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烨再不愿意与若璇多说废话,大掌覆上裹住她身子的被子上,随手一扬,整条被子从她的身上被他抽了出去,扔到角落里。
她低呼了一声,双手下意识想要捂在胸前,可皇甫烨的大掌却扣住她的手腕,那声音带着邪恶也带着威胁的意味:
“你当真这么愚昧,不知道男人多喜欢玩强迫的游戏吗?”
她越是反抗越会挑起他心底深处的欲.念,他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情绪控制下來,继续这样拉扯下去,连他也很难保证自己会不会把她压下去,就这样做了她。
若璇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几经挣扎才无奈地跪坐了起來,把一双手放在身侧,那副模样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如此温顺,总算满足了皇甫烨的大男子之心。
他从那堆衣裳里挑出一片薄薄的衣料捻在手中打量着,见他打量了半天还迟迟不动手帮她穿上,若璇又忍不住把一双手捂在身前,哪怕挡不去多少春.光,但也勉强可以挡去一部分。
她甚至怀疑这个烨皇子是故意想要整她的,可是现在这样,肉随砧板上,她不能反抗也无力反抗,除了被动接受他的恶整,她还能做什么?
跟在他身边从來就沒有讨过半点好处,他不欺负她已经算是万幸了。
不过,她这次真的是误会皇甫烨了,他并不是想要整她,只是真的在研究这件传说中的肚兜究竟如何帮她系上。
回想了半天自己是怎么样在她身上扯下來的,他才以一双大掌把小巧玲珑的肚兜捏在两手中往她身前贴去。
她红着脸忍下那份强烈的羞涩,把两手放下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折腾。
皇甫烨好不容易才把她脖子后的那两条衣带系上之后,长臂环过她的腰,绑上背后的带子,粗重而炽热的气息一直在她的脖间洒落,烫得她浑身一阵轻颤。
她一直咬着唇耐心地等着,以为他绑上衣带后就放了她,却不想他绑好她背后的衣带忽然长臂一紧,把她搂在自己的怀中。
若璇吓了一跳,双手落在他肩头上想要把他推开却又不敢,怕自己的反抗会引起他的兽念,他说过男人喜欢强迫,所以她觉得顺从比起反抗还要安全些。
可他一直抱着她,完全沒有半点放手的意思,抱得越紧,越让她感到不安。
唯一庆幸的是皇甫烨抱着她并沒有其他举动,只是把脸埋在她颈脖间安安静静地闻着她的气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在他沒有任何举动之前,她只能轻轻揪着他的衣裳任由他抱着。
等了又等,盼了又盼,总算在几乎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之后,皇甫烨才放开了她,目光至她陡峭的高峰往下移去,一下便落在那一簇令男人血脉喷张的草原秘地上。
若璇低呼了一声,不自觉拢起双腿,皇甫烨也沒有为难她,只是在衣裳堆里挑出一条薄亵裤,执起她的信为她套了进去。
从头到尾若璇一直显得很乖巧,任由他为她穿衣,等最贴身的这一层穿好,再穿其他时,速度便快上很多。
他仿佛下定决心那般,再不多想也再沒任何不轨的举动,以神速的动作为她把衣裳里里外外全套了进去。
好不容易为她穿戴好,他又忽然翻身把她抱起,抱到一旁的长椅上,之后,在矮柜里翻箱倒柜地翻了好久,才从角落里翻出一把木梳子,执起她柔滑的青丝,小心翼翼地为她梳理着长发。
由皇甫烨这样一个粗壮而倨傲的男人为她梳头,这种感觉奇异而又新鲜,一时之间,竟让她有几分失神。
他和名楚完全不一样,名楚为她梳头,感觉就像是夫妻一般亲密而又温馨,可换了皇甫烨,却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与感动。
他的手应该是拿习惯了刀剑的,偶尔在她脸前晃过时还能看到他掌中多年练武积累下來的老茧,看起來是一双充满男性魅力的手。
也不知道烨皇子拿这双手杀过多少人,打过多少架,一国的皇子该是养在深宫里好好享福,可他不一样,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武将,哪怕从未听过他的事迹,也能想象他过去那些年夜里他在沙场上杀敌过无数。
想到他过去的辛酸和苦难,心里便不自觉泛起了几许酸楚,如同对着慕寒时那般,不管是烨皇子还是慕侯爷,大家只看到他们表面上那层光环,只知道两人都是赫赫有名受人尊重的人物。
可是,又有谁知道在这层光环背后他们得要付出多少辛勤和汗水才能换來今日的成就?
慕侯爷虽然是世袭的将军,可是,若不是他战功赫赫又怎么可能受到国人的尊重?慕家军又怎么会对他如此忠心耿耿?
她曾经听说慕家军在老将军的带领下虽说名气已经很响亮,可是比起如今还是差一个等级。
到了慕寒的手中,慕家军的名声在这片大陆上更为响亮,这些都不是一个普通人可以做得到的。
哪怕像慕寒这么有能耐的人,也必然付出过不少汗水才能熬到今日的成就。
至于烨皇子必然也一样,虽然她不知道皇甫烨背后拥有着多少实力,但,一个连太后都要礼让几分的异国皇子,绝对是因为有足够的能耐才让宁太后对他刮目相看。
他们东周的皇子定不只有他一个,甚至为数不少,可是他的气场明显比起早些日子來往的皇子要强悍太多,这样的气势并不是与生俱來的,他和慕寒一样,也是付出过万分努力和心酸才能换來今日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