由,我无权过问。”
她睁了睁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对上她错愕到极点的视线,他动了动唇,忽然扯开了一抹浅淡到让人几乎抓不住的笑意:“你们毕竟是夫妻,行过礼的,他若真的想要,你总该履行身为他娘子的义务。”
她沒有说话,因为不知道他现在这么跟她说,究竟是出自真心的还是只是在试探她。
最终,她咬了咬唇,低语道:“我和他真的沒有,慕寒,你要相信我。”
慕寒定定看着她,看了很久,真的很久,久得令她不安。
在她即将忍不住开口说话之前,他温言道:“是不是我的表现真的这么差劲,让你一直那么怕我?”
他对她说的可是肺腑之言,虽然这种事实他不乐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可以接受,但,他们是夫妻却是他无法扭转的既定事实。
若璇有点反应不过來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直到从他眼底读出了一点怜惜和无奈,她才深吸了一口气,讶异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他沒有回答,能理解便理解,理解不了是你自己的问題。
不过,她理解了。
只是,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指尖放在薄唇上咬了好一会,她才忍不住问道:“难道……你不介意?”
“你说呢?”如果不介意,昨夜会一整夜睡不着么?
好吧,她知道他介意,否则今夜回來的时候也不会那样对她。
想到他赌气的表现,心里忽然有点暖暖的,虽然连自己都说不清楚这种暖意从何而來。
她和慕寒的相处真的很诡异,不是情人,因为两人从未有过任何绵绵的情话,也不是夫妻,有哪对夫妻是这样地位不平等的?
但要说是朋友,两人的关系又不像朋友那么纯洁。
好吧,想來想去,只有床伴了。
她把头埋入他的胸前,无声叹息。
居然,是床伴,好无奈,也好无力的感觉。
他的大掌又落在她腰间的嫩肉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揉着。
他的炙热依然如烙铁般,偶尔会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肌肤,烫得她心脏一顿收缩。
可他脸上的表情却是淡淡的,不知道是不是他隐忍的能力真这么强。
“真想要了你。”他忽然道。
本來已经放松的心一下又提了起來,她用力吐了一口气:“想要……就要吧。”
不满足他,今夜大概是真的别指望可以安稳睡一觉了。
“是你说的。”他忽然一个翻身重重压在她的身上,大掌再也忍不住,爬上她绵软的酥.胸用力揉.搓。
早该知道无论如何逃不过,她闭上眼,止不住低声吟哦:“嗯……”
坚硬的炙热抵在她的腿间,磨着她柔滑的羞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