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没有任何感觉,也不可能有,你可以怀疑我跟任何人,但她不能,这是对我的不尊重,还是对你自己的侮辱。”
沈砚风面不改色,一句一字都说的十分清晰,认真听着觉得没有任何的不对,可仔细想想,不对呀,怎么跟冉已瑾有点什么就是对他的不尊重对我的侮辱了?
敢情他这是在嘲讽冉已瑾?
嘴可真毒。
我抿着唇,不说话。
继续听他解释。
他说:“后来沈寂之也过来了,像是预谋好的一样,又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跟我碰杯喝酒,我不能喝在圈子里虽然谈不上是家喻户晓,但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不碰酒,可怎么到了他这儿,就不记得了?我从不相信世界上有任何巧合的事情,一切的巧合不过都是提前得预谋罢了。”
“所以你后来一夜未归,是喝醉了?”我试探性问,沈砚风轻嗯了声,我便嘟着嘴说:“那你也不怕喝醉了,人家给你找个女人丢在床上啊!”
“李唯西也在,有这个想法,恐怕得灌醉他才行。”
“李唯西很能喝呀?”
“不然你以为我去哪儿都带着他是因为赏心悦目?”沈砚风挑着眉,淡笑道。
我也被他的话逗笑了。
不过李唯西能喝酒,我是真的不知道,沈砚风说,那晚李唯西的确也喝了不少,人站都站不稳,但脑子还清醒的,扶着沈砚风一块在酒店开了间房,又将门反锁用沙发抵着,而他自己就睡在沙发上,就这样一夜,到第二天沈砚风就醒了,就见李唯西发烧,立刻送去了医院,医生说是喝多酒了,胃出了问题引起的发烧感染。
李唯西住院了好几天,最近才渐渐恢复了。
难怪我刚刚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面色很苍白,脸庞也消瘦了许多。
不过李唯西的警惕,让我也很好奇,我问沈砚风:“他怎么还堵着门呀?”
“他要不堵住门,你确定现在还愿意跟我好好的坐在这里聊天?”
沈砚风说,很久之前就被人算计过,那时候还没跟冉已瑾达成一致结婚,那些股东以及对手都明目张胆的让他身边塞女人,后来明着不行,就来阴的,有一次也确实丢在床上了,是李唯西送水过来碰见了,不然沈砚风在圈子里的名声可没现在这么干净。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得感谢李唯西这个称职的秘书。
李唯西对沈砚风来说,不单单是一个秘书,更多的还是兄弟和朋友。
甚至比顾清让唐枫他们更为重要。
时时刻刻给予他需要的帮助。
想到这些,嘴里觉得有些酸味,我眨着眼问:“李唯西是不是暗恋你呀?所以才对你掏心掏肺?”
沈砚风冷笑一声,眼底是危险的警告,我立刻闭嘴做出一个拉上拉链的手势,然后便不敢再造次了。
不过,我和沈砚风之间的误会,也算正式解开了。
我也将自己在成都发生的跟他又说了一遍,沈砚风没听完就打断我了,他说:“我已经查过监控了,很多都被做了手脚,就连酒店方面也没有发现,肯定用的就不是正当手段,既然他们有心预谋这么多,那我们也得配合才行,简繁不是要联系你么,那就见见,我倒要看沈国安卖的什么药!”
沈砚风严重的阴鸷和凉意让我有些害怕,可能是最近他对我太冷淡了,所以一见到这幅样子,就觉得受不了。
我抬起手捂住他的眼睛,我说:“我不想追究了,我觉得很烦,又累。”
沈砚风拿开我的时候,盯着我看:“人善被人欺,你这次不追究,别人就以为你傻,这个社会就是如此残酷,不能因为觉得烦觉得累就去退缩逃避,这样解决不了问题,嗯?有我在,不会有任何事,嗯?”
沈砚风的话,是对的。
所以我也被说服了。
和好的两个人就跟刚在一块一样,又比刚在一起时少了一份羞涩和陌生感,感觉所有的东西都变得美好起来了,天明明是阴着的,但就是觉得晴空万里,好得不行,看谁都觉得很顺眼,就算吃很难吃的东西,也觉得是美味佳肴。
沈砚风带我去银泽庄一块吃了饭,然后又陪着我去逛街,我特别开心,对他的亲密也毫不吝啬,人多也可以踮起脚尖去亲吻他。
和沈砚风很少会在这种公共场合做出这么亲密的举止,我以为他是排斥的,毕竟男人都不喜欢在有人的地方这样,但没想到,沈砚风很配合,轻轻抱着我,反客为主。
一整天,心情就跟中了乐透一样,不,应该说比中了乐透还要开心很多。
回到家,趁着沈砚风去书房忙了,我赶紧给唐诗诗呀,宋一薰呀,还有展信佳一一发消息,告诉她们我和沈砚风和好了。
收到我消息的人都统统给我回了白眼,但我一点儿也不在意,毕竟心情好,说啥我都不介意。
晚上,我还直播了两小时。
对于黑粉的挑衅,我也丝毫不放在眼里,就当做没看见,也没让管理去禁封她们,毕竟黑粉也不容易呀。
下播后,我就收到了简繁的消息。
简繁说:“迟意,明天早上有时间吗?见个面吧,上次的事情,我想跟你好好聊聊,如果你的男朋友愿意的话,也可以一块出来,这几天,我也想过了,不是一件小事,误会还得解开才行,我是男人,我了解男人,比起别的误会,这个是最接受不了的。”
我反复将这条内容重复了好几遍,如果再没有听见他和沈国